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2-1

第二集 第一章 妖灵突现   弦月高挂,银辉倾洒  马车飞奔在月光下,张阳高坐在车辕上,而一代邪门美人则趴伏在他两腿间  世间独一无二的邪器少年张阳一手挥舞着马鞭,一手揉捏着完美女奴清音的丰腴臀丘,玩到兴起剎那,他指尖一紧,猛然刺入粉红小巧的美人后庭。 “啊……”   变成纯真女奴的清音遭到这等冲击,温凉的后庭立刻剧烈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她正在吮吸肉棒的唇舌一颤,银牙无意间咬在龟冠上,咬得张阳直吸冷气。  “主人,伤着没有?小音不乖,你惩罚小音吧,呜……”   这幺一点小小的失误清音就急得手足无措,泪花打转,似欲哭出声来。张阳对自己的调教更加自豪,邪恶的大手在美人头顶轻轻一压,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挂着泪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发热,她随即轻启檀口,仔细地舔吸着龟冠被咬的部位。 “呃,宝贝儿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妖姬含住少年整个龟冠,香腮逐渐鼓起,最后脖子一仰,咕咚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让地狱里的紫雷真人又气死了一次。  正值热血少年年纪的张阳并不懂延长欢爱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躯胜在恢复力强,张阳更被阴火熬炼多年,恢复的速度绝对当世无双。  清音的温凉玉唇刚离开男人肉棒,龟冠一震,四溢的红光竟然更加强烈,张阳双手一动,慾望之根瞄準了清音的粉红后庭。 “主人,不要,马车很颠,人家会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会疼一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而且呀,会舒服得不得了。”   张阳就像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半强迫地搂住清音的腰肢,继续邪恶调教道:“宝贝儿,把你的臀沟办开一点,对,就这样,慢慢地坐下来,呃…… ”   “啊……主人,好胀呀,呀……不,不要啦,插不进去。”   清音把臀沟掰开到极限,背坐在张阳怀中缓缓下沈,半个龟冠就疼得她眉眸颤抖,小嘴半张,一脸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这幺美的女人婉转呻吟,而且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呃!刺激的感觉涌入张阳的小腹,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更加难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讨厌,要把人家后面插坏吗?”   清音一边埋怨,一边强忍开苞之痛,美臀一点一点地下沈。  张阳赶车的马鞭顿然失去从容,眼看大半个龟冠卡在清音的后庭口,他再也压制不住慾火的冲动,腰身猛然向上一耸,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噗”的一声,半截肉棒插进去了。  “呀——”   撕裂的剧痛充斥清音晶莹无双的玉体,紧夹的快感则佔据张阳脑海。男人满足的呻吟与女人痛苦的尖叫盘旋交织,悠然瀰漫马车内外……   “嗯……”   梦呓在铁若男唇角飘动,恍惚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四郎变成正常的男人,还梦到四郎在刀光剑影中与一个女人赤身搏斗。  咦,好像不是梦,啊!  铁若男迷濛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双眸在清音的“惨叫”声中急速张开,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电般在她脑海回放。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四郎的怪病痊癒了!  铁若男本要张口呼唤,侧目一看,舌头瞬间发颤,玉脸更是一片通红。透过车帘的缝隙,铁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张阳怀中,半裸的身子细细颤抖、柔柔螺动,而张阳则不时往上耸动,这三少奶奶怎会不明白车帘外的勾当?  混帐家伙,光天化日就乾这种事,而且还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简直岂有此理!  剎那间,羞怒之火烧到铁若男耳根,怒气涌到唇边,但她又强行咽了回去。  嗯,这种情形自己怎好出声?就让这臭小子得意一会儿,反正男人很快就会结束,现在去收拾他很可能会看到他那玩意儿,唔……   “啊……主人,里面又……又痒啦,啊……主人,我要……”   清音用力一坐,温凉丰腴的臀丘终于贴在张阳胯间,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顶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宝贝儿,主人没骗你,很舒服吧,嘿嘿……夹得真紧,你看,这是你的第二次处女血,好看吗?”   张阳一边向上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后庭血丝,在她的双乳乳晕上留下一幅淫靡销魂的涂鸦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头上,好痒呀,喔,棒棒头插到肚子里了!”   “呃……小音,不要夹这幺紧,不……我又要射啦!”   车帘后,铁若男浑身似欲起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男人与女人干这种事时会那幺张狂放浪、那幺不知羞耻,而且还是出自原本好似绵羊一般的张阳口中。  这小子变坏了,比……三郎坏得多,唔……   铁若男连连用力深呼吸,高耸的胸脯彷彿即将爆炸的气球。想到相公张三郎,她不由得脑海一颤,思绪毫无预兆地进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灵深处。  嗯……自己与三郎恩爱时,有好几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样大叫,可三郎总是一本正经地制止,唉!  车帘外,张阳已半蹲在车辕上,双手搂着清音腰肢,有如打桩机般抽插耸动。  “啊……主人,你要射了吗?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张大到极限,高潮的吶喊悠长迴荡,车厢里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闪烁,也暗自如释重负。  嘘,终于结束了,等会儿就给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还在思索惩罚的狠招,不料“滋”的一声,张阳又开始纵情狂欢。  猛烈的撞击声钻入铁若男耳中,她诧异地愣了愣,本能地 头一看,只见清音像母狗一样,趴在狭窄的车辕边沿,而张阳更过分,比公狗还兇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没完!  剎那的震惊后,铁若男玉脸扭曲成一团,怒火一涌,她杀气腾腾地跳了起来,紧接着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铁若男所受内伤虽然被一元玉女灵梦治愈,但元气却需要时间恢复。  些微的响动钻过车帘,张阳沈浸在肉慾中,六识没有半点反应,清音身为大虚修真,听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让她听到……喔……多不好意思。”   张阳动作一顿,回手掀开车帘向里一看,三嫂侧身背对于他,并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便放下车帘,下体又开始猛烈撞击:“宝贝儿,你敢骗主人,主人要重重惩罚你。”   肉体撞击声有如雷霆轰鸣,摩擦之间,因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声外,不时夹杂着“吧叽、吧叽”的水声。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   清音好似中枪一般,身子不停抖动。 “宝贝儿,别怕,三嫂没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停。”   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春丸撞在她的阴户上,“砰”的一声,撞得特别响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变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缩,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慾望的变化,纯真的她想什幺说什幺,妖媚而又纯真地呻吟道:“啊……越来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吗?”   “啊!”   车帘之内,铁若男听到自己心房冲击喉咙的声音,装睡的她陡然张大美眸,除了羞怒外,还有强烈的慌乱。  四郎不会真是那幺想的吧?臭小子,敢进来姑奶奶就阉了他!嗯……   “胡说!你敢汙衊主人,皮痒了吗?”   帘外,张阳的回应是强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宫的惩罚。清音不明白男人内心的複杂,委屈的意念钻进心海,她更加大声地吶喊道:“啊,主人,你的棒棒头又变大了,这还不是……证明……吗?”   “不是,绝对不是!”   “是,肯定是,一说三少奶奶,你的棒棒头……啊,更硬啦!”   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热气,为了让主人明白事实,她随即连声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準喊,不準再喊!不是,绝对不是!”   清音越喊越大声,张阳反对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一想到那是亲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佔有亲嫂嫂的画面,禁忌之火瞬间烧红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啪”的一声,张阳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时不能自控地重複道:“谁叫你胡说,谁叫你胡说!”   抽插声与巴掌声浑然交融,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臀丘红肿,依然坚持真理,娇憨迷人地道,そ“主人,我没胡说,真没胡说,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长呀,你不想弄她吗?”   顷刻间,“啪啪”声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张阳一边拍打清音臀丘,一边挑动肉棒,声嘶力竭地反对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车帘之内,铁若男羞得浑身颤抖,玉脸红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声,她的心房就会剧烈抖动一下,有如遭受雷击一般。  清音还在坚持,张阳还在反对,铁若男还在咬牙暗骂,终于,张阳发出最为狂乱的一声嘶吼。  同一秒钟,铁若男浑圆修长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缕呻吟从她齿缝间迸射而出,紧接着她裙下出现一团湿痕,不停扩散。  高潮的余韵在车内、车外悠然迴荡,暖昧的春风将马车带到官道旁,停在树荫下。张四郎抱着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享受她蜜穴的蠕动、夹击,她则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继续坚持道:“主人,先前车里真有动静,我绝不会听错。”   “三嫂受了伤,需要静养,你小声点。”   狂乱过后,张阳终于有了害羞的感觉,他眼角瞟了一下随风微动的车帘,强行转移话题,指着手腕上的销魂炼问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来吗?”   大虚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试了一下,随即肯定地摇头道:“除非达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则这东西永远取不下来;还有,一元玉女没有骗人,这类法器真会爆炸。”   少年瞬间唇角一垂,愁眉苦脸叹息道:“唉……看来只能去当淫贼了,我可不想被一条鍊子炸死!”   “四郎,你说什幺?”   车帘一掀,三少奶奶铁若男终于“醒”了,乳浪一震,急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你详详细细跟我说一遍。”   亲嫂嫂的关怀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张阳心底的黑暗慾望,他以爱恨交织、感慨万千的语气,把紫雷山发生的事情又细说一次。说到与一元玉女灵梦“邪器救世”约定后,他无奈长叹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不想答应也不行。一元玉女还说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能多嘴说出去,谁知道了,谁就要被灭口!”   张阳说得自在,却浑然不知他现在就很“多嘴”,而铁若男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被灭口”的后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着你祸害女人?这是真的吗?”   即使亲眼目睹客栈一幕,也亲眼见到张阳的“异变”,但一元圣山可是正道之首,铁若男还是对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说这样才能保天下太平,这镇魂炼就是一个妖灵探测器,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呵呵。”   说到这儿,张阳突然 起手腕,把“妖灵探测器”瞄準三嫂。虽然明知这是张阳搞怪,但铁若男还是被吓了一跳,同时悄然双腿一紧,有点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小子,再胡闹,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灵石有没有发热?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猎物?”   马车在清音指挥下开始奔驰,车厢四周的风儿本已团团打转,偏偏清音还要掺和一下,娇憨又认真地这幺一问,立刻让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呼吸发紧。铁若男闪电般瞥了没有丝毫变化的鍊子一眼,饱满胸脯向后一收,沈着脸道:“不许胡说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几年,从没听过、见过这种事情,恐怕是人家骗你的。”   话语微微一顿,铁若男脸色微红,继续道:“四郎,你可不要以这为藉口,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立刻回家,让二嫂替你诊断一下。”   “芷韵姐回来了?”   惊喜与兴奋急速浮上张阳脸颊,他根本压制不了热血的沸腾。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突兀地反问道:“四郎,你的怪病什幺时候痊癒的?”   张阳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强自平静地回答道:“死里逃生后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着,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脚,丫鬟小梅是她师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张阳解释得特别详细,听在精明的铁若男耳中,却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明媚如夏花的铁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问道:“我看得出二嫂心里有事,你别瞒我,我也不想听。总之一句话,你记住,忘掉它,最好当什幺也没发生过。”   老鼠遇见猫儿,只能甘拜下风;张阳脸色更加羞红,不得不心虚地点头道:“好姐姐,我记住了,以前……是受了贱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张阳的态度让铁若男找到以前的惬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望着窗外长叹道:“四郎,不管怎样,不能做坏事;等一元玉女来到阴州,我会当面问个仔细。”   事情太过荒诞,铁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当马车停在国公府大门口时,她的力怀疑却不得不在瞬间消失。车轮还未停稳,张四郎突然一声惊叫:“啊,鍊子发热了,你们看!”   “什幺?”   清音与铁若男好似两股狂风,同时凑到张阳的手腕前,铁若男更一把抓住镇魂炼。  “四郎,你没有搞鬼吧?咦,越来越热啦!”   鍊子上的灵石温度不停升高,与此同时,大门内响起一群女人的脚步声。  张阳与三嫂互相一望,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与慌乱。  妖女元神就在这百丈之内,难道……张府已有人被附体?难道第一个猎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车帘一掀,一对镇宅铜兽立刻映入张阳眼帘,心神不定的他还未下车,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经蜂涌而出。  香风一卷,裹着张阳来到大厅,他见到了老祖宗与三位夫人,还有神色複杂的二少奶奶宁芷韵。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对四少爷嘘寒问暖,张阳——行礼回应过后,半真半假地说出紫雷山的惊险过程,末了以最为凝重的声调叹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当,还被她用法术操纵,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众女自然齐声讨伐紫雷山,张四郎则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宁芷韵一眼,他这最后一句,自然是说给她一人听的。  月余不见,宁芷韵还是那幺端庄娴静、温婉动人,唯有张阳有心之下,在亲嫂嫂眼角看到一缕挥之不去的阴霾。罪魁祸首的张阳禁不住心窝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认罪的语调道:“芷韵姐,我……”   “四郎,平安回来就好,不要让老祖宗再为你担心。”   宁芷韵身子微侧,看似自然地打断小叔的话,随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孙媳有点头晕,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离去,众女不约而同微微一愣,厅中气氛突然尴尬起来。铁若男很不喜欢沈闷的气氛,美眸一转,她把清音从身后拉了出来,笑道:“老祖宗,四郎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惊无险,而且还带了个大美人回来,您老请看。”   清音穿着穷人家女孩的衣裙,还故意用脂粉掩盖几分秀色,儘管如此,她的美丽也让张府众人大为惊叹。清音眨了眨难以遮掩的纯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娇憨地道:“小音给老太太请安,给各位夫人请安。”   “四郎,她是? ”   大夫人身为正国公的正妻,自有别人没有的威仪,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丽让她生出一丝本能的戒备,看向张阳的目光也出现微妙的变化。张阳对此早有準备,脸颊多了几分开朗的自然微笑,随口瞎编道:“回大娘,孩儿逃回来的路上碰见几个贼人行凶,一时义愤,用我们张家的名头吓跑贼人。”   悄然看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张阳随即叹息道:“可惜我虽然救了小音,却没能救下她的家人,她当时吓坏了,醒过来后忘记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带回家来了,请大娘不要责怪孩儿擅作主张。”   “呵呵……乖孙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张家的好儿郎,我们怎会责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爱化解了大夫人的怀疑,看着清音没有丝毫杂质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激动的念头,兴奋地道,“这小姑娘长得这幺标致,身世又这幺可怜,当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经无比明白,张府众女顿然欢声一片,唯有两个当事人神色怪异,与众不同。 “老祖宗,孙儿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适。”   张阳不是不喜欢纯真无瑕的清音,但却顾忌她的真正身份,因为现代人都知道一个永恆不变的真理——纸,永远包不住火。 “合适,怎会不合适呢?四郎,你不会是嫌弃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亲自为你张罗婚事,让小音当咱们家的四少奶奶。”……铁若男热情高涨,一想到清音其实是邪门妖姬,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张阳一路上的放肆行为,就不由得银牙微咬,报复的快感甚是强烈。  三嫂的搅和让张阳无力反对,正当他暗自头疼时,清音突然扑了过来抱住他大腿,哭得惊天动地。 “呜……我不要当少奶奶,主人,不要抛弃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呜……”   剎那之间,大厅内外顿时掉落无数的下巴,就连张阳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调教的本领这幺厉害。  一干夫人、小姐劝了几句,但清音却越哭越悲伤,众女的目光再次异变,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纯真少女。老夫人一声长叹,惋惜地道:“唉,看来这丫头真被贼人吓坏了,好可怜。四郎,那就让她待在你身边服侍你吧。” 第二章邪器攻略一出意外的闹剧终于结束,张阳急忙抢在三嫂继续报复前,带着破涕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违的清心别院。 “主人,这房子真漂亮,我以后也住在这里吗?”   清音有如初生的鸟儿,在别院内外飞了一圈,相比其余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变的她还是更喜欢这儿的清静幽雅。也许是感动于清音先前的忠心,张阳难得良心发现,一把抱住清音娇嫩温凉的身子,凝声道:“小音,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主人,你对我真好!”   发自真心的话语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应到张阳的心意,纯真美眸剎那闲情愫滩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怀中,久久不愿动弹。 “咳咳!”   两声乾咳打破唯美的风景,铁若男脸带微红,独自追了过来……“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灵附体?”   “嗯,如果灵梦没有骗我,妖灵就在大厅里。”   铁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谎的理由,美眸一缩,紧张地追问道:“是谁?”   “我确定不了,除非与妖灵宿主单独相处,而且还要……”   张阳的脸有奇怪的羞红密布,舌头停顿好几秒,这才结结巴巴地补充道:“还要碰到目标的……胸部,才能确定。”   “胸部?你……”铁若男美眸大张,果然如张阳担心那样,她立刻火气爆发,怀疑质问道:“这不会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这幺荒唐的办法?”   “好嫂嫂,这些都是一元玉女强行灌进我脑袋里的,我可没骗你。唉,再荒唐,也比不过什幺“邪器救世”荒唐呀!”   铁若男对张阳的叹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沈声道:“那倒是,你就试一试吧,从丫鬟们开始。”   “好姐姐,你愿意帮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愿意帮他偷香窃玉,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铁若男对张阳的欢呼哭笑不得,清音则挥舞双手,兴奋之下,竟然喊出张阳之前无意间冒出来的新鲜词语:“主人,我也要帮你“泡妞”,咯咯……”   “呵呵……谢谢三嫂、谢谢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张阳的誓言引来两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声中,“邪器猎豔小组”就此诞生。  第二天一早,铁若男随便找了个藉口,把昨天在大厅里出现过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别院,清音则偷偷摸摸地藏在花丛后,不停弹出指风。  丫鬟们前仆后继栽倒在同一块石板上,而四少爷总会及时出现,不惜纡尊降贵,热情百倍地把她们扶起来。  张阳搂着少女们的腰肢,摸着她们的酥乳,还要顺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这幺过分的轻薄行动却换来丫鬟们一声又一声的感谢。  “嘿……”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心态越来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阴人”的好处。  “邪器小组”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直到最后一个丫鬟——百灵姗姗来迟,才有了一点小波折。  清音一缕指风弹出,百灵腿弯一麻,摔向那块备受折磨的石板,张阳习惯性地从暗处一跃而现,熟练地伸手抱去。  “啊,你干什幺?”   百灵一见张阳,玉脸瞬间变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变向,无意间躲开张阳的双手。  百灵还是看不起阴人少爷,她虽然忘记上次的湖边淫虐,但心中却留下潜意识的惊恐,此时的眼神一半是蔑视、一半则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错只在剎那之间,百灵厌恶的眼神映入张阳心海,有如一把钥匙,突然打开张阳回忆的闸门。  曾几何时,刚进张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爷大献殷勤,目光总是含情脉脉,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癡情模样。然画面一转,张阳被诊断为“阴人”后,百灵不仅立刻翻脸,而且还故意闹得满城皆知,让张府四少爷成了一个大大的笑柄。  势利眼的小贱人,他奶奶的!想到这儿,张阳心海陡然怒火瀰漫,眼珠光速一转,突然一声怪叫:“百灵小心,你脸上有蚊子。”   “啪”的一声,张阳巴掌过处,五指红印留在百灵脸颊上。  耳光声中,百灵惊呆了,一向温柔的四少爷竟然打她耳光?这还是那个阴人少爷吗?不待百灵回过神来,张阳的巴掌又从她另一边脸颊扫过,而且继续怪叫道:“小心,蚊子又来了。”   蚊子飞了几个来回,很喜欢“打蚊子”的四少爷最后一个搂抱,大手近似野蛮地抓住百灵的乳房。  “啊!”   五指一紧,几乎捏爆盈盈一握的处子乳鸽,百灵陡然惊跳而起,带着无尽的羞愤、还有强烈的恐惧,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张阳看着百灵仓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乐,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就连“拯救天下”的压力也消失许多。  散乱的风儿恢复平静,映日别院的气氛却更加凝重。  丫鬟们已经试探完毕,却没有一个是目标,剩下的全是张阳不应该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难道要他挑战禁忌,超越伦常?唔……   邪器的血液时而沈重无力,时而沸腾如火,理智与慾火交替盘旋,最后全部屈服在现实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还得做!三少奶奶的压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紧锁道:“四郎,如果不驱逐妖女元神,宿主会怎幺样?”   张阳还在脑海里搜索灵梦留下的相关资料,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已主动回答道:“妖灵一旦成功,就会夺去宿主的身躯,吞噬宿主的元神。”   铁若男明媚的玉脸更加凝重,银牙一咬,她说出等同于大逆不道的话语:“以一元真君的灵力,为什幺不强行驱逐妖灵?这里面会不会有些躁跷?”   “我也这样问过一元玉女,唉!”   张阳又无奈叹息一声,仔细解释道:“强行驱逐不仅会伤害宿主,而且会让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灵的力量就会增强一点。”   “唉,既然这样,那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叹息特别多,片刻后,张阳为了理清心中乱麻,脑海灵光一闪,命令清音找来纸笔,开始亲手製作战略详图。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个美妇人的名字佔据战略图四个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识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铁若男也勉强鼓足斗志,毅然道:“四郎,就从芷韵开始吧。”   她还没有解说完,但张阳却明白她的意思,相较三个等同于母亲的夫人,虽然也属禁忌的嫂嫂,总是好那幺一点点。  就在叔嫂二人在别样的心情中思索详细计划时,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发现一个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个目标,还有老夫人!”   “噗嗤”一声,铁若男笑得直不起腰来;而张四郎就像一滩软泥,当场吓趴在地。下一剎那,清音又欢声道:“主人别怕,老妇人就似枯木残烛,已经没有女子灵性,妖灵绝不会附在老人与幼童身上。”   “你……我要惩罚你!哎哟,嫂嫂别打,我不是那意思。”   张阳从地上一蹦而起,还未来得及教训吓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误解他所说“惩罚”的意思,怨气腾腾的拳脚立刻大发雌威。  邪器猎豔行动第三天。  张阳怀揣一颗火热的少年之心,走向宁芷韵的回春别院,不料一盆冷水却对他当头淋下。  前后不到半小时,他就有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回到清心别院,然后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四郎,你这鬼画符是什幺意思?真是芷韵吗?”   现代人的东西令野性佳人误解,张阳急忙强打精神,愁眉苦脸地回应道:“不“三——三:一“?……二!……;?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单,我连她的院门也进不去。”   “咯咯……活该,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猪头了。”   行动不顺,铁若男反而很开心,看来不知不觉间,她对张阳的怨气越来越深。  张阳自知斗嘴不是三嫂的对手,聪明地转移话题,目光一闪,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个正国公府,最有威严的自然是雍容华贵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僕前呼后拥,还有家将四方保护,即使是张阳,要想不露痕迹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绝不是一件易事。  春风吹拂,空间变幻。邪器小组在一个小树林里出现,而距离小树林两、三百米外,大夫人丰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群簇拥着,即使相距这幺远,张阳三人也能感应到贵夫人的威仪气势。铁若男一边观察环境,一边低声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蛮干!”   “好姐姐,有你帮忙,我怎幺会蛮干呢?我数完一二三,你就假装打我,让大娘过来劝架,然后我就……啊!”   张阳喉咙里的“一”字还没蹦出来,屁股已经挨了亲嫂嫂重重一脚,少年身躯“飕”的一声,毫无準备地飞出树林。 “臭小子,满嘴胡说八道,不学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哎哟,三嫂,我冤枉……啊,别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钟,张阳已是鼻青脸肿,叔嫂二人的对话完全在计划之内,但铁若男的暴打却绝对在计划之外。  一股怒火没来由地钻进铁若男的心窝,她是越打越用力,张阳想挡也挡不住,不得不改变计划,主动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还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长腿已经再次踢中他的屁股,张阳一声惨叫,撞翻了好几个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广众,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杀人了!”   张阳在奴僕人群中穿梭,艰难地接近着目标。 “臭小子,还敢继续胡说,非要拔掉你舌头不可,哼!”   三少奶奶穷追不捨,几个丫鬟下意识上前劝架,却被她厉声喝斥道:“滚开,谁敢多嘴,我就掌谁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脸上的嘻笑都当场冻结,她们这才意识到,三少奶奶这次是动了真火!  本就泼辣的三少奶奶发火岂是儿戏?四少爷逃到哪儿,哪儿就是一片鸡飞狗跳,谁也不愿当四少爷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来越混乱,大夫人终于也失去镇定,急忙派出近身女护卫。  几秒后,铁若男与两个女卫打成一团,张阳一边大叫救命,一边一头扎入大夫人怀里。  “四郎,别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双臂,不料张阳却冲势过猛,扑通一声,两人抱在一起,栽入一丛花草里。  花叶纷飞,春风激荡,张阳奇蹟般摸到中年美妇的肥美双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颤抖,可惜大夫人的威仪华贵已深植少年脑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顺着滚动之势跳了起来。 “大娘,伤着你了吗?是孩儿不好。”   “没事,以后不要这幺鲁莽就是了。”   大夫人丰腴娇躯微微一紧,她颤抖的乳峰虽然还残留着少年火热的气息,但这等情形,她又怎好开口责怪?  过关啦,嘿嘿……   然张阳心中暗自一乐,随即假装被三少奶奶的杀气吓到,两脚一蹦,转身就逃。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弯一麻,身躯不由自主栽回花丛,正好压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乱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着贵妇仪态,惊叫声一闪即逝,微不可闻。熟妇玉体在身下微微颤动,张阳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云团上,柔腻肉感与醉人幽香同时钻入心海,他禁不住小腹一麻,慾望之根“噌”的一下,竟然在这种时刻弹立而起,重重地顶在大夫人小腹上。几层衣衫绝对挡不住慾望的热气,张阳血液沸腾的同时,禁不住头皮发麻,暗自惊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间发热,小腹急速收缩,而她震惊的目光则扫向异样触感传来的部位。  电光石火间,张阳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着大娘向花丛深处滚去。 “大娘,三嫂发疯啦,她要杀人,孩儿怕……”   宛如孩啼的颤音、急速翻滚的动作、再加上张阳的阴人身份,大夫人终于抹去惊疑,化怒为嗔道:“四郎,别滚了,成何体统,啊。”   一缕细微的呻吟从华美贵妇唇边逸出,张阳虽然是阴人,但身体却特别滚烫,宝相庄严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脸色发红。  “大娘,救我……”   张阳已经得出结论,但他的身子却贴得更紧,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藏在大夫∼人柔腻、幽香的怀抱里。  花丛下、草丛间,熟美贵妇被惊恐少年搂得喘不过气来,她清晰感应到乳房已在摩擦中发热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让大夫人脸色紧绷,当张阳的手指夹住她乳头时,她终于有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关键时刻,铁若男的声音及时破空而来:“张四郎,滚出来,我要让大娘评评理,你竟敢说我是男人婆。”   花丛虽密,却不能挡住三少奶奶的脚步声,大夫人的怒火转瞬化为慌乱,幸好张阳这一次没有捣乱,以最快的速度滚到一米外。  花飞叶落,烟尘瀰漫。张阳在混乱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顺势离场,不料大夫人却拦住她,随即是好一顿数落,直到把心中一股杂乱发洩完毕,大夫人这才恢复世家贵妇的雍容气息。  清心别院,邪器小组的战略指挥室里。  张阳嗅了嗅指尖弥留的幽香,然后轻轻划去大夫人的名字,随即笔尖一顿,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清音在暗中目睹整个过程,想起张阳挨打时的叫声,她禁不住讚歎道:“主人,你装得真像,我差一点就要出手救你了。”   张阳的惨叫可不是假装,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惊悸犹存地呼出一口热气,随即也以讚歎的语调道:“小音,你是越来越聪明了,打中我腿弯的那一指真(準,哩仙哩?……”   清音美眸一愣,刚想开口追问,铁若男杀气腾腾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挥舞着拳头质问道:“臭小子,你先前对大娘乾了什幺,害我被她好生训了一顿?”   张阳可不想这幺快就因公殉职,脑海光速一转,避轻就重地反问道:“好嫂嫂,你以为我愿意当淫贼呀,你以为女人的便宜那幺好佔吗?呜……我不干了!”   一腔怨气爆发而出,张阳委屈的声调杀了铁若男一个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动劝说,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斗志。   三嫂服软,张阳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越来越邪气的眼珠一转,突兀地把目标从二夫人变成四夫人。   “嫂嫂,你与四姨娘是不是经常一起切磋武艺呀?呵呵… …”   张阳贼贼的笑声让铁若男美眸一颤,下意识生出不妙的预感:“四郎,你又想玩什幺花样?”   “嘿嘿……好嫂嫂,同样的妙计只能用一次,要试探四姨娘只有这样……”   张四郎在三嫂耳边低语几句后,三嫂陡然跳了起来,野性迷人的小麦色玉脸红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认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刚才保证过要帮助主人收服妖灵的,你可是巾帼英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铁若男被清音当场逮住话柄,不由得露出无奈的神色;张阳咧嘴一乐,大手一挥,邪气的烟波飘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来临,邪器的“美女攻略计划”继续进行。   按照张阳的计划,三少奶奶来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约最年轻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虽然辈分很高,其实还是花样少妇,她年岁与铁若男相近,两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欢舞枪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辈分的闺中密友。   铁若男话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娇小的身子已轻跃起,笑道:“若男,听说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顿;怎幺,拳头还在发痒呀,咯咯……”   “好啊,连你也敢取笑我,等会儿过招,我可不会留情。”   “好啊,看谁更厉害,来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娇美的乳浪穿透衣裙,远远看去,关係特别的婆媳俩彷彿在“斗奶”一般,无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开始了,两个半桶水的正道记名弟子打得非常热闹,剑气最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却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这样比,灵力一点进步也没有。”   正国公长期在外,比武游戏已是四夫人消磨时光的最爱,她正在兴头上,毫不迟疑地追问道:“若男,那你有什幺好主意?”   一丝犹豫从三少奶奶眼底闪过,但她还是按照计划进行道:“我新建一间特别的练功房,设置许多障碍,肯定能提升灵力,还可以蒙着眼比武,改天带你……”   “不,就今天,现在就过去,咯咯……蒙着眼比武,真是个好主意。”   铁若男原本还有点于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却主动跳进专门为她设下的绯色陷阱。第三章 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别院刚刚弄好的练功房里,果然摆放着许多障碍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难度,也能藏下一个大活人。  两个美人在只有淡淡烛火的房间里打得幻影闪烁,香风瀰漫,而张阳则藏在暗处,不停深吸着美人香风。  一刻钟后,铁若男开始实行预谋的计划,铁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开始全力进攻,把本就技差一筹的四夫人迅速逼向墙角。  “嘿嘿……来啦,四姨娘过来啦!”   张阳从障碍物后面探出半边身子,禁忌的慾望早已涌入他双手。  铁若男一声轻喝,拳风打在四夫人肩上,娇美妇人步伐一乱,身子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双乳就此正对屏风后的邪器少年张阳。  四夫人身子摇晃,已经辨不明方向,正是张阳久等的好时机。他猛地一下扑了出去,使出现代人最为崇拜的绝招——抓奶龙爪手!  邪风激蕩的瞬间,一股怪异的力量突然缠住张阳双腿,令他动作意外地慢了一点。  “扑通”一声,就是这一线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势摔倒在地,而张阳的大手没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却意外地抓住三嫂的丰满豪乳。  怎幺会这样?怎幺又发生意外了?咦,我为什幺要说“又”呢?  张四郎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三嫂挺拔高耸的美乳,他脑海思绪百转千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仅忘记收回双手,而且还下意识地捏了捏。  与此同时,一缕微风吹散淡淡的烛火,窗外掠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红色幻影。 “咯咯……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还以为这任务很无聊呢。小子,在这儿好好玩吧,奴家去会一会我那宝贝师妹了。”   妙姬暗地里“帮”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后在放浪欢笑声中,飞跃到清心别院。  半透明的纱裙一闪,妙姬笑吟吟地看着与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师妹,故意不说话,用突然的出现试探着清姬的反应。小音正倚在窗边等待主人回来,妙姬脸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备,反而好奇地问道:“咦,你是谁?哪个院子的呀,你也会道法吗?”   妙姬双眸微微一收,极其怀疑地问道,“你真不认识我了,好师妹。”   “师妹,你是我师姐?咯咯……太好啦,终于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给我讲讲吗?”   清音欢喜得眉飞色舞,紧接着又皱起眉头,摇头道:“还是不了,主人说我以前不快乐,像现在这样更好;我不想知道过去了,这位……师姐,你走吧。”   妙姬观察师妹已经好几天,一直被她这种神色困扰,眼神一转道:“师妹,你不想听,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后悔?”   邪门妖妇丰盈妖娆的身子飘向院门,走出门槛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谎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珑,也就是你的女儿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遗物呀?”   “小玲珑,我女儿?我有女儿吗?”   清音反複念着“小玲珑”三个字,但心海却没有半点异常感应。妙姬凝视着师妹脸部的每一丝变化,却没有任何有用的发现,绝招用完的妖妇话锋一转,微笑道:“哦,看来是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呀,你应该不是我师妹。”   “咯咯……没关係,你这人不错,是哪个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纯真少女心中,在这张府里出现,会道法,还行蹤诡异的女人,应该与她一样,是最为光荣的——女奴!  妙姬听到清音的话,跃上墙头的身子差一点摔下来,她终于得到答案——清姬,比她还聪明的师妹变傻了,而且也失忆了!  难道……这就是死而复生的代价?  练功房内,时光停滞在张阳揉捏铁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胀,刺骨的杀气陡然爆发。 “摸够了没有?”   铁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张阳绝对已经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头晕目眩的四夫人无意间救了张阳一命。 “若男,你在与谁讲话,摸什幺呀?”   “我……”   铁若男通红的玉脸又增加惊惶之色,眼见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飞身上前,打出一阵拳风道:“四夫人,我说你在摸鱼偷懒,再来,看招!”   “好啊,来就来,咯咯……”   两女再次打成一团,劲气呼啸声中,突然响起四夫人的连串娇嗔。 “啊,若男,你干嘛捏我胸部?”   “哎哟,你还捏。”   “呀!你怎幺用武器了?啊,不许用棒子戳我!”   铁若男的脸颊已快滴出血来,她一边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边一脚踢在张阳的“棒子”上,再一脚把脸颊扭曲的张阳踢到暗处,随即突兀地终止了暖昧游戏。 “不打啦,我没力了,咱们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随手鬆开蒙眼布,一边搓揉自己胸部,一边嘻笑埋怨道:“你发疯了呀,下手这幺重,我这儿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闺蜜好友之间没有什幺顾忌,四夫人作势就要亮出“证据”,三少奶奶急忙摀住她衣襟,连拽带拉,把年轻的婆婆带出练功房。  倩影离去,余香犹存,张阳躺在墙角,脑海还在回味那惊鸿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别院,惋惜地划去美丽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计划时,院门突然轰的一声,被铁若男狠狠一脚踹开。 “张阳,姑奶奶要杀了你!”   铁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间,张阳以最快的速度关上卧房门,然后大喊道:“三嫂不要进来,我没穿衣服。”   门外杀气腾腾的脚步声不慢反快,狡猾的张阳急中生智,一把搂住清音低声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声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胀死我啦!”   清音第一声叫得呆板无趣,逼得张阳一口咬住她的乳头,绝色女奴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无忌惮地欢叫起来。  野性美妇的拳头砸在门板上,却不敢真正发力,她虽然听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绽,但这种情形,她又怎敢冒险? “臭小子,滚出来!”   “好姐姐,你消了气,我就出来。”   火爆美人遇上无赖少年,叔嫂二人隔着一层门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则火上浇油,扑入主人怀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沈的男人闷哼飘出门缝,铁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颤,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真实,当“滋”的一声颤音钻过门缝时,铁若男蓦地双脚离地,人生第一次仓惶逃遁了。  “呃!”   门内,张阳用力一耸,阳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宫花房,强大的惯性穿透美人玉体,撞得门板吱呀乱叫。清音玉手搂住张阳脖子,身子轻轻一纵,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声中,张阳与清音一起死去又活来,阳精与春水浑然交融后,少年禁不住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三嫂被气走了,没了这幺强有力的助手,接下来的计划怎幺办呢?看来要修改一下了。  时光随着沈思悠然过去,张阳的灵感随着清音吞嚥精液的声音一起出现。清音舔去龟冠上最后一滴精液,张阳咬着她耳垂低语一番,最后振臂一挥,情绪失控大喊道:“宝贝儿,3 V 一?一66!”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幺意思?你要修理别人的老母吗?”   “哈哈……小音,你太可爱了。”   张阳笑得前仰后合,随即笑着胡乱解释道:“修太母是最流行的江湖黑话,大侠行动的意思,不过我更喜欢你说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后,谁敢得罪咱们,咱们就用这句骂他!”   “咯咯……好啊,咱们一起修他老母!”   能创造一个新词,而且是与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欢喜得玉脸闪光,随即高喊着最流行的黑话,欢快地破空而去。张阳躺在凉榻上,连连喃喃自语道:“嗯,我是不是有点邪恶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点也是应该的。”   接下来一连两天,国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无事。  阴州城大街小巷里则凭空冒出许多流言,说正国公的四少爷只是个捡回来的弃婴,所以才会与众不同,是个残废阴人。流言越传越厉害,终于传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气得老脸扭曲,拄着拐杖大骂道:“查!把阴州翻遍也要查个清楚,看谁胡说八道,割了他的舌头!气死老身啦!”   国公府少有的大动肝火,满城官兵自然倾巢出动,不料散布流言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抓到,四少爷又失蹤了。  谣言对于张阳打击之大,完全超乎众人意料,就连有点怀疑的三少奶奶也脸色微变,高挑倩影风风火火地冲入清心别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蹤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别问我。”   清音说不来假话,虽然牢记着主人的嘱咐,但游移的眼神、紧张的手指,把什幺都出卖了。 “臭小子,原来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铁若男哭笑不得地长叹一声,她虽然不能苟同张阳的好色阴谋,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诡计多端,暗自思忖道:“这小子竟然连这种法子也能想出来,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静,肯定会上她的当,抱着安慰他。”   嘻嘻,看来张阳很快就会回来了,自己还是先走为妙,千万不要再被他缠上。  二夫人院子里,事情正如铁若男想像那般发展,不过她只猜到前一半,却没有猜到后一半。  正国公的四位夫人里,大夫人雍容华贵,四夫人甜美娇小,三夫人飘逸柔美堪称人间绝色,而二夫人则是柔弱文静,与小时候的张阳最是亲近。张阳幼时每当犯错被正国公惩罚时,必会逃到二娘房中,与小妹张幽月争抢二娘的温暖怀抱。  如今,心灵受到打击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窝里,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娇喘吁吁的二夫人吓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幺在这儿,担心死我们了。来,姨娘带你去见老初宗。”   “不,孩儿什幺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这里。”   张阳披头散发,目光涣散,外表一副即将崩溃的神色,心里则胡思乱想:嘿嘿……早知自己这幺会演戏,前世应该去当演员,说不定还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   张阳怎会让二夫人保持冷静?他突然脸颊发红,非常激动地问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儿啦,我真是捡来的野种吗?呜……”   男人的眼泪很少见,也很有杀伤力,尤其是从“阴人”眼中流出,更是让二夫人大为心疼。 “四郎不要听别人胡说,你绝对是老爷的亲子,当年还是姨娘第一个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间,二夫人的思绪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变成悲伤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怀中。  中年美妇坠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压在二夫人成熟柔腻的乳峰上。  美妇乳峰微微颤抖,镇魂手鍊一丝不动。张阳悄然嗅了嗅乳香,随即不捨地鬆开手掌,顺着二夫人的语气掩饰道:“还是姨娘最疼孩儿,孩儿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乱想了。”   张阳目光回复平静,随即看向门口,二夫人感觉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来,再次说道:“四郎,我陪你去见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夜空明月散发着温馨的光华,悠然驱逐着大地的邪气,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顶上却有一团烟波邪气四溢,无论月光怎幺努力,也难以将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让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让你们再亲密一点,嘻嘻……”   吸尘谷谷主妙姬从烟波中探出半边脸颊,她衣袖轻轻一挥,邪门毒气如蛇一般钻进窗户,包裹了室内两人的身影。张阳眼神微微一顿,突然又扑入二夫人怀中,就像赌气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儿今夜只与姨娘一起睡。”   “什幺,你要睡在这儿? ”   “对,要抱着二姨娘睡,就像小时候那样。”   张阳不仅重複他的坚持,而且还连下猛药道:“姨娘,你是骗四郎的吗?呜……我不会真是野种吧?”   “不、不会,姨娘怎会骗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心软,当张阳脸颊挤得她乳峰颤抖时,不仅没生气,反倒想起张阳幼时的画面,心绪一乱,她竟然地点头道:“好吧,姨娘今夜陪着你,四郎真是个长不大的顽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坏小孩,要娘亲抱!”   “坏孩子”鼻翼喷出的热气比大人还要浓烈,嘴里说要“娘亲”抱,双手却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扑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颤,纱帐飘飞,少年与美妇以极其暖昧的姿势重叠在一起。  “嗯……四郎,别,你压着姨娘啦。”   二夫人整个上身几乎都受到少年身躯挤压,秀美玉脸羞红闪现,她终于有了几分不妥的感觉。二夫人身子一僵,张阳立刻脸色一沈,抢先发脾气道:“姨娘不像以前那幺疼孩儿了,你也嫌弃我是个阴人吗?哼,孩儿先睡觉了。”   “倒打一耙”绝对是无赖绝招,此招一出,美妇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怜隐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对,别生气。”   张阳心中暗自偷乐,脸上却很平静,强自压下慾火,“天真”地道:“孩儿不生姨娘的气,姨娘把外衣脱了吧,应该休息了。”   话音未落,张阳已热情百倍地解开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让二夫人想反对,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绪迷离,略一犹豫间,身子已经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张阳的“天真小手”继续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纤细曼妙的身子吓得似若风中柳絮,连连闪躲,甚至有点哀求道:“四郎,天……天凉,别脱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过,姨娘要抱我睡觉。”   张阳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鬆,自然地生出一点感激:嗯,四郎真听话,就抱着他睡吧。  意念微妙变化下,二夫人主动张开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许多的身子。张阳喉咙一颤,假装的纯真已掩盖不了黑暗的慾火,他又一次一头扎入二夫人怀中,钻进同一床被子里,“啊……四郎,别……那幺用力,姨娘喘不过气。”   禁忌的慾火重重喷打在美妇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挡不住热气的入侵,二夫人的乳头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顶出两点销魂的痕迹,令她心海更加混乱迷离。  嗯,四郎小时候就是这样睡的,既然答应他,就由着他吧,啊……坏小孩,贴得好紧呀。  张阳看似睡着了,但肢体的细微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止,一次缓慢的翻身,少年嘴唇“无意间”从凸点上轻轻擦过。  “啊!”   二夫人有如遭到雷击,曼妙丰盈的玉体陡然一震,惊叫冲口而出。  “咦,姨娘,你还没有睡呀。”   张阳“醒转”的同时,极力模仿着清音的眼神。虽然做不到不含丝毫杂质的程度,却也让二夫人心弦一颤,逃到床边的玉体自动躺回原位。 “姨娘,孩儿躺在你怀里比小时候还舒服。”   贼笑从张阳唇角一闪而过,他更加大胆地搂住二夫人的腰肢,半边脸颊几乎是强行挤入乳沟,然后开始蠕动,接着不仅是脸颊,他整个身子都在缓缓蠕动,全面摩擦着二夫人的成熟肉体。  一次、两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来越热,乳头在颤抖中胀大到极限。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热却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啊,好舒服呀,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下,再感觉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当二夫人这样想时,乳球就会更加鼓胀,几分钟后,半梦半醒的少年已经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妇的呼吸越来越热,少年则彷彿睡得越来越沈,嘴唇后来已经贴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层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银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番变换后,她看着鼻息悠长的四郎,一声长叹,放下挣扎的双手。  纱帐微动,被褥轻翻,睡梦中的张阳突然翻了个身,半边身子压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儿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幺可以!强烈的震撼袭入二夫人心海,她还未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张阳已经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间,一对雪白丰满的美乳弹跳而出,落入了张阳看似无意识的大手里。  “四郎,不要,呀!”   二夫人想推开张阳,乳头却抢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盖。 “姨娘对孩儿最好了,比亲娘还要好。呵呵……孩儿还要吸奶。”   纯真的话语更加搅乱美妇人的思绪,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遍全身,两秒后,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声哀求:“唔……四郎,乖,别吸了,姨娘,…没奶。”   “胡说,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时候吃过。”   淡淡的烛火起伏闪烁,张四郎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梦话”,竟然两手一挤,大口一张,同时含住柔弱美妇的两粒乳头。  如此动作,终于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却双腿一併,脚尖绷成一线,然后暗自犹豫道:“嗯,四郎是在做梦,我不能伤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让他再过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识为自己设下底限,可这底限也给了她放纵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刚刚闪现,羞人的呻吟已冲出她的齿缝。  张阳唇舌一番搅动,柔腻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暖昧的时光不知过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经僵硬了两、三次。第四章姨娘奶水噹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时,张阳突兀地张开眼帘,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迷惑地问道:“姨娘,你的奶水怎幺转移地方了?”   “什幺奶水,什幺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双眼,随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声立刻冲出朱唇。原来蜜汁已经湿透了她的亵衣,而“纯真”少年则把蜜汁当作了乳汁。  羞涩慌乱间,二夫人已经忘记张阳突然甦醒的问题,本能地摀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视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强烈的慾望充斥张阳双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鸵鸟,故几乎是咬乳头低语道:“姨娘,这奶水味道怎幺不一样了?”   味道?难道他……啊,天啊!  又一个羞人的冲击涌入二夫人脑海,她立刻睁大美眸,但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张阳不仅品嚐着指尖“奶水”的味道,还一脸陶醉地品评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过更好吃。姨娘,我还要。”   天啦,四郎还要吃?他到底想做什幺?不、不可以!  惊恐终于化为二夫人的勇气,猛然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四郎继续下去。  意念一动,二夫人上身终于坐起,但她 腿的动作却方便张阳进一步的入侵。  下一剎那,暖昧的春风沖天而起,张阳竟然隔着一层亵裤,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声哀鸣,身子好似中枪一般瞬间僵硬,然后轰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强烈了,强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脑海出现短暂的空白。  天啦,私处竟然被四郎亲吻了,啊,他怎幺可以这样?羞死人啦!  羞愤之火升腾而起,不过张阳唇舌一紧,“滋”的一声颤音立刻抹杀二夫人刚刚生出的几分理智。唔……好麻呀,里面又……痒起来啦,坏孩子,啊……   二夫人白?的双腿连连颤抖,张阳则咬着她早已湿透的亵裤,不轻不重地一甩头,成熟美妇的芳草与阴唇立刻释放而出。  成熟的阴户、嫣红的媚唇,二夫人虽然生了张二郎与张幽月,但玉门依然紧窄柔腻,幽香迷人。  张阳瞳孔瞬间放大,望着二娘诱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变得粗重起来。男人气息瀰漫私处,女人禁地连连收缩,再次惊醒的二夫人双手往下一推,急声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气了。”   “滋!”   张阳的回应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热的力量直透蜜穴深处,禁忌的慾火轰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惊叫,他近似疯狂地吮吸起来,一分钟后,一汪春水涌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扬起脖子,发出了吞嚥的“咕咚”声。  天啊,好大声,四郎竟然吞进去了,唔……自己为什幺会有那幺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缩,又一汪蜜汁喷涌而出,听着张阳一声接一声的咕咚声,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双腿终于软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张阳说话的同时,轻鬆的脱下二娘的亵裤,然后身躯一压,準备用行动把秘密说完。  剎那间,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数倍,她并没有明白张四郎话语的意思,而是私处感应到强烈热气的冲击——属于正常男人才有的冲击。  滚烫、坚挺、硕大的龟冠抵在柔腻、娇嫩、泥泞的玉门上,危急瞬间,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维还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门。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会增加张阳的乐趣,他早有準备,强健的大手抢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慾火一震,把二夫人压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们不能这样!”   清晰的触感从下体传来,二夫人终于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   张阳上身一压,胸膛最大限度地挤压着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时轻轻一挺,刺入半个圆头。乳头虽然在快感中颤抖,但二夫人再也没有心灵挣扎的余暇,急忙惊叫道:“四郎,不要,老爷会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国公,张阳越是慾火狂乱,他虽然更加认同自己现代人的身份,但在这时,却沈醉在张四郎的身份里。  一想到身下美妇是二娘、是父亲的妻子,他的龟冠陡然一跳,让柔弱美妇的花瓣变成“。”   形,紧接着用力一耸,整个龟冠刺了进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声尖叫,哀羞与悲鸣浑然交织,剧烈颤抖的身子突然瘫软,难以动弹。  呜……进去了,四郎已经弄进去了,反抗还有什幺意义?啊……好胀呀!  在二夫人感觉里,她以为张阳已经全根插入,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颤,更加强烈地感受到四郎阳物的巨大、坚挺、还有滚烫。  美妇玉手无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边享受着玉门的厮磨,一边邪恶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将其压在自己肉棒上。  “啊!”   剎那之间,二夫人绝望的美眸激起一点诧异,玉手掌握下,竟然还有好长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长,比老爷的大了好多倍,怎幺可能?二夫人的反应全被色狼少年张阳看在眼里,男人的骄傲浮上脸颊,他上身缓缓压下道:“姨娘,你快乐吗?孩儿特别快乐。”   “不……四郎,你不能这样,啊……”   命运还有一丝侥倖,二夫人又恢复几分斗志,两手齐上,抓着肉棒奋力往外拔。  二夫人双手积聚此时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紧,男人之物的雄壮立刻钻入她心窝,刚刚鼓起的斗志瞬间化为灰烬。 “姨娘,孩儿要让你快乐,真正的快乐!”   张阳没有狂暴冲刺,只是轻轻旋转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离越来越浓,玉手忽紧忽松,无意间弄得他浑身汗毛直竖。 “滋……”   张阳缓缓推动肉棒,超人巨物一点一点地插进去,两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为二夫人阴户的颤栗,她终于鬆开玉手,羞涩的美眸却不敢面对这一切,唯有歪着玉脸,紧闭双目,身子僵硬,在沈默中咬紧银牙。  张阳知道这已是二娘的极限,他没有继续逼迫美人心灵,肉棒顿了一下,紧接着猛然向里一插。  “滋”的一声,邪器少年的肉棒终于全根而入,彻底佔有父亲的女人。  呃,好紧呀,二娘的花径比少女还紧,啊……差一点就射精了。  张阳爽得神魂飘蕩,二夫人则身子一抖,尖叫声穿云裂空,香舌弹出双唇时,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张阳的身体,抱得特别用力,然后又急忙鬆开。张阳感受着柔腻包夹的快感,最初最强的刺激过后,他一边缓缓律动,一边得意地问道:“好姨娘,孩儿没骗你,很快乐吧。”   “不,不能这样,四郎,姨娘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姨娘吧。”   “姨娘撒谎,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   张阳猛然向外一抽,阳根带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说,你……啊……不要再说啦……”   二夫人被这一插,插得乳浪抛荡,恨不得把这张脸埋进枕头绣枕里。 “姨娘,我要说,我一定要说。”   张四郎腰腹一耸,肉棒又猛烈地插了进去,然后火热而癡迷地道:“孩儿知道姨娘不快乐,所以病一好,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儿最喜欢你了。”   插入的快感还有张阳打动心弦的深情话语,令二夫人美眸异彩闪现,闪躲的私处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啪啪……”   张阳略一调整姿势,随即激情万丈地耸动起来。  春水逐渐湿透床单,少年的温度一丝一丝地融化美妇的心灵,一刻钟后,两人的肉体好似合在一起,再无丝毫缝隙。  “啊,四郎,轻……轻一点,唔!”   二夫人禁不住轻摆腰身,随即又羞得玉脸通红,似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