中国人在美国生活不容易,根本没有大家看到的那幺风光。语言,文化
食,社交……方方面面尽是不同。我也有想过回国,但是一想到回去后,要重新
干起便也打了退堂鼓,更何况我和彤都有不错的工作。
我俩是在上学是认识的,在一起两年之后就结了婚。彤事业心很强,凭着那
股拼劲,很快受到上司的赏识晋升专案经理。而我相比就差了些,常常安于现状。
彤偶尔数落我两句,但是我们感情很好,嘻哈几句就过去了。
其实事情的发生早有预兆,只是安于平稳的我根本没去理会。现在回想起来,
彤有一段时间异常的烦躁不安,并且常常欲言又止,问起原因也只是说工作忙加
班累。
更明显的信号是,我曾经看到过彤在研读关于性骚扰的文章,我竟然只当作
她无聊来打发时间。当时没细究,现在想想如果执着追问下去,现在或许我就不
会这幺尴尬难堪。
但是彤的烦躁只持续了一段一个多月,然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总是春光
满面,而且越来越漂亮爱打扮,只是加班更频繁了。我还庆倖彤能走出阴影,为
她的变化欣喜。
事情发生在去年的十一月份。
那天彤照常加班,外面却飘起了雨,温度骤降十度阴冷的很。我很担心彤会
着凉,估摸着她平时结束加班的时间去接她。
到她公司的时候差不多八点半,公司外门不出意外的已经锁上了。还好彤是
管理人员有备用电子门卡留在家里,这才让我轻鬆进入。
但越往里走越感到意外,这里丝毫没有加班的氛围。彤的公司是做会计的,
接到大单一般是整个公司的人一起加班,而彤最近还在跟我念叨刚刚接到的单有
多大。
我有些紧张的快步往彤的办公室走去。还好,她的灯亮着,外套和包都在桌
子上,至少说明人还在这里。算是鬆了口气,我便放鬆的在周围闲逛,从来没在
她公司转过,这次趁着没人能好好看一下。
原本我只是向走到走廊尽头去看看芝加哥的夜景,孰料在快走到尽头的时候
发现一道虚掩的门,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人声。
原本不想去打扰他们,但是此情此情,竟让我有玩刺客信条的感觉,打着胆
子走了进去。
里面是办公区,工作人员都下班了,声音是从角落里的一个会议室传出来的。
会议室是用落地玻璃隔出来的一个独立空间,现在百叶窗全都放了下来遮挡视线。
我好奇的顺着一个没完全关上的百叶窗往里看,看到令我无法相信的一幕。
我看到三个衣冠不整的外国男人,正在疯狂的肏弄一个黑髮女子。
显而易见,那是彤,我之前所听到的人声就是彤的呻吟。那三个男人我认识
两个,一个是彤的上司Bob,另一个是与彤平级的Dustin,还有一个不
认识的光头估计也是管理层的。
他们在强姦彤!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正当我愤怒的想沖进去痛揍他们一阵
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彤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满是饑渴的淫欲和享受快感的兴奋。这一停滞让
我注意到了更多的细节,彤身上所穿的黑色开档丝袜和差不多有十公分的黑色细
跟凉鞋都是我没见过的,这不是她的衣物,至少从未出现在家里。
我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彤出轨了。可这太疯狂了,怎幺可能?彤
在性上的保守与她奔放的处事风格完全相反,甚至连开着灯做爱都会被她拒绝。
猜疑止住了我的行动,慢慢退了回去。
Bob仰面躺在会议桌上,有小孩子小臂粗细的阴茎,把彤的肉屄挤得变形
翻出不少白沫。
Dustin站在桌子旁,双手用力的分开彤雪白柔软的臀瓣,喘着粗气把
阴茎塞进彤的肛门之中。两根巨屌同时入穴使得彤的下体拥挤不堪抽插困难,但
是彤显然努力的压平臀部,并且尽力配合前后耸动。
在丰润的爱液滋润下,两个巨屌缓慢而不可抗拒的在两个撑的变形的肉穴中
进进出出,顺带着把肉穴边缘的嫩肉翻出来又塞进去。
彤显然对此驾轻就熟,一边享受这双龙同入,一边陶醉于二人的四只手在自
己身上上下游走抚摸。
剩下的那个光头看起来像是个西班牙裔,棱角分明肌肉健硕,颇有种男的面
相,三个男的就数他脱的最利索,一丝不挂。他站在桌子上,双手轻抚玩弄的彤
的长髮,带着笑意低头俯视正在服侍自己的彤。
彤正在卖力的用自己的小嘴吞吐光头的大屌,鲜红的嘴唇衬得她精緻的五官
白的透明,双眼与光头四目相对,竟似带有笑意。她的双手也没閑着,轻柔的揉
捏着大屌之下的两只睾丸。
这时,光头说话了,「Hey guys,when is my turn
to taste Toni’s lady part? I can’t
wait!」(翻译:伙计们,什幺时候轮到我来品尝托尼(彤)的女性部位?
我都等不及了!)
未等两个正在肏彤的男人回答,彤却先抢答了。她有些不满的把光头的大屌
从口中拔出来,来不及擦拭粘连的粘液,「What’s the fuck,
Ferdi! You are tasting my lady’s
part!」(翻译:操你妹,福迪!你正在肏我的女性部位呢!)说完妖媚的
瞟了福迪一眼,把光头福迪的大屌横了过来,银牙毕露,横着一口咬了上去。
(因为这两句话记得比较深,所以这里用英文,以后会用中文翻译替代。)
福迪一声惊呼,惹得另外两个男人哈哈大笑。福迪窘迫的报复彤,把自己的
阴茎横着在彤的嘴上摩擦,拉起一道道粘液,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
「福迪就是猴急,哈哈!Toni说的对,她整个人都是一个奇妙的性器,
只要她想,她可以用任何部位和你做爱!对不对Toni?哎呦!」
躺在彤身下的Bob发出一声做作的嚎叫,彤刚才用肉屄狠狠往下坐了一下,
明显看到Bob的巨大阴茎弯了一下显然猛地顶到了顶部。当然彤也被子宫顶撞
的刺激震得高声呻吟了一下。
「Bob说得对!」Dustin补刀,「用Toni的小嘴口交就像要上
天堂一样,她比我在Vegas花2000刀找的高级应招都做的好!」
彤幽怨的回头给了Dustin一个大白眼,带来无限春光,让Dustin
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狠肏她的屁眼。
荷尔蒙浓度开始在会议室里急速攀升,就连我的阴茎都充血硬了起来。彤的
淫语和魅惑形态,让我忘了在和三个男人乱交的是自己的妻子。
三个男人开始比着赛拼命的加速肏自己所掌握的肉穴,男女混杂的呻吟声此
起彼伏。
随着一声尖啸,彤率先达到了高潮。她吐出Ferdi的阴茎,双手像在拯
救即将窒息的自己一样抚摸自己的脖子,肌肉紧绷。
「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我……我……肏我……肏我……」
激烈的快感竟让她翻起了白眼。我的天,原来与我做爱时彤所说的「好舒服」
都是假的!与这等高潮相比,我带来的那点快感就跟没有一样!
猛地,一股激流顺着Bob阴茎和彤肉屄的缝隙喷了出来,像高压水枪一样
向外喷射。
彤被肏的潮喷了,这一刺激使得Bob和Dustin几乎同时嚎叫这射精
了,顾不得享受射精的快感,他俩快速的拔出阴茎,与Ferdi一起齐齐趴在
彤洞开的大腿之间,近距离观看潮喷。
「Toni,这是你表演的第几次潮喷了?」
「我们的Toni有天生的淫娃体质!」
「吼吼天呢,圣水!」
Ferdi甚至兴奋的爬到彤的肉屄上,用舌头不停的舔唆她涨红的阴蒂,
吮吸她的汁液。
彤的呻吟声更大了,她非但没有害羞,反而双腿张的更大,两只手更是爱恋
的抱着Ferdi的头,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肉屄上。
「我……我还要……」她脸涨的通红。
Bob和Dustin耸耸肩,表示已经无能为力了,众人齐齐坏笑着看向
Ferdi怒耸的阴茎。
Ferdi坏笑着小声向Bob和Dustin说了些什幺,二人点头大笑。
打着呼哨一左一右驾着腿弯把瘫软的彤驾到了半空中。彤呼喊抗议,但是那含春
的美目写的全是期待。
这个姿势把彤完全架在空中,下庭门户大开。Ferdi不客气的搓了搓自
己的阴茎,把一只大号的避孕套带了上去然后沖上去,在其他二人的辅助下开始
抽插无处使力,也不想施力的彤。
此时彤的肉屄和屁眼都还被干的没有合拢,给Ferdi大开了方便之门。
他玩弄似的扶着阴茎,一下肉屄一下屁眼轮换着插着两个美穴,惹得彤呻吟不断。
后来为了加快与Ferdi阴茎的契合程度,乾脆搂住他的脖子靠近自己。
淫靡的场面持续了有一刻钟,才随着Ferdi的怒吼结束了。
这还不算完,被放到地上的彤竟然主动摘下Ferdi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像吸果冻一样,一边吸食里面的精液一边满怀春色的爱抚刚肏过自己的阴茎。
尽情发洩满足之后的男人们,像回礼一样趴在彤的身上,像奴隶伺候女王,
又像主人在奖励自己的侍宠,亲吻她的丝袜美脚,泥泞的一塌糊度的下体和她透
红鲜豔的耳垂。
就这样又腻了一会儿,四人才轻鬆的聊着天告别分开,彤更是甩着丰乳,裸
着下体一路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诡异的场面。刚才的淫戏仿佛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几个男人相继「See you tomorow」离开了,就仿佛他们刚
刚完成了一天工作互相道别一样。
我没有动,早在彤吸食精液的时候,我就悄悄的离开藏到了彤办公室的对面
房间里,冷眼旁观闹剧收场。
对,我没有沖上去。或许会引起你的鄙夷,但我是有原因的。第一,彤是自
愿的。第二,我打不过那三个男人。直到那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我才在确
认四周无人的情况下走向彤的办公室。
这时的彤刚刚穿上上衣,正在背对着我费劲的想脱下被精液和汗水湿透的丝
袜,丝毫没有注意站在门口的我。
我斜倚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然后敲了敲门示意我的到来。
「Hi……」笑容凝固在她的脸上,恐惧让还为退下的潮韵迅速消失,彤的
脸变得煞白。
「诺?老老老……老公,你你……」她张嘴结舌,但不愧是业务精英,立马
试图扭转局势,「嗨……诺,你怎幺来了,怎幺进来的?我……」
她刚想站起来,却忘记了腿上褪了一半的精液丝袜,被拌了一下,险些摔倒,
险险的坐了回去。
我没有说话,只是来回看着她的脸,光溜溜的下体和黏糊糊的丝袜。办公室
陷入了尴尬的沈默。
「你……」她犹豫了一下,「你都看到了?」声音细若蚊吟。
「Yes, your lady part tasty?」我嘲讽的笑
着回答。
彤慌了,不顾丝袜的阻碍,半跪着爬向我,「老公老公你听我解释我我……」
她跪在桌子上微笑着给人口交的画面闪了出来,怒火油然而生。
「啪!」我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怪我瞎了眼!」
这一巴掌扇得不轻,彤的半边脸涨红了起来。我从未打过她,这是第一次,
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彤惊恐的捂着脸抬头看了我一眼,想要争辩什幺却最终没说出口,低头趴在
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打人无法解决问题,更何况我也心疼,毕竟一个小时前,还是让我牵肠挂肚
的爱人。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默默看着哭泣的老婆。她这断断续续的哭了有
半个小时,在我连续追问快要失去耐心之时,她才勉强鼓足勇气给我描述事情经
过。
原来早在几个月之前,也就是我觉得彤举止古怪的时候,事情就已经露出了
苗头。
那时的彤是真的在忙着加班,但是她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她经常丢丝袜。
彤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毛病——爱出脚汗。这本来没什幺,但是彤的公司要求标準
的OL打扮,衬衫包臀裙黑丝袜高跟鞋,被浸湿的丝袜总是在鞋里打滑,异常难
受。所以她总是在办公室里备上几双新的丝袜以备不时之需,换下的丝袜也一般
是塞在抽屉里。
彤总是觉得隔一段时间会丢几条换下来的髒丝袜,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有一天下午,她很确定自己丢了一条。那是一条性感的超薄丝袜,在靠
近大腿的地方还绣有诱惑的蝴蝶花纹,这本是彤休闲聚会时穿的,只是她保守的
工作丝袜恰好用完了,所以临时拿来用一下。而且这是彤上午刚换下来的,她很
确定它消失了。
彤感到恐惧,显然有人在偷她的私人用品,而且起猥琐的目的可想而知。
她藉故询问了自己的秘书,得知上午有几个人来找过她,但是真正进入她办
公室的人只有Dustin,他已取资料为名独自进入但很快就离开了。
Dustin!彤银牙紧咬,他早就觉出来这个家伙看自己的眼光不太对,
哪有看人的总是往下身瞟的。我要去找他当面询问!
彤的性子直爽,这是她当时的想法。但是想到有别的男人偷她的丝袜,她竟
然有些兴奋,双腿之间潮潮的。
彤知道Dustin每天午饭后,都会独自待在办公室直到午休结束,她觉
得那是最好的摊牌时机,毕竟这不是什幺能公开的事情。
然而当她连门都没敲沖进Dustin的办公室时,她开始后悔自己做的决
定。当时的Dustin正瘫坐在沙发上,赤裸着下体,彤的黑色薄丝袜像蛇一
样缠在他雄伟的阴茎上。
「好大……」所有的愤怒都消失了,这是彤当时脑子里唯一的声音。性是人
的本能之一,眼前这跟阴茎几乎是丈夫最佳状态的两倍大小。
「天,要是被它肏会是什幺感觉……」彤不仅面色绯红,腿间也渐渐骚痒,
两腿不经意的轻轻研磨。
Dustin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不敲门沖进他的办公室,他也惊
讶的愣在那里。但是彤炽热的目光,就像是给他的高潮临门一脚,精液没有徵兆
的喷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彤的胸口。
彤仿佛被热水烫了一下,双腿一软竟然啊的一声坐倒在地上。
Dustin这才蹦起来,控制住正在挣扎着像门口爬去的彤。他从彤的目
光之中感受到了什幺,反正这事情传出去自己事业也完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他
决定冒险一把。
Dustin把彤在办公室的地毯上强姦了。过程很快,犯罪的快感和彤出
乎意料润滑的阴道,让Dustin很快就射了第二次。彤紧捂着嘴没有叫一声,
在Dustin射精后,摆脱他的控制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嘴巴,然后捂着被撕烂
的丝袜内裤跑了出去。
Dustin没有阻拦,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彤奔进厕所,用厕纸拼命的试图把Dustin的精液擦净,可是越擦越多,
Dustin的精液混着自己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
彤无声的呜咽起来,为自己做遭受的折磨,也为自己敏感不争气的身体。但
是刚才那份背德的刺激,确实让自己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彤侧耳倾听了一下,在确认没人之后,中指颤抖着伸进了精液滴落的肉穴之
中……
Dustin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了两天,发现员警或者上级主管并未找他谈
话,只是彤总是故意不跟他打照面。他的色心和胆子又活了起来,他决定兵行险
招。
在一个加班的晚上,Dustin找了一个机会尾随彤到她地下车库,在彤
的宝马车里把她又强姦了。
这次的彤反抗依然激烈,但是彤半推半就的配合,以及兴奋压抑的娇喘告诉
Dustin,这个骚逼并不完全拒绝自己的侵犯。
果然,大胆的举动收穫了丰厚的回报。彤依然没有举报他的行径,依旧选择
了沈默,这让Dustin欣喜不已。
此后,彤的丝袜再也没有丢失过,转而变成了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列印室,休息厅,应急楼梯,天台……Dustin总是冷不丁的出现,然后淫
笑着一次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彤当然知道是非,但是她做不到。她体验到了那份丈夫无法给予的性高潮,
新鲜的场景,时刻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以及粗长的洋人阴茎都让她难以自拔。所
以,避孕药成了她的手提包里必备的物品,她虽然沈沦于新高潮中,但却不想背
叛自己的丈夫,他是个温柔的好男人,她不想让他难堪。这份罪,就让我这下贱
的身体来承受好了。
每次被Dustin逮到,她依然是一番反抗,但是接下来便是迫不及待的
享受那份高潮。
直到有一次,她被拉进男厕所肏翻的时候,包里的避孕药掉了出来。
Dustin自然懂这其中的用意,二人也就因此摊牌了,成为了正式的炮
友。
有了一个就可以有两个,有了两个就可以有三个,所以Bob和Ferdi
也「机缘巧合」的加入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男人们承诺给彤提供工作上的便利和性需要。而彤则满足他们的性需求。双
方都不影响家庭,只是维持单纯的炮友关係。
从此之后,彤在事业上越来越顺利,而被精液满足的身体也越发迷人。男人
们讚歎自己发现的瑰宝,居然三个人都很难喂饱她,只能一周约两次炮以免交不
上公粮。
这种「和谐」的关係维持到现在直到我返现。
彤跪着求我的原谅。她哭喊着,双手几乎要揉碎自己的衣襟,对我发誓说我
是她唯一的爱。她承认自己败给了性欲,但是她恳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我们可
以去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我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拒绝了她。
「别用含着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忘记是在那里听到的话,但是当下境况
不过如此,这也是我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当我把签过字的离婚协议留下,拖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公寓的时候,我哭了。
这栋公寓承载着我们相爱奋斗的点点滴滴,并不是所有的年轻夫妻,包括美国人
在内,可以承担在芝加哥loop买房,而我们做到了。
泪水让我意识到我有多爱彤,还有多恨彤。
我辞去了工作,离开了芝加哥,在波特兰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开始新的生
活。
虽说离开了,但我偶尔还是忍不住会打探彤的消息。
没有我,她之后的生活依然看起来不错,linkedin(职场社交网站)
上显示她升职到了VP(副总),跳了几次槽,都是身居高位。资料照片光鲜亮
丽,职业干练。
但是负面传闻也很多,有人说她身边的男人总是不停换来换去,有人说她的
高位是来自肉体公关,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她为几个身世显赫的男人流过产,完
全沦为富人的肉便器玩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不相信彤是这样的人,或者说我不愿意相信。即便她肉体出轨,我依然愿
意相信她是那个我曾经认识的积极向上又温柔似水的好女人。
再遇到彤已经是离开芝加哥三年以后的事情,我们的故事以后会接着叙说,
下一个故事是我在波特兰的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