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三少

《唐家三少》        
一、夜窥
暮色沈沈,唐家堡。
  唐家的三少公子——唐鸣天正趴在唐彪唐家三老爷的卧房的屋顶上向下窥视,只见
屋里正在上演一出另人血脉怦张的春宫秀,烧着火红的碳火的房间里还铺着厚厚的玻丝
地毯。唐三爷唐彪浑身赤裸,坐在一张虎皮椅上。他的二房太太南宫凤也一丝不挂的坐
在他身上,素手芊芊套弄着唐彪已经高高翘起的阳具,猩红的舌头则舔上了唐彪的乳头
。脸上一幅欲壑难填的骚浪样,嘴里还不时的发出:「恩,恩……」的呻吟声。不过怎
麽看她顶多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唐彪的身前象狗一样趴着的更年轻的女子,正是他的三房太太柳如萍——也就是唐
鸣天的妈。只见她撑在地上的手腕、脚碗上都绑了根粗绳连在柱子上。高高撅起的臀部
上明显能看到一条条的鞭痕,张开的双腿使人清楚的看到那深红色的阴唇和淫穴,看得
出这个淫穴已被插弄了无数次了。
  
「啊……不要……不要再打啦……」柳如萍急急的不断求饶。
「不行,我还没玩够呢」可是唐彪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又命令柳如萍擡起屁股,
继续让他打。
又是一阵清脆的皮鞭声。可是柳如萍叫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代之以轻轻的呻吟
声:「恩……怎麽……恩…………啊……痒啊……」
「果然是个欠揍的贱人,打你还叫痒,再来……」。
「啊……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柳如萍一面说,却不知爲何一面擡起屁股。好
象她的屁股是很喜欢挨鞭子似的。
  「一定是那药,那药性发作了……啊……痒啊……」柳如萍扭动着身躯,喊着:
「求你……不要折磨我了……老爷,求你了,我要……快,我要啊……」
  「骚货,你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打?越打你就越浪,越想要?」
  「是,是,我是个贱货。我要,求你,求你给我吧……」
  「哈,三妹,你可真行,爲了相公的……,嘻嘻,你倒真是什麽都说得出来。」二
太太不失时机的阴损人。
  
   唐彪:「你是不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不能没有鸡巴的母狗?」
  「是,我是发情的母狗,求你快插进来吧!」
「好,贱货,今天我这可怜可怜你!」终于,唐彪举着他那巨大的肉棒,走到柳如
萍的面前,对準她那浪水直流的阴穴塞了进去!
「啊……舒服啊……」柳如萍象久旱逢甘露的人发出畅快的娇吟。
可是唐彪却不急不慢的抽送着,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似乎并不急着到达顶峰,这
下又憋坏了柳如萍,她只得不停的向后一下快一下的耸着屁股,嘴里还不住的鼓励着唐
彪:「好老爷……用力啊……贱货要啊……操啊……用力操我啊……」
渐渐的唐彪也好象被她的激情感染了,抽送的速度也一点点快了起来。
  「对……老爷……快……快……啊……再重一点……就是……那里……啊……啊
……」
  每一次的沖刺,唐彪都能从柳如萍的阴道里带出大量粘稠的白沫,不一会淫液流满
了两人的私处,又沿着柳如萍的大腿流了下来。
南宫凤也知趣的凑到了两人中间,一手撑地,一手捏着自己肥百的乳房,伸出了舌
头,一会舔舔柳如萍的大屁股,一会舔舔唐彪的耳垂,最后那条灵活如蛇的美舌竟停留
在两人性器的结合部,尖尖的舌尖同时刺激着唐彪的阴茎和柳如萍的的阴户。
欲死欲仙的感觉让柳如萍不停甩动着双乳,两个赤褐色的乳头已完全耸立,她一边
迎合着身后的沖击,一边发狂的叫喊着:「噢……舒服……啊……爽啊……啊啊……老
爷……厉害……再……再使劲啦……插……插烂……浪穴吧……啊……啊……」
「啊……舒服……啊……再来……啊……不行啦……我……啊……要泄啦……给我
啊……老爷……把你的种子给我啊……」
正在柳如萍到达顶峰的前一刻,唐彪恨恨的「哼」了一声。突然从柳如萍的阴户里
拔出了阳具,「扑」的一声插进了躺在一边的南宫凤的阴户里。
此时看了一场淫戏的南宫凤正觉得空蕩蕩的没有着落,天降奇兵,正捅进了她的痒
处,她一下就进入了状态,双腿缠上了唐彪的腰,凤眼迷离,嗲声嗲气的发骚:「恩,
恩……好人,你弄得我好爽啊……恩,亲老公……再往里入一些嘛……来嘛……使劲嘛
……」
  随着一声唐彪的吼叫,他把南宫凤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双肩,那条乌黑的阳具飞快的
在南宫凤的阴道里进出,每次都直插到阳具跟部,抽出的时候也带着翻出了南宫凤穴里
的嫩肉。
  这时,两人都大汗淋淋,随着「啪,啪,啪」地撞击声,南宫凤刚才嗲声嗲气的叫
床声也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吼叫夹杂着阵阵的喘气声。
  「嗷……嗷……操我啊……用力……啊……好啊……」
  「嗷……」南宫凤突然高叫一声,唐彪只觉得南宫凤的阴道里急剧的收缩,喷出一
股阴精,而阴道内壁不住的挤压着自己的阳具,一时精门大开,一股股精液像满弦发出
的箭头,直射南宫凤的子宫深处。
  等唐彪发射完退出自己的身体时,南宫凤似乎已经从刚才的瘫软中恢複了过来,她
半跪在唐彪身前,任由唐彪的精液沿着腿部流着,她淫媚的用双手捧起唐彪的肉棒,一
口把萎了下去的阳具含在嘴里,姿姿有味吮吸着,还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肉袋。
  「好老爷,你的宝贝又大起来了,这次让贱妾好好的伺候老爷!」
  「好,咱们到床上去。」
两人内室走去,全然不顾还趴在地上的形如呆傻柳如萍。
「爲什麽?爲什麽不管如何努力,我们母子永远得不到唐彪及唐家的认可和爱呢?
」他恨恨的想。「妈妈,你再多熬些日子吧,儿子会让你有出头之日的!」
躲在屋上的唐鸣天纵身跃下屋子,屋顶上还留着一滩冒着热气的精液。
               
        
二、偷袭
啊……不行啦……老爷你……啊……啊……又泄啦!」颠簸的
马车仍淹不住车内的淫声浪语。架马车的那位似乎实在按耐不住,
回头对车厢嚷道「老爷,别闹了,我们入蜀啦,要小心些!」,听
话音居然是个女子。
「怕什麽,演戏的都派出去了,到了规定的地界又有人来接……

车帘拉开,露出了车厢内的旖旎春光,一个大白胖子腆着一身的
肥肉躺在车厢的正中。此人名唤王天宝,原官拜吏部尚书,只因买
卖官位,贪汙受贿毫无节制,被御史参了一本,皇上见御史参本上
写的数额巨大,就要下旨查抄他的府邸。谁知他不知何处得来的消
息,圣旨未到就已带着几个老婆和保镖,扔下父母双亲,携着大量
银票和珠宝潜逃。如今他已是朝廷钦犯,却不知这一日如何逃到了
川蜀地界。
只见他上面伏着的女人浑身是汗,已脱力倒在了他身上,看来刚
刚经曆了一场暴风骤雨。从车外望去,只能看到她白净的屁股浑圆
硕大,当中那条股缝里肛毛稀疏,露出细小紧密的浅褐色屁眼,下
面的风流洞中淫水和阴精也不知流出了多少,已将王天宝的肚腹和
大腿弄得湿滑一片。
右手边的女子云鬓散乱,早经曆了一场云雨,此时正在穿衣——
那火红色的肚兜似乎已束缚不了她傲人的双缝,贴身的亵裤下面那
两只白玉似的天足,更兼之细腰丰臀,一看便是男人们望之垂涎、
求之不得的风流女。
「好姐姐,蜀中的路我比较熟,还是我来驾车吧。」这女子娇笑
着说,「再说爷今天特别威风,我和桃红两个也不是他的对手,说
着朝仍然挺立在桃红阴户里的阳具一指,还是请姐姐来制服这个作
怪的家伙吧。」
「是啊,月亮在唐门待了十几年,有她坐镇不会有事的,飞燕你
就快来和爲夫大战一场吧,看我不杀得你乖乖求饶。」王天宝说着
还示威般的挺了挺尚陷在桃红阴户里的阳具。
「死样,你就是嘴硬「鸡」软」,这个叫杨飞燕的女子长得高头
大马,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刚才驾车时听着里面的肉搏声下档早
已湿了一片,忙不叠的说了声「有劳妹子啦」,便一头钻进了车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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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青城山二十里:一个瘌痢邋遢的老道走在一条两旁俱是丛林的
小道中,居然还背了口破破烂烂的剑,看他的样子,只怕拿把笤帚
都嫌累,莫说是剑了。
突然,林中一声异响,一颗树上飞出了三支箭,速度之快,非人
力能及,可见一定是用机关射出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偷袭,形容猥亵的老道忽然象变了人似的,眼中
闪出精光,不知何时剑已在手,挥剑将那三支箭圈在一片剑网之中。
剑网中的三支箭突然自行爆裂,随着一片刺眼的闪光,爆裂开的
碎片又脱离了剑网向老道袭来,同时一股毒烟已慢慢扩散开。
好个老道,只见他屏息凝神,左手道袍突然无风自动,一挥之间
,已将毒烟和箭的碎片挥散。
正在此时,他忽觉背心一麻,他猛然回头,看见的是唐鸣天年轻
却充满戾气的脸。
「你中的镖上涂了唐门密制的‘七步倒’,你认命吧。」
「好!」老道怒吼一声,惊虹一道直扑唐鸣天,「嘡」 唐鸣天
手中已有了一柄短刀,适时的隔开了老道那势不可挡的一剑,身子
却被振得一偏。
第二剑到!唐鸣天顺势合身一滚,才擡头,第三剑又到,唐鸣天
这次只来得及将身体一侧,剑已刺入左臂,老道同时左手一弹,弹
飞了唐鸣天脱手击出的短刀。唐鸣天飞身向树林,「扑」的一声,
臀部又中一剑,但他已挣扎着滚入了树林。
老道飞身一纵,也入了树林,才走两步身子突然一阵抽搐:「
真的是第七步!」说完这句话,已仆倒在地,七窍流血而死。
已经包扎好的唐鸣天把老道的砍成三段,放入早準备好的坑内,
枯枝烂页往上一堆,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只有封密函和五百两
银票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自己的儿子就有‘四小毒’作帮手,我就一个人。」
「哼,什麽武功低微,你必能手到擒来,唐虎,你骗谁啊,要不
是小爷谨慎外加运气好,现在黄泉路上走的就是我啦!」
「不对!」唐鸣天摸着身上的密函想。「不管怎样,没理由让自
己立此大功啊,不对,那老道有古怪。」飞身回到烧焦的老道尸体
旁,三两下拔开灰烬,果然,老道烧光发髻后却留有一个小小的瓷
瓶,「原来藏在头发里啊,要不是唐老太爷吩咐的密函已经到手,
我怎麽会漏过此处呢!」不过这瓶子也确实小巧,不但能藏在头发
里,火烧后也一点没损伤。
「啊!是‘天山雪莲丸’」一向谨慎小心的唐鸣天也不禁惊呼出
声。「天山雪莲丸」中有四十九味奇珍异宝,万金难得。一粒便能
增进五年功力,不过因爲药性太强,一年只能服一粒。这瓶中还剩
两粒。「怪不得老道内力如此雄厚,他这几年都在服药吧。二伯以
他前几年出手的功力推断,自然不会料到由他来携带这份密函。」
唐鸣天一口气把两粒药丸都吞进了肚子,原来他从小就浸淫在毒
药中,对药物有了一定的抗药性,一次服两颗天山雪莲丸也无甚大
碍。运功一周天后,果然觉得功力大进。
唐鸣天想:是立即回唐家堡呢,还是在外面待几天。这次出唐家
堡,唐老太爷给了他十天时间完成任务,今天是第六天。他想到了
翠柳巷里的相好红姨那迷死人的一身浪肉,还有他唐三少经常乘空
去杀个把无们无派的独脚大盗或采花贼之类的,好名利双收,这次
要不要再……
不行,不能伤好了再回去,让二伯知道这次自己力了功又在外面
逍遥快活,他一定嫉恨在心,不但要立即回去,还得把伤弄得更厉
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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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飞燕三两下就拔光了身上的衣裤,翻身上床,将自己的肥胯
张开,双手扒开流着淫水的桃源蜜洞,对準王天宝的龟头,一下坐
了下去。接着便撅着肥臀顺着阴茎上下起伏,将王天宝的粗大鸡巴
吞进吐出。胸前的豪乳也随着她的一上一下的抖动,嘴里浪声浪气
的骂道:「你可真是个没良心的,在京城就丢下了爹娘,这一路你
又舍了多少个保镖,今天最后两个也让你派出去送死了,看来今后
就该轮到我们这三个苦命的女子啦。」
「怎麽会呢,就凭你这对天下无敌的豪乳和这夹死人不偿命的
风流宝穴,我也不舍得啊。心肝,快来啊!」王天宝说着一把把杨
飞燕拉在自己身上。
「嗷」,一声淫叫,高大的杨飞燕已伏在了王天宝的身上,她
那双丰硕的奶子一只已塞进了王天宝的嘴里,另一只则贴在王天宝
的脸上,使劲的蹭着他的胡子。
两人的下身死死的贴在一处,杨飞燕现在把上下起伏改爲了前后
左右的扭动,穴口已经渗出了粘稠的白沫,「啊……过瘾啊……啊
……老爷的胡子扎得我的奶子好爽啊……啊……给奶头也来两下啊
……啊……好啊……」
王天宝吐出了那只肥乳,用双手捏住的了两个枣般大小的乳头,
放在自己的双颊上来回搓动,还不时的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一口。没
几下,杨飞燕的乳头上就流出了一滴滴白色的乳汁。「好浪货,你
可是上下都会出水的啊,好啊,老爷又要吸奶喽……」
「啊……我的亲爹……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舒服
啊……」杨飞燕一边淫叫,一边伸出舌头在王天宝的额头上乱舔一
气。「宝贝……亲爹……来啊,下面也使使劲啊……」
王天宝听得吩咐,不敢怠慢,一擡屁股,反客爲主,在下面用力
的抽送起来,几下后就找到了花心所在,他奋勇的抱住杨飞燕的腰
,全力的一下下向花心进攻。
「哎呀……嗷嗷……过瘾啊……哦……我要死了……大鸡巴太厉
害了……受不了……哦……花心都快操烂了……啊……亲爹啊……
……喔……唔……又咬着花心啦……操啊……操烂它吧……啊……
再加把劲啊……」
王天宝两眼赤红,火烫的阳具涨大到了极限,他一面死死的屏住
要射精的感受,一面将龟头连续重重的顶着杨飞燕的花心。
「啊……不行啦……我要死啦……亲爹……快再来几下狠的……
啊……对啊……就是这样……好啊……操啊……好汉子用力啊……
啊……来啦……要泄啦……」
就在杨飞燕疯言疯语,哭爹喊娘的时候,王天宝突然觉得腰脊一
阵酥麻,阴茎一跳一跳的,他暗叫一声不好,猛地伸手狠狠的掐了
把杨飞燕的阴蒂,龟头一涨,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啊……死鬼你偷袭我……啊……啊……好烫啊……啊……我也
泄啦……」花心一阵收缩,杨飞燕也泄出了一大滩的阴精……
两个精疲力竭的肉虫这时才听到外面的唐月亮醋意十足的讲话
:「相公和姐姐每次都这样胡天胡地的,我都跟他们接上头啦……」
               
        
三、回春功
作者:carlchen
    唐鸣天几乎是浑身浴血的回到唐家堡的,别人只知道三天后他才下得了床。在这三天里,母亲柳如萍白天得空时自然对他百般照料,只是到了晚上就会蹤迹全无。唐鸣天自然知道她晚上都去做什麽,有时他看着母亲那丰腴的身子,想起那些夜里会发生的事,下面的阳具就会不由自主的高高翘起。不过,唐鸣天知道自己一旦真的占有了母亲的身子后,就一定不会容忍唐彪再碰她。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还没实力和自己的父亲闹翻,所以也只有强忍着心头的欲火。
    三天后,他的伤势好转,来见唐老太爷。
    「好,你小子运气不错嘛,我们主要是我唐家堡的运气好,这青城派和那姓王天宝这大奸臣的密函终于落在了我们的手里,照这封信上所说的,那王八羔子七天后就到青城,要是他敢去青城避难,我们唐家堡就杀上青城,拿住他向朝廷邀功,就算他来不了,我们有了这密函,还怕那青城派今后不对我们俯首帖耳的。哈,收拾了青城派,蜀中就数我唐家堡最大,哈哈哈!」唐老太爷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但唐鸣天心理却很清楚,其实他这位爷爷心计深沈,最擅长扮猪吃老虎,要不然也当不了唐家堡的堡主。何况青城这几年人才凋零,而唐家则如日中天,眼光早已不再仅局限于蜀中。恐怕这次行动幕后的文章远不止是对付青城那麽简单,那笔让当今天子也动心了的钱财才是老太爷真正的目标吧。
    「小子,好好养伤,这次你立了大功,过两天我亲自赏你一手独门暗器手法,恩,外加五百两银子。」唐鸣天忙着谢恩,眼角余光却撇见了二伯唐虎的眼里那道嫉妒的目光,唐虎的儿子这次无功而返,虽然截杀的人杀死了,但什麽也没捞到。哼,这个小肚鸡肠的二伯迟早是要得罪的,这次立了功、在老太爷面前露了脸,又能学一手暗器手法,得罪他,值!。
    养伤,养什麽伤,不过是自己故意弄的皮外伤,修养了三天,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夜色沈沈,还不如……
    唐鸣天支走了扶持他的家丁,不一会儿又纵身跳上了唐彪卧房的屋顶,揭开那块做了手脚的瓦片,女人的呻吟声已传到耳边,低头向下看去,咦?怎麽只有她一个人?
    唐彪的卧室里和往常一样被蜡烛点得雪亮,衣服散落了一地,不过今夜却只有唐鸣天的二妈——南宫凤一人躺在地毯上,横陈玉体,赤裸的身子上只有有件褪到腰间的红色肚兜,遮住下体,而浑白丰满的双峰则高耸在外。此时她正用力的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将一对奶球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嘴上哼哼哈哈的叫个不停。就这样弄了一会儿,南宫凤似乎是不满足光从乳房上传来的快感,她缓缓的歎了口气,将盖在身前的的肚兜拉开了去,露出她跨下那片茂密的丛林。
    唐鸣天伸手拉出了憋了好几天的粗大阳具,只等着好戏上演。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唐鸣天只觉得南宫凤朝自己的方向浪浪的抛了个媚眼,然后她才慢慢的将双腿张开,将高高隆起的阴阜、红豔的密唇一时奉献到他的眼底。南宫凤一只手捏弄上了赤红坚挺的乳头,另一手在湿润的阴唇轻抚几下后才猛的将中指探入了骚穴,一进一出的抽送起来。只见她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口中淫声不断
    「啊……好汉子……人家好难受啊……来,来操我嘛……来嘛……啊……快点嘛……」
    她插弄淫穴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三只,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手指的抽动,阴户里不时传来扑哧扑哧的响声,而浪穴里带出淫水已在地毯上流下了一大滩水渍,而她的叫床声也渐入疯狂。
    「啊……你好强啊……你弄得我快活死啦……啊……再来啊…
    …再给我几下痛快的吧……啊……要出来拉……啊要来啦……啊…
    …啊……泄啦……」
    南宫凤的身子抖了几下,手指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阴道,刚才高潮时泄出的阴精也随着她的玉指一起喷涌而出。
    看来结束了,唐鸣天将肿胀的分身收回裤内,这男人的武器尚未发射出弹药,似乎还倔强的抗议着。唐鸣天正待回房解决他时,却听到下面屋内传来娇媚的声音
    「小色鬼,看了人家那麽久,不尝尝甜头就想走?还不给我滚进来!」
    唐鸣天心下一惊,知道行蹤自己败露,南宫凤的话又真假难辩,只得一纵身,开门笑到:「二娘恕罪,天儿只是一时情动才偷窥二娘玉体的……」
    刚泄身的南宫凤仍显得娇豔无比,媚眼如丝的看着唐鸣天:「你爹叫老爷子派去办事啦,你妈爱清净,今晚睡在我屋里,你怕什麽,还不关门进来!」
    唐鸣天心头一动,关门后走向南宫凤邪邪的笑道:「如此说来,二娘今夜是专程等我的喽?」
    南宫凤蛇一样的身子一下缠上了唐鸣天,双手拉扯着他的衣带、腰带,更兼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好宝贝,你还在等什麽?快,来啊……」
    唐鸣天任由南宫凤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乳晕问:「你从什麽时候发现我的?」
    「恩……三年前,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恩……南宫一边享受一边回答是老爷发现的,不过他觉得有人在旁偷窥做起来更爽所以……」
    她见唐鸣天怔怔的停止了动作,伸手将他的手狠狠的按向自己的肥乳,淫笑道:「不过近一年你的轻功大好,唐彪也察觉不了你来没来。刚才我也不知你在不在,是试着叫一声的。」
    唐鸣天一手搓揉着南宫凤的乳房,一手中指探入了她的骚穴,向她刚才那样的抽动着。「那我妈呢,她知道吗?」
    「啊……舒服啊……老爷自然也告诉了她……她不愿意……在你面前作爱……老爷就给她服食春药“贞女浪”……还不让她告诉你……啊……别管那麽许多……来……跟我一起快活……来啊……
    别逗我啦……」
    「急什麽,慢慢来才有味道嘛。」唐鸣天决心征服这位风骚无比的二娘,并不急着进入南宫凤的身体,一边将阳具顶住了南宫凤的阴唇,上下挑弄,一边搓揉她的双奶,把南宫凤的一双豪乳搓得通红,又张嘴一口叼住她那颗葡萄似的大奶头,牙齿狠狠的噬咬着,南宫凤顿时一阵痉挛,浑身轻抖,下面阵阵潮涌。
    「骚货二娘,你的水……好多啊……」唐鸣天象猫捉老鼠似的挑逗着南宫凤。
    南宫凤红潮上脸,双眼满是淫光,腥红的嘴唇不停地在唐鸣天脸上亲吻着,「还不是你弄的,小色鬼,还不给你二娘来点真才实料的。南宫凤一手紧紧楼住唐鸣天的腰,另一手找到了唐鸣天的阳具,一个劲的往自己的风流洞里塞。」
    「好吧,」唐鸣天觉得把南宫凤逗得也差不多了,自己也心头也象有把火烧着似的难过,顺着南宫凤的牵引,虎腰一挺,烧火棒般的阳具就送入了南宫凤的淫穴里。
    南宫凤久旱逢甘雨,还不等唐鸣天抽送,自己就挺动的着腰肢求欢。唐鸣天发现南宫凤的阴户虽然经过阳具无数次的开发,但里面的嫩肉还是敏感之极,一感到有外敌入侵,就慢慢的对敌展开包围,而且将敌人越围越紧,看起来马上就要发动总攻了。南宫凤一边向唐鸣天抛着媚眼,一边浪里浪气的说着
    「好儿子,你二娘的功夫还不差吧,待会送你几下更刺激的,包管伺候得你欲仙欲死的……」
    「儿子我已经欲仙欲死啦,一想到我美豔的二娘居然爲了色诱我,在我面前手淫,儿子就想泄啦,对了,二娘刚才想到儿子在外面窥视,也一定特别兴奋吧!」
    南宫凤听唐鸣天话,心头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麻麻痒痒的,抓不到也挠不到。而此时下身也转来阵阵酸麻的感觉,原来唐鸣天的阳具已找到了南宫凤的花心,此时龟头轻点花心,接着顶住了花心一阵左筛右磨。
    南宫凤暗骂道:「小鬼,做这种事心机也这麽深。」嘴里吐出的却是「啊……啊……啊啊……大肉棒……插到我的……花心……
    了……过瘾啊……」双腿紧绷,花心大张,浓浓的阴精撒向唐鸣天的龟头。
    唐鸣天阳具经此一激,又涨大了几分,唐鸣天此时再不惜力,捏住南宫凤豪乳的手劲愈来愈大,阳具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重重打在南宫凤的花心上,每下撞击小腹相撞都狠狠的顶到南宫凤的淫蒂。南宫凤的只觉得身在浪涛汹涌的大海中,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南宫凤感觉妙不可言,她长发淩乱,叫道:「好舒服……你好有劲……操死我了……再……再用力点……啊……。」
    唐鸣天干了几百下后怒吼一声,将又把南宫凤肥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擡起丰臀,笑道:「你一定很喜欢老汉推车这种姿势吧?
    南宫凤颤巍巍的奶子在胸前晃动,更显巨大,她扭动肥臀细腰,用淫蕩的声音道:「好儿子,不要逗你二娘了……我的骚穴浪死了,快插进来吧……」
    大肉棒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抽送,淫水四溅。
    「噢……啊……啊……啊啊……插到花……花心……了……我……要死……死了……你的大……大鸡巴……插得我……爽……爽到天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
    …要泄……泄了……啊……泄……泄了……」
    果然一股股粘粘热热的阴精,从花心内沖出,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躯颓然趴在地上。
    唐鸣天也不怜香惜玉,将南宫凤翻身后把她的双腿架上双肩,就自顾自的像匹野马似地疯狂抽送起来。
    「啊……爽啊……啊……用力地插我啊……插死我吧……喔喔……哼……哦……」
    南宫凤随着一声声的淫叫,也似乎回複了精力,肥白的双腿紧紧有力地缠住唐鸣天的脖子,而阴唇牢牢地咬住他的阳具根部,最要命的是她阴户里肌肉包裹着唐鸣天的阳具,一阵阵的挤压着、收缩着……
    唐鸣天闷哼到:「淫妇二妈……你夹得太妙了!」
    南宫凤听到唐鸣天的夸赞,阴道收缩得更紧,叫春的声音也愈来愈高:「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大肉棒……大龟头--顶得我花心……都碎了……啊……水都快流干了……啊……不行啦……哦哦……死了……丢了……全丢了……啊……啊……啊……」
    浪叫声中,南宫凤又泄出了一次。这次的高潮来得更爲猛烈,他每抖一次,花心里就喷出一股浪水,一直喷了十几次之多。
    唐鸣天也感到脊背酸麻,精关失守,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直射向南宫凤的阴道深处……
    两人喘息的瘫倒在地上,唐鸣天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从南宫凤的阴道处脱落了出来,南宫凤的阴户口也滴淌着白色的阳精和阴精的混合物,只是那阴户口一张一合似乎仍然意犹未尽。
    「怎麽啦,刚才不是把人家弄得不住求饶,现在就委顿不起了吗?
    」四次高潮后的南宫凤仍是一付欲求不满的妖豔模样,躺在唐鸣天的身边,嘴唇轻含着他的乳头,一手捏住他的萎缩了的阳具温柔的套弄着。
    唐鸣天觉得疲惫不已,他知道自己要恢複还得再休息一会儿,却怎麽也想不通天下怎麽会有南宫凤这样对房事如此癡狂,精力又如此超群的女人。
    「你还年轻,我很快会让你重整旗鼓的。」南宫凤的嘴角扬起了淫笑,自顾自说完话后,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含着唐鸣天的阳具。唐鸣天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南宫凤的舌头在他的龟头的四周、马眼,不时的吸吮,舔咬,手指抚弄着唐鸣天春袋和里面的两个睾丸,口中的阴茎被她吐出吞进的玩弄着。
    唐鸣天感受着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歎了口气说:「没想到我碰上了铁打的女罗汉,今夜我只怕是凶多吉少啦。」
    南宫凤停止了用嘴对唐鸣天的挑逗,改用嫩滑的大腿在他的阳具上轻轻的摩擦,「好孩子,你也知道怕吗,放心,二娘不会吸干你的,告诉你个秘密,二娘之所以这麽厉害,是因爲每次泄了以后,就用我南宫家独门功法回春功恢複元气。看你如此的可人心意,不如等会我把这功法也传给你,好让你也,嘻嘻,怎麽样?」
    「真的吗?回春功是玄门正宗内功,南宫家传男不传女,你怎麽学会的?」
    南宫凤抛去淫淫的一个媚眼,蕩笑着说道:「自然是在床上啦,什麽玄门正宗,在床上修行的话才是进步神速,现在我自信对回春功的运用在世上绝对可以排入前五名。」
    看着唐鸣天一付入神的样子,南宫凤娇笑一声道:「你还真是个武癡啊,算了,我就先告诉你口诀吧,省得你到时候做事的时候也魂不守舍的。你听着:夫四季更替,大地回春……」
    唐鸣天听着回春功的口诀,气随意动,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刚才疲惫的感觉一下子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南宫凤传完口诀,低头惊呼到:「啊,回春功真是灵验,你的宝贝又硬起来了,快来吧,记得我泄了以后就含住我的舌头,体会我是如何运气的,这可是师父现身说法哦。」
    「那我可得加把劲,让二娘你早点泄,多泄几次啊。」唐鸣天说着一把抓上了南宫凤一支丰乳,手指轻弹着乳头,另它一下子就挺立起来。
    「小鬼,什麽时候啦,还在逗人家,还不快来嘛。」南宫凤言罢,一手已熟练地捏住唐鸣天肿胀的龟头往自己那水流潺潺的肉裂缝里一送,屁股顺势往下一坐,唐鸣天的阳具便尽根而入。
    「啊……舒服啊……」南宫凤向唐鸣天飞了个媚眼就麻利地上下套动起来,阴道一下下夹弄、吞吐着昂扬滚烫的肉棍,时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豔的肉体疯狂的摆弄着,猩红的嘴唇已含上了唐鸣天嘴儿,舌头探入他的牙关,和唐鸣天的舌头互相纠缠着、互相吮吸着……
               
        
四、身世
作者:carlchen
    作者:莫问少年唐家堡有三个禁地:藏有唐家毒药配方的逍遥居,存放各种机关、暗器图纸的天工所的和曆代唐门门主练功的练功场。据说在练功场里那间不起眼的小房子里藏着唐门曆代门主的施毒、放暗器以及习武的心得。虽然看不见有人把守,但没有唐门门主的亲自带领,任谁也进不了这个地方,就连聪明的鸟儿也从不打这儿飞过,每天倒也会有几只不知好歹的鸟儿,都是刚飞入练功场的上空就一头栽了下去。
    唐鸣天此时正站在练功场上,对面的唐老太爷一改往日的飞扬跋扈,一脸郑重其事,「你是我唐家年轻一代中的翘楚,我想看看你领悟能力如何,你知道无情吗?」
    「知道,四大名捕之首,双腿残废,他的暗器造诣极高,被人称作爲明器。」
    「知道他的暗器最厉害在哪吗?」
    「他……」唐鸣天略一迟疑。
    「他的暗器最厉害之处就在于他是个残废!」唐老太爷两眼放光的看着莫名其妙的唐鸣天接着说:「正因爲他是个残废,所以他只有用轿子和轮椅代步,他的轿子里面既有防敌用的铁板,又有用之不竭的暗器机关…
    …」
    「而一旦别人认準了他只有轿子和椅子厉害,他的绝世轻功和身上爲数不多但又极其隐秘霸道的暗器又可做奇兵之用。」
    「孺子可教。」老爷子赞许的点点头,「你有何想法?」
    「我们不是无情,所以:一,要使用易携带而致命的暗器;二,珍惜每次的出手机会。」
    「不错,你只能携带有限的暗器,而一次平庸的出手不但意味着浪费,也许还意味着根本就没机会使用下一把暗器。所以,我唐门不但有各式各样的暗器、暗器上有各式各样的毒,还有各式各样的暗器手法。看招!
    」
    老唐老太爷说动手就动手,九点寒光瞬息而至,三枚「毒龙镖」(因飞行速度极快而得名)分射唐鸣天的面门、心口和擅中穴。另六枚虽不是直接射向唐鸣天的身体,但已将他的各种闪展腾挪的退路完全封死。更要命的是这六枚俱都是在内力催引下至一定位置就会自行爆裂的「破天镖」
    。
    唐三少应变之快不愧是曾经经曆了无数的生死关头,在身形向后飞纵的同时左右手分别射出三颗铁弹子,準确无误的撞上了六枚破天镖。破天镖与铁弹子相撞后散开的强光和毒烟自然伤不到身爲用毒高手的唐鸣天,但蕴涵唐老太爷浑厚内力的无数碎片仍向他袭来,而主攻的三枚毒龙镖两先一后,已到了唐三少的身前。难道老爷子真的要至他于死地?
    唐三少无暇细想,双腿飞踢,两柄柳叶刀迎向毒龙镖。人在半空中回春功已发动,右手冷月短刀準备击向最后一枚毒龙镖,左手扣住三颗霹雳弹伺机反攻。
    谁知唐鸣天的如意算盘全然落空,最后一枚毒龙镖竟然已经脱离了他的视线,按原来的速度,它应该……
    唐鸣天忽觉胸口微微一疼,毒龙镖,这怎麽可能?」就在唐鸣天诧异之时破天镖的碎片也纷纷击在他的身上。
    「你不碍事吧?哎,看来我的功力还未臻化境啊。」唐老太爷负手站在唐鸣天的面前,唐鸣天这时才发现击中自己的暗器既不带毒也没什麽余力,只在他身上留下了点皮外伤。
    「些许小伤,没什麽,只是这……」
    「哈,这一招叫做九死一生,其奥妙就在用独特的运功方式在最后一枚毒龙镖内注入强弱不同的两股内力,再配合独门手法与另外八枚镖一起掷出,开始时它是由较弱的内力带动,但一旦破天镖被毁,在破天镖上蕴涵的气机牵引下,较强的那股内力发动,毒龙镖会突然加速,此时离敌人已较近,他自然不及应变。这是你祖爷爷一生的心血,他认爲最后那一枚毒龙镖如有生命一般,故命名这招叫做九死一生。」
    「这九死一生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同时射出九枚飞镖,枚枚又都必须都蕴涵真力,所以极耗内力,以你目前的资质,恐怕一次发出之后就再无力再发第二次了,所以即使你学会了它,它也是你生死关头的救命绝招,轻易不能使用。」
    唐老太爷回头看着唐鸣天,又恢複了平时那种大大咧咧的神情,「哈,你小子别高兴得太早,传你这手功夫不仅是因爲这次你力了功,也因爲你马上就会有一个非常凶险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任务,怎麽样?现在选择放弃不学也还来得及。」
    「既然有任务,我唐鸣天就从来没有退缩过,唐家的暗器手法我更不会轻易放弃。」唐鸣天口中说得漂亮,心里却「老乌龟、老王八」的不知把唐老爷子骂了几回。
    「好,那我就传你这招九死一生……」
    ―――――――――――――――――――――――――――――
    唐鸣天一身大汗的从练功场出来时已是繁星点点。唐老太爷并没有太多的耐心循序渐进的教他九死一生里高深的运功方式和绝妙的暗器手法,他只是以填鸭的方式让唐鸣天速成。明知到这手法极耗内力,还是逼着唐鸣天一次次的反覆练习,虽然唐鸣天将自己所掌握的回春功发挥到了极致,但也被累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
    不过,九死一生他好歹也掌握了七七八八,总算收获不小。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屋子时,却发现他的二娘(或者说情人)南宫凤早已在房中等候。
    「咦,心肝,你怎麽累成这样,还受了伤。来,快让二娘替你缓口气。」说着,南宫凤的红唇飞速的映在唐鸣天的嘴上,灵巧的舌头扣开了他的牙关,唐鸣天感觉到南宫凤以将一小股内力输入自己的体内,带动了一股暖流也回应般的从自己丹田升起,便在南宫凤的引领下缓缓运气,在两人同施回春功的功效下,唐鸣天不一会儿又恢複了平时那副有使不完的精力的样子。
    「恩,」唇分时南宫凤微吟一声,唐鸣天这才发现南宫凤鼻间冒汗,双目含情,看来刚才那深深一吻已另她情动不已,唐鸣天促狭的问道:「二娘,今天又自己送上门来啦,是不是离不开我下面那根的擀面棍啦?」
    「小色鬼,敢调笑你二娘,别忘了昨个床上是谁说爱死你二娘身上那两个大肉饼啦?今天你练了这一天的功夫,难道你现在不想到二娘身上来解解乏吗?」
    说着话,她退到床边,那粉色的薄纱就顺着她那丰满的肌肤滑落下来,她身子向后一倒,就赤裸裸的斜躺在床上,更显得丰乳高耸,脸上春意无限的抚摩着自己的雪白的大腿,好像在说:「宝贝,过来嘛!」双腿间的红色密穴则若隐若现,撩人心魄。
    唐鸣天走到床前一把捧住南宫凤硕大的乳房就亲了起来,她那暗红色的乳头早已翘翘的傲立在乳房上,唐鸣天的舌头在乳晕上打了几转后就专心的停留在这突起的宝石上,舔、咬、拉、吮,弄得这两颗宝石益发的肿胀。南宫凤也不閑着,三两下就解开了唐鸣天的裤子,掏出他的肉棒,在手里轻抚着。「好乖乖,你的很大啊,一想到你要把这家伙大插进来,我就浑身发痒,来吧,别等啦,快来干我吧……」
    唐鸣天保持着他一贯的风格,手在她丰肥的乳房上搓揉按捏着,阳具只是在南宫凤的淫穴外蜻蜓点水般地触动着,在她的淫蒂上轻轻的磨擦,只弄得南宫凤阴户里淫水四溢,挺着屁股,身躯不住地抖动。
    南宫凤再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她忽然双手抱住唐鸣天,将他猛地拉上了床,两团丰满的肉球紧紧压住了唐鸣天的胸膛,她用力扭动几下身体,稍稍缓解乳头处传来的瘙痒感,接着低下头伸出灵活的舌头,却只用舌尖轻轻的擦着、舔唐鸣天的脖子,又慢慢的似有似无的添到他的乳头,到块块的腹肌,一点点地往下撩拨着,她两团丰满的肉球也随着往下移动……
    最后,南宫凤双手托起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左右包围,将唐鸣天逐渐硬起的肉棒裹在乳沟内,双乳沿着唐鸣天的阳具上下套动,一边动一边淫浪的向唐鸣天抛着媚眼:「怎麽样啊,肉饼子炖蛋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爽啊?今晚就让二娘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小色狼!」
    说话间南宫凤一面大力揉动着自己的乳房,一面又低头含住唐鸣天的阳具,唐鸣天调笑道:「我是小色狼,二娘就是不折不扣的母色狼,专吃男人肉棒的母色狼。哈!」南宫凤也不答话,只是略带哀怨的瞟唐鸣天一眼。舌头更加卖力的来回扫着龟头,接着又紧紧的包住它绕着打转,滑腻的乳房肉感的夹住阳具,又腾出一支手捏住唐鸣天的阴囊来回的搓动,指尖顺着阴囊外皮的褶皱轻轻的刮擦,三管齐下,不一会把唐鸣天弄得欲火高涨,阴茎火烫,上面青筋盘绕,龟头又涨大了一圈,马眼里释放出的男性气味也越来越浓……
    南宫凤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便浪浪的向唐鸣天抛了个媚眼,转身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雪白的双腿分开,两片黑红色的大阴唇里露出冒着热气的淫穴,饑渴等着入侵者的来临。
    「好乖乖……二娘的心肝宝贝,喜欢二娘的白屁股吗?喜欢就快上来嘛……来玩你二娘嘛……来嘛……」南宫凤一边扭着浪臀,一边嗲声嗲气的求欢。
    唐鸣天双手不禁抚摸着南宫凤那肥胖而结实的屁股,终将已一柱擎天的阳具狠狠的插进了南宫凤淫穴中。
    「啊……好舒服啊,快插死我吧……快插吧……好天儿……插死你二娘吧……哦……对对……就是这里……快……用力……用力……」
    爲了让阳具更加深入,唐鸣天伏在南宫凤赤裸的背上,咬着南宫凤雪白的后背,从腋下伸过双手使劲搓揉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他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南宫凤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跳动着。
    「哦……天儿……你好大的鸡巴……太硬了……喔……爽死了……喔……好美……哼……哼……淫穴好涨……舒服……二娘被干得……太舒服……快……快……又顶到花心了……我……爽的快死了……哎……唉……
    」
    这样酷似犬交的动作拌着强烈的羞辱感更深深的刺激着南宫凤,随着唐鸣天阳具的进进出出,快感如浪潮一般的传遍了南宫凤的全身,极度兴奋的她双眼迷茫,口涎顺嘴流出;皮肤通红,乳头充血挺立,阴户抽紧,阴户里的嫩肉缠绕着肉棒,不断的放出淫水将体内的阳具淹没,随着阳具的抽送,向下雨漏水一般滴滴答答流到床上,她口中的淫词浪语也几乎淹没了唐鸣天耳朵:
    「哼……唔……二娘……不行了……舒服极了……要……丢了……快狠狠干吧……亲……丈夫……小冤家……快……快……用……用力……丢……
    丢了……喔……!」
    强烈的高潮,使得南宫凤原本撅着的屁股更加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上,人也不禁的阵阵的颠抖。
    唐鸣天的龟头受到南宫凤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射、子宫强烈的收缩,令他也觉得刺激无比,禁不住的大力的抽送了几下,阳具一麻,一股滚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南宫凤的淫穴深处,人也慢慢的趴在南宫凤身上。
    四唇交映,回春功令瘫软的二人再次淫性勃勃。南宫凤象个柔顺的小女孩一般依偎在唐鸣天怀里,技巧高超的用着唐鸣天的阳具挑逗着。弄得唐鸣天的舒服的呻吟出声。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今天老爷子教了你什麽希罕的功夫啊?用了那麽久的时间?」
    「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那手暗器手法据说很了得啊!」
    唐鸣天侧身抓住南宫凤的一对肥乳,笑道:「这回,你又有可以向南宫世家禀报领赏的绝密消息了吧。」
    南宫凤听到唐鸣天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倒也并不着谎,桃花媚眼斜瞟了唐鸣天一眼道:「倒是什麽都瞒不过你,就是老娘花径里的九曲十八弯不也被你探探得清清楚楚的。」说着狠狠捋了唐鸣天的阳具一把。
    「你知道了也好,反正我们俩都如此坦诚相对了,」南宫凤说着摸了把自己下体的未清理的阴精和阳精的混合物擦在唐鸣天的胸脯上我也用不着瞒你什麽。「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听到的情况告知南宫家罢了,绝不刻意打听什麽消息,今天问你这些不过是人家关心你嘛!」
    「坦诚的还不够吧,你说回春功是在床上学来的,那你究竟勾引了自己的哥哥南宫钦还是你老爸南宫淩云?」唐鸣天双手随意的捏弄着南宫凤的肥乳,一边提出了这令人尴尬的问题。
    「什麽哥哥、爸爸,南宫淩云不记得一次酒后到我娘房里风流,只记得之后他又到了三娘房里的那些丑事,所以我在他们心目中就成了我娘不知和谁通奸生下的杂种,我娘挣扎到我懂事后把真相告诉了我,之后就撒手人寰。我十三岁时就被他们父子开了苞,之后就无夜不欢,你看到唐彪用在你娘身上的淩辱手段,我早就遭受过,有几次他们居然给我喂了大量春药和发情的公狗关在一起……」也许是意识到话语中的哭腔,南宫凤顿了顿,挺起胸笑着说:「爲了活下去,他们要我淫蕩我就淫蕩,我让自己变成一个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贱女人,想尽办法来满足他们的兽欲,渐渐的我也成爲他们不可或却的人,南宫钦有一次在我被南宫淩云玩到爬不起来的时候传了我回春功,他说他爲了在行房时把南宫淩云比下去,就在泄身后使用回春功,发现居然十分好用。所以我直到现在什麽武功都不会,却掌握了所谓的玄门正宗的回春功,前几天又传给了你这个小淫虫。」
    听着南宫世家不堪的淫乱事迹,唐鸣天微歎一声:「既然现在你已嫁到唐家,又何必还替他们卖命,在唐家做探子?」
    「探子?哼,唐彪当初娶我只是因爲我是南宫家的女儿,对外界来说是两家和睦的标志。我虽然淫蕩下贱,也还有些自知之明,从来也没指望过唐家会爲我这个无足轻重的人和南宫家翻脸,我要是不答应那两个禽兽的要求,和娘家人断了联系,在唐家就会被看不起,更别想好好的活下去了!」
    南宫凤倒是越说越来劲「说我以德抱怨,可不止我一个人这麽伟大,你不也一样,我问你,在唐家只要是个人物,哪一个没有在你小时候跟着你所谓的爹欺负过你们母子,又有谁没在你大了之后给你使过绊子,你还不是照样给唐家卖命,一次次的接吃力又不讨好的差使?」
    唐鸣天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南宫凤合身扑在唐鸣天身上,死死的楼住他说:「你心里的恨二娘最能体会,你是怎麽想的我会不知道吗,他们利用你,你也利用他们,你不过在等机会,不管是把他们踩在脚下还是出卖他们换来自己的利益,你都不会错过机会的。」
    说着肥腻的大腿缠上了唐鸣天的腰部:「你不必爲有这种想法自责,我告诉你个连南宫家我都没告诉的秘密,你根本就不是唐家的人,唐彪是个不能生育的废物,他空长了一条粗大的东西,却射不出种子,我想他是怕唐家其他人知道他的,所以才没把你打掉。」
    唐鸣天冷冷的看着南宫凤,越是遇到别人会激动的事,他往往就越冷静,「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那你又知不知道在我娘肚子里种下种子的是谁?」
    「我在南宫家打过三次胎,到这十几年却没一点动静,不是唐彪不行,又是怎麽回事?!至于你的生身父亲,我也不清楚是谁,后来按你出生的日子推算,你母亲怀你之前和唐彪一起出过一次门,那之前他们俩人极其恩爱,回来后唐彪对你母亲的态度就急转直下,自己的性情也变得古怪起来,想来一定是那次出门出的事。」南宫凤湿润的唇吻着唐鸣天的耳垂,喃喃道,「可怜的乖乖,二娘的心肝,你生来就和你薄命的二娘一样命运多舛,真是可怜!」
    唐鸣天的脸色冷峻:「你告诉我这些无非是要坚定我只爲自己着想,随时準备出卖唐家的想法吧。正如你说的,我将来不是将这些狗男女踩在脚下就是把他们出卖来换取自己的利益。那麽你呢?你又有準备出卖谁、抑或是把谁踩在脚底呢?」
    南宫凤将自己的脸贴在唐鸣天的胸前,轻轻的摩擦着,红唇不时的擦过他的乳头,缓缓的说:「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从来也不妄想把谁睬在脚底,我只想找一个机会,一个让我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风风光光的机会。」
    南宫凤猛然擡头注视着唐鸣天,双眼充满了兽性的目光:「事实上我已经抓住了最宝贵的机会--那就是你,你年轻,有心机、有手段、有野心,更重要的是你心中有恨,这恨时时刻刻都象鞭子一样的抽着你,逼着去奋斗,去出人头地。所以我只要跟着你,你成功了,我的愿望也就能达到了。」
    说着她的腰肢往前一送,贪婪的阴道就吞下了唐鸣天半勃起的阳具,跟着献媚般的摆动着臀部,她的阴道就象小孩的嘴一样,将唐鸣天的阳具一会吞进又一会儿吐出,「我是你的二娘,也是你的女人,母以子贵、妻凭夫荣。我的眼光不会错,在床上你能让我欲仙欲死,下了床你也能让我在人前威风八面的。」
    唐鸣天冷淡的面庞渐渐的浮现出兴奋的表情,他一手攀上了南宫凤的圣母峰,摆弄着挺立的乳蒂,一手抚摩着南宫凤浑圆的臀部,阳具也慢慢的涨大,在南宫凤的阴户中进进出出:「你把我身世的秘密都告诉了我,回春功也传授给了我,你怎麽就知道我不会出卖了你,拿你到老爷子那里去邀功?」
    南宫凤的眼神渐趋迷离,嘴里也喘起了粗气,语气里有种催眠的味道:「你舍不得的,你爱你娘,更痛恨唐彪,他的一切你都要抢过来。我是唐彪的女人,看着我在你面前发骚,在你身下发疯,你一定会特别兴奋,就象你打败了唐彪一样,来啊,狠狠的干我,尽情的在我身上发泄吧……
    !」
    唐鸣天确实从她的话里得到了莫明的兴奋,向中了毒一般怪叫一声,重重的将南宫凤压在身下,用嘴唇咬着南宫凤一支乳头,用力的吸着、挤着、压着;手在另一支丰满乳房上,用力的抓着、揉着。而阳具更象烧火棒那般的粗壮火烫,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入南宫凤的密径深处。
    「啊……你手劲好大啊……捏爆我的奶啦……啊……把我的奶头也扯下来啦……啊……啦吧,把我的骚奶子拉下来吧……」
    「啊……插到子宫了……你解气了吗……啊……用力啊……插死唐彪的女人啊……啊……厉害啊……」
    那一夜,南宫凤卖力的淫叫声从三更时分一直持续至五更天明……
   
               
        
五、密闻
作者:carlchen
    作者:莫问少年
    「九死一生!」唐鸣天暗喝一声,九枚镖脱手而出,突然碰的一声,六枚破天镖分别撞上了悬在空中的六只酒杯。在耀眼的光线和隆隆爆炸声的掩护中,刚才略略在后的那枚毒龙镖猛然加速,「夺」的一声叮入了木人的当胸。
    唐鸣天点了点头,几天的苦功没白费,总算把这招九死一生练成了。他脱下湿透了的内衫,随意的擦了擦汗,松松垮垮的罩上了件外衣就走出了唐彪的后花园。
    「唐彪自从我夺得密信的那一天起便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这种情况在唐家并不常见——事实上只有执行极机密的任务时才会发生。而最近唐家的大事就该算王天宝的那档子了,可是后来听说抓王天宝这件肥差落在了四叔唐进的手上,而自从我懂事以来唐彪给他的始终是荒唐公子哥的形象,他从没做过什麽正经事。
    虽然听说他武功不弱,但他也不在唐家的领导核心中,近两年除了大伯唐龙、老二唐虎这两人外,倒是老四唐进也颇受唐老爷子的重用。那麽这次唐彪又怎麽会突然被委以重任呢?他的任务又是什麽呢?」
    唐鸣天边想边走,他本是要回自己房里洗个澡,换身衣服,谁知在大厅里便迎面遇上了风情万种的二娘南宫凤——这几天这位二娘真是粘上了唐鸣天,夜夜宣淫不说,白天也死死缠着他,伺候得无微不至,甚至比使唤丫头还体贴周到。
    唐鸣天见到她心头一动,想起昨夜数度激情之后,南宫凤万般的讨好自己,并告诉他:她已想好了万全之策,保证数天之内让唐鸣天得偿所愿,和自己的生身母亲柳如萍燕好,唯一的条件就是唐鸣天得手之后不能甩了她,要来个一龙二凤,三宿三飞。一想到自己梦寐以求母亲的玉体——自己从幼年起就一直深爱着的女人就要投入自己的怀抱,唐鸣天的阳具就寻事一般的高高勃起。
    南宫凤拿了一套新衣服来到唐鸣天的面前,慵懒靠在他的怀里,手已不规矩的探入唐鸣天的衣衫内,拨弄着他的乳头。
    「小骚货,一早就发浪啦!」唐鸣天一把把她抱起,甩在一张太师椅上,「象那次你勾引我那样,自己表演一段给我看!」
    「小骚货?哈,这称呼有意思,人家自从跟了你之后,这几天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乖乖心肝,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
    「废话,浪蹄子你自己不觉得吗?你现在刚开始做的时候都会装腔作势的害臊啦!」
    「不过我嘛,倒也喜欢这个调调儿,而且你一开始装得越厉害,待会被我逗狠了就会越淫蕩,哈哈,痛快!」
    南宫凤腻声道:「讨厌,说得人家那儿都痒起来了,别闹啦,人家可是有正经事呢,刚才老头子派人来找你,让你一练完功就去议事堂找他。」
    「老太爷找我,在议事堂?莫不是有什麽事?」
    南宫凤从太师椅上站起,道:「我寻思着是王天宝的事,你还不知道吧,昨天唐进和他手下的人巴巴的守了一天,也没见到他的影子,今天早上让唐老太爷痛骂了一顿,声音响得老远就能听到!」
    「老爷子过火了吧,上次的那封信中的内容本就未必属实,何况就算王天宝要投奔青城,改日子也是很正常,他这种人贪赃的时候就胆大包天,逃命的时候却异常的谨小慎微,要不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问题是连唐虎也失去了王天宝所有的消息,今天陪同挨骂的还有他。」
    「不会吧,既然王天宝离蜀道越来越近,以唐虎这麽多年来经营的情报网,对他的线索应该是越来越多啊,怎麽会彻底没了消息呢?」
    「这是千真万确的,老爷子高声叫骂限他三日之内重新找到王天宝的位置,当时守在门外的家将都听见了。」
    「哦,那我对这个王天宝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唐鸣天想接过南宫凤手里衣服,南宫凤却抖开了衣衫,执意要亲自爲唐鸣天穿上。
    唐鸣天边穿边说:「唐老太爷和你倒是一样,越来越会装样啦,要是你把他的举动象刚才那样的向南宫家一彙报,你爹和你哥还不把唐老太爷当作是个沈不住气的老废物吗?」
    「你明白的,我没有这样的爹和哥。」南宫凤哀怨的说,直到服侍着唐鸣天把衣衫都穿好,看样子準备去议事堂了,南宫凤这才换了付笑脸,轻轻的在唐鸣天胯下一捏道:「还是你目光如炬,唐老太爷那老狐狸的鬼把戏也瞒不过你。」
    说着说着她脸上的春色渐浓,「要是接了差事就早点回来,骚货二娘要準备一份大礼给你饯行,包君满意!」
    「哈哈,要说目光如炬还得数你二娘啊,要不怎麽选上了我呢?」唐鸣天在一阵大笑中自信满满走出了房间。心中却想二娘口中所说的那份大礼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亲娘——柳如萍,一想到这儿,他脑中就不停的闪现出母亲赤裸丰满的身影,不由血脉贲张,阳具也高高耸立。他好一会儿才摄定心神,向议事堂的方向走去。
    ************
    「老太爷说了,三少爷要是来了就请他到老太爷的房里,他在那儿等您。」
    门前的家丁陪着笑脸说。
    「知道了」,唐鸣天答应一声就迈步离开了议事堂。唐家堡堡主的院子坐落在唐家堡的正中,唐鸣天出生到今天也就来过两次,一次就是前几天到里面的练功场来学武,今天是第二次。再加上刚才从二娘口中得来的那些消息,他确信今天一定会有重大的事情发生,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兴奋。
    唐老太爷的院子前还有两个亲信把守,他们显然已得到唐老太爷的指示,见了唐鸣天后便陪笑说:「老太爷等你好一会了,这会儿身子乏了,吩咐三公子到他老人家的卧房相见……」
    唐鸣天不解的步入正厅,根据那两人的叙述,绕过长长的回廊,到了一处幽雅的院子,只见唐家的大管家唐福亲自在门口等候。
    这唐福五短身材,白白胖胖的,倒是长得一脸福相,他是唐老太爷一手提拔的亲信,掌管着唐家的各处生意,唐家的经济命脉由一个奴才一手控制,似乎很令人费解。不够这唐福倒也争气,不但原本在川中经营的药行买卖红红火火,这两年更是扩展到了江南一带。所以别人也不敢说什麽。
    唐福见到唐鸣天急忙快步迎前:「三少来啦,老奴见过三少爷。」说着就要磕头行礼。
    「别,老人家你可要折杀小子了。」唐鸣天也连忙伸手搀扶住唐福,「自己人何必客套呢?老太爷在吗?」
    「正等着公子呢,公子请。」唐福殷勤的领着唐鸣天穿过院子,来到院子边的一扇小门前。
    门没锁,唐福推开了门,唐鸣天听着门开的声音,不由一惊,原来这扇不起眼的小门是精铁制成的,门后是一条靠蜡烛照明的通道,唐鸣天伸手一摸,通道也是由精铁打造的,就是不知有多厚,唐鸣天暗自诧异:在唐家这麽多年,也不知道唐家堡的堡主居然住在这种地方,而这通道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将制造的。
    走了十几步后通道渐趋向下,唐鸣天知道自己已深入地底,绕了几个弯后前面又出现了扇门,方向感极好的唐鸣天确信这门后的屋子其实就在刚才的院子的正上方。
    待唐福和唐鸣天走近后,铁门缓缓的自动打开——入眼处是张极大的屏风,上面绘制的是幅「衆人搏兽图」,只见一群相貌古朴、身着兽皮的人,有的手持以石块制成矛尖的长矛,有的干脆拿着石块纵向迎面而来长着对獠牙体形略似老虎的怪兽。这怪兽虽已身中一矛,血迹斑斑,但仍殊死一博,直向这群人扑来。
    画面居中的那人最爲特别,他奋力掷出的长矛上居然盘着一条毒蛇!而他身后还藏着个怀抱幼儿、瑟瑟发抖的女人。不问可知,这人就是使用带毒暗器的祖师爷啦。这幅画画得相当逼真,古人的毛发纤毫毕现,怪兽的神态栩栩如生,而当时情形更是千钧一发,不由让人沈浸入画面的氛围中。
    但唐鸣天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开,耳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嗯,嗯」的呻吟声,听声音应是个年轻女子。显然,她已极爲动情,只是压抑着不让自己高叫出声,但情欲的折磨却让她饱受煎熬,呻吟声间隔的时间也渐渐缩短,最后由断断续续到连贯一气,可见欲望已彻底征服了理智,只是此时听她的呻吟声仿若有一口浓痰不曾吐出一般,百种缠绵尽在喉中。
    唐福自然也听到了这种声响,笑着对唐鸣天说:「老爷子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啊,不知是哪个丫头这麽好福气,今日能得到老爷子的临幸。」
    话刚说完,唐老太爷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还不带鸣天进来,缩在屏风后面干什麽?」
    「是,是,三少爷请。」唐福一叠声的答应,领着唐鸣天绕过屏风,走过玄关,里面就是唐老太爷的卧室。
    唐老太爷坐在床边,唐鸣天的大伯唐龙也在,他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唐老太爷虽然自己衣冠整齐,膝上却横陈着一个年轻女子,上身赤裸,现出吹弹得破的皮肤和晶莹剔透的身体;一对玉藕不知所措的抓住了床单,淑乳不大但白嫩可爱,鲜红的乳尖已翘起,正被唐老太爷轻柔的捏弄;底下的亵裤被褪到脚裸,嫩白的玉腿分开处,唐老太爷的左手的中指正在那片黑丛林里的玉穴中进进出出,手指上沾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