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的个人授业
花园麻美子早晨六点整更过来。
她直接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淋浴,用沐浴精从脸上洗到胸部、腹部到腿。睡意完全消失,身体开始有热度时,改为冷水浴使全身的肌肉缩紧。是一丝不挂的裸体。身高 165公分的修长身材,形成美丽的曲线。
打开衣柜以迅速的动作选出衣服与内衣。
将答案纸、参考书、资料、推理小说的原文书等放在皮包里,麻美子才坐在餐厅拿出香菸点燃。吸二、三口就立刻熄灭,在白色的滤嘴上留下鲜艳的口红。
花园麻美子以时速八十公里开着爱车保时捷九一一。
和到处是信号灯的市内不同,不阻车的郊外是开车最愉快的路。
终于遇到一个红灯时,麻美子看到走过斑马线的少年,反射性地按响喇叭。
「尾崎君!你不是尾崎君吗?」
少年剎那间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立刻又变成难以相信的表情看着麻美子和保时捷。
「上车吧,我送你去。」
少年正是麻美子班上的学生,名字叫尾崎仲彦。
「早安,繫上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刚说完话,麻美子的保时捷就发出很大的引擎声猛向前冲,简直就像一只金属的野兽。
「要快一点,不然会迟到的。尾崎君,你平时是骑脚踏车上学吧?」「轮胎破了......』
「噢。老师遇到你,你才不会迟到的呢,不然你就要素搭公车,然后步行到学校。」「是......谢谢老师。」
麻美子和伸彦到达学校是铃响前的三分钟。
麻美子挺直腰背走向教职员室。上课铃声马上就要响了。第一节课就是伸彦那个班上的英语。
开始上课后麻美子立刻要求全班的学生把上週交给他们的作业纸放在课桌上。然后要他们收起笔记本的字典,她的声音是冷静的清晰。
麻美子拿出一叠卡片,就在这那,全班的学生都陷入紧张里。
麻美子手里的卡片很像扑克牌,那是麻美子自己做的,每一张写着学生的名字。
麻美子以熟练的动作整理,像扑克牌的洗牌一样。然后从卡片中抽出一张,念上面的名字。
被叫到姓名的学生反射性地站起,等待麻美子的话,就像等待判刑的罪犯。
学生们一个一个站起来,受到问题的攻击中,伸彦还没有被叫到名字。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无力感地辖出去,使得伸彦麻美能尽快叫到他的名字。反正他是答不出来,然后受到老师的叱责,所以伸彦产生辖出去的感觉,他没有做预习也没有做複习。
伸彦把白色的作业薄子翻过来用原子笔做麻美子全身的素描。
伸彦一面画一面觉得自己又有一点神往了。如高跟鞋里的脚尖是什幺样子?裤袜包住的美丽的大腿的上面是什幺样子?旗袍裙里的屁股是什幺样子......?
就在这时候听到下课的铃声响了。
伸彦偶尔抬起头,麻美子站在他的面前,伸彦的心脏剎那间紧张起来。
「尾崎君,等一下到教职员室来。」
麻美子拿起伸彦的『作品』,用稍许带刺的声音说。
从此以后的伸彦完全陷入癡呆状态。被叫去教职员室固然是打击,但自己画那种卑徥的画,被麻美子本人发现,对他造成更大的冲击。
会有什幺样的处罚要加在他的身上,伸彦已经想得很疲倦,迷迷糊糊地推开教职员室的门。在教职员室内的中央部份,有一处要开花的一样明亮的地方,花园麻美子就在那里。
伸彦走过去时,麻美子抬头看少年的眼神。
「我正在等你,你跟我来。」
麻美子去上二楼,推开图书室的门。图书室里有几十名学生看书,或把头靠在一起高量什幺事。可是麻美子把伸彦带进去的是禁止学生们进入的教职员专用资料库。
「尾崎君,我要你帮忙整理这些书,可以吗?」伸彦在脚底下看到大纸箱里装着洋文书。
原来是这种事......。伸彦好像自己的身体变成软绵绵的不再紧张了。麻美子老师没有骂他,也没有告诉校长或母亲,叫他来只是为帮忙整理资料,伸彦几乎要手舞足蹈。
「对你涂鸭的处罚,命令你整理书,所以要好好工作。」大概整理二十分钟,伸彦开始出汗,可是麻美子看到这种情形也不想过来帮忙。
当伸彦拿起最后一本书时,麻美子突然阻止。
「有人来了!」
在门口那边听到卡嚓一声,确实感到有什幺人进来的动静,而且还是两个人。麻美子反射性地弯下身体,拉伸彦的手悄悄向里面逃走。在一堆纸箱后面,麻美子和伸彦身体靠在一起躲藏。那里勉强能成为进来者看不到的死角。
「在这里可以谈了吧?」
清楚地听到年轻女人的声音。麻美子立刻知道那是谁的声音,是音乐教师松本铃代。
她来资料库做什幺呢?一起来的人是谁呢?
「有什幺事吗,把我拉到这种地方来,究竟要说什幺!」那是三年级的川岛英隆。川岛是在三年级的学生中成绩最好的学生。
「我在昨天的电话里不是说过吗?我怀孕了, 怎幺办?是你的孩子...... 可以生下来吗?」二十四岁的音乐教师和十八岁的男孩发生关係,女教师又怀孕了。两个人为了要不要打胎发生争执......。
在只有三、四公尺的地方站着铃代和川兇。从书架的缝隙看得很清楚。现在的麻美子和伸彦只好静悄悄地等下去。
我和老师发生这样的关係,听说有了孩子......觉得很糟。」铃代已经开始哭泣。
「老师,不要哭嘛。 我一定会考上大学...... 我上大学后,一定和你结婚。会带你去见父母......我现在还不想做爸爸。」英隆一面性生张烈肉慾的冲动,一面思考如何和铃代断绝关係。
铃代和英隆是半年前发生性关係。英隆班上的几个同学热衷于保龄球。他们比赛时请音乐教师铃代参加。
打完保龄球回来时刚好和英隆两个人,铃代就邀他到自己的公寓。
不懂事故的音乐教师,在班上最优季的英隆要求下,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一旦有关係后,随时都能吃到铃代的肉体。
铃代相信的是爱情,而英隆是贪婪有期限的快乐。
英隆把铃代的身体压在灰尘很多的世界大百科字典的书架上,不停地抚摸女人的肉体。
用力拉下裤袜时,又去拉下面薄薄的内裤。铃代的内衣都拉到膝盖以下,停在那里。英隆是把女人的下衣拉下去了,可是看来好像不知道该怎幺进行,露出困惑的样子。
「给我脱下一条腿的。」
铃代用难为情的声音悄悄说。英隆抬起铃代的一条腿,先取下高跟鞋,然后很费劲地才脱下内裤。这样一来就能交媾了。
「老师......站着弄我还是头一次。」
英隆的家伙在游泳裤里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他很慎重地把那怒挺的肉棒放到外面来,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他的肉茎是相当了不起的。
「英隆......来......来吧!」
铃代这样一面喘气一面说时,英隆就抬起因兴夺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邦肉棒立刻从下面碰到铃代的秘处。
两个人站着使身体连在一起时,矮小的铃代受到英隆肉棒的上挺,几乎使另一只脚也要离开地面。每一次从下面挺上来时,张烈的性感一直袭击到脑顶。几乎无法忍受自己不发出声音。
「啊!英隆,抱紧我。」
英隆不顾一切地扭动自己的腰,使铃代发出更淫秽的声音。他从来没有看过铃代会变成如此淫蕩,同时对铃代的肉体也发现有很大的魅力。
从开始性交的两个人那里虽然成为死角,麻美子和伸彦知道他们已经陷入非常严重的状态。麻美子和伸彦是距离性行为中的两个人距离不到几公尺,躲在堆起来的纸箱后面,他们是身体紧紧在一起站在那里。
伸彦对有生以来第一次目睹别人的性交,感到强烈的兴夺,自己股间膨胀到痛的程度。
在这样身体紧靠在一起的情形下,怎幺样才能不让麻美子老师发觉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呢?......伸彦几乎不敢想像被麻美子老师发现的后果。
老师的身体动了一下。啊!真糟,伸彦拚命地使自己的腰部向后退,企图使股间的硬东西也能向后退。
好险,大概还没有被老师发觉......。
就在伸彦想舒一口气时,这一次产生几乎心脏要爆炸的冲击。那是后背对着他的麻美子老师的手,悄悄转到后面,从裤子上用力抓住伸彦在股间勃起的东西!
天气晴朗的星期天,花园麻美子去探望正在住院中心的丈夫庆一郎。庆一郎三十五岁。
喝过酒开车的庆一郎,深夜在高速道路撞上护栏,双腿不止折断,而且骨头粉碎,头上也缝了十二针。
庆一郎的病房本来是双人房,但不久前同房的病入出院,现在等于是单人房。从病房很大的窗户射进来明亮的阳光。
麻美子去到丈夫的身边温柔地拥抱还有绷带的头,在丈夫的脸上亲吻。
「希望你早一点康复。」
吃完饭后,麻美子泡好热茶自己也喝。然然麻美子就开始自丈夫从住院以后一直都做的工作。那就是洗脸盆里装温水,用毛巾擦拭丈夫的身体。
已经看习惯的东西软绵绵地垂在那里。麻美子细嫩的手指抬起垂下的阳具。扶着不安定的肉棒,麻美子仔细清洁龟头,睪丸和背面以及肛门都仔细地以充满爱情的手擦拭。
庆一郎任由麻美子擦自己的下半身,同时轻轻说。
「已经多久没有和你性交了?」
「八个月。」
「真对不起你......」
麻美子为避免碰到石膏,很小心地坐在床边,再度用手指拿起庆一郎柔软的阳具,把脸轻轻靠过去,放在嘴里。这样的做法已经成为麻美子的习惯,擦拭过丈夫的行体后,每一次都把不能勃起的阳具含在嘴里。
「不要这样弄了,反正是没有用的。」
在自尊心完全遭致破坏心前,庆一郎对吹萧的麻美子说。麻美子稍许抬起湿润的眼光看丈夫的表情。
「硬不起来也没有关係,你不要在意。」
「我想看你的身体。」
「什幺?」
「我想看你的裸体。我的老二已经没有用,但心里却非常有强烈慾望。我不想忘记你的身体......」「可是,在这里......」
「不会有人来的,护士小姐也刚刚来过。」
「你要我怎幺办呢?」
「你脱衣服呢。」
这一天麻美子是穿浅绿色的洋装,是前面有钮扣,只要解开胸前的几颗钮扣就能脱下衣服,麻美子慢慢解开钮扣。
在白色的衬裙下,隐隐约约地看到丰满的乳房。麻美子并没有戴乳罩。她的下半身是高开叉的内裤和黑色裤袜以及深绿色的高跟鞋。
「只脱下面吧。」
麻美子很顺从地就在丈夫的面前脱下裤袜的内裤。
左白的大腿发出光泽几乎令人觉得耀眼,衬裙像电梯一样缓慢上升。丰满的大腿靠在一起,和下腹部交叉成Y字型的部份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有浅浅的一层阴毛在装饰维纳斯的山丘。
麻美子在暴露下半身的情形下停止活动,觉得很难为情,又不敢从正面看丈夫的脸,在夫妻间这样做脱衣舞般的动作还是头一次。
「到床上来。」
「在这里吗?」
「对,然后趴下,把你的屁股对正我的脸。」
麻美子很小心地上床,摆出丈夫命令的姿势。那是俗称69的姿势。
双丘的中心部份分开,麻美子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丈夫的面前,开始湿润的秘处,以及粉红色的肛门都......。
庆一郎慢慢抬头,在那有令他怀念香味的秘处用舌头舔过去。在病房里响起淫蕩的声音,同时也从麻美子的嘴里发出哼声。
尾崎伸彦被母亲严禁手淫。这是因为半年前伸彦在手淫时被母亲良江发现。
伸彦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出现在日本的电视或电影里的女人他都不喜欢。记得有一次看一部叫『葛洛莉亚』的电影,几乎要射精使自己都感到惊讶。看到不断换美丽的服装,同时开枪的漂亮女人,使他感到异常的兴夺。所以到录影带出租店租来看,手淫好几次。
有一天,他正在做这种不能让人看到的行为时却被母亲发现。他不会忘记那是秋天的一个夜晚,从半夜突然下起大雨,雨声使他没有听到母亲走进来的声音。
这一天父亲是第十七次到曼谷出差。伸彦的父亲是在日本最大的贸易公司担任开发亚洲地区工作的经理职务,是很重要的工作。母亲可能因为经常出差的丈夫,可能有好多夜晚无法睡眠,大概是想到儿子还没有睡,无意中想过来看一看。
伸彦发觉母亲进来后以为会受到斥责,就上床紧靠在先子的后背躺下。伸彦的身体抽搐一下。
「什幺时候开始的?」
伸彦还无法了解为什幺会不正常的原因,但手淫对每次都产生罪恶感也是事实,心理也话得不该做这种事。
「经常手淫会变成变态,没有一个母亲看到儿子这样做会高兴的。」「到你这样的年龄时,有性慾是当然的……但不能自己这样做。以后妈妈会给你帮助。」伸彦没有立刻能理解妈妈在说什幺,帮忙是什幺意思呢?
正在开始想这件事时,身体产生一种特殊的感觉,原来是母亲的手从伸彦的背后移到裤前隆起的部份,而且在那里温柔地抚摸。
「要听妈妈的,知道吗?」
良江稍许抬起身体,用双手拉下伸彦的长裤和内裤。
良江一面摸着儿子挺直的肉棒,对儿子的成长感到惊讶。想到和父亲的东西一模一样……,心里突然产生奇妙的感情。这个孩子和丈夫有相同的性器。这个孩子就是我的丈夫。我摸到孩子的性器,就等于摸到丈夫的……。产生这样的错觉。
好像非常自然而应当的,良江把伸彦的性器含在嘴里。
「啊……妈妈。」
突然产生的快感伸彦不由己的叫出来。
「你可以射出来,弄髒妈妈的手巴没有关係。」好像这句话就是信号一样,伸彦轻轻哼一声,就猛烈喷射出大量精液。甚至还有喷射二公尺的地方,有一些还沾在良江的头髮上。
看到儿子放射出如此大量精液,使良江感到惊讶。
在她不知不觉中,孩子已经变成大男人了。精液射在手掌上,良江不早得不自言自语说「好烫!」伸彦和母亲发生肉体关係,在时间上不过一个星期。
一个深夜,良江没有敲门就进入伸彦的房间,伸彦正在玩电视游乐器。
「以为你在用功,原来在玩,这样会伤害你的眼睛。」伸彦想说你出去,但没有说反而闭上嘴,为心里产生妈妈还会给他做那种事的甜美期望和不安。
在造成尴尬的沈默前,良江已经站在先子的身后。
「从那次以后怎幺样!……自己没有做坏事吧。如果感到难过,随时告诉妈妈,不然你就没有办法集中精神用功了。」伸彦感到妈妈的乳房压在自己的后背,心情开始不安。香水的香味,洗髮精的味道……母亲身体的感觉……使伸彦多少产生性慾。
「又想射出来吗?是不是因为积存太多无法集中精神用功?要妈妈帮忙吗?」伸彦后背对着妈妈没有回答。
良江默默地熄灭房间里的日光灯,就在仅剩下昏暗的檯灯光的房间里,温柔地拥抱儿子的头。
「伸彦,你什幺话也不必说,只要照妈妈的话做就行了,现在到床上来吧。」良江一面说一面脱伸彦的睡衣,感觉出他的性器在内裤中硬绑绑的很痛苦的样子。
发现母亲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碰到坚硬土肉棒的前端,伸彦闭上眼睛。发出啾啾的声音,整个龟头吞入嘴里时,从伸彦的后背闪过无法形容的快感。
「这样弄觉得舒服吗?」
伸彦没有回答,更把自己的脸紧紧压在母亲的胸上。良江大胆地撩起睡衣,把丰满乳房给了儿子。
「伸彦,你可以射出来。」
良江这样悄悄对正在吸吮乳房土儿子说,同时加揉搓阴茎的速度。伸彦好像撒娇似地含着乳头摇头,良江又在他的耳边悄悄说。
「你也可以射在妈妈里面。」
良江好像电影的慢动作缓慢起后。再度以性感的动作吮一下伸彦的性器,就骑在他的身上。
用手扶正直立的阴茎,良江身体突然下沈。
「啊!……伸彦!」
伸彦听到母亲喜悦的声音,可是没有想到这种行为是否犯罪。他确实感到比舌头或手更快乐的感觉。
「快,快……射出来吧。」良江用力扭动身体,想使伸彦快一点射精。伸彦在这种情形下很快就达到高潮,发出野兽般的叫声的同时射精了。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母亲的身体里……。
麻美了所以要来伸彦的家,是因为伸彦已经二天没有来学校了。
坐在 「我……想拜託老师一件事。」
「什幺事呢?」
「是……能不能请老师担任他的家庭教师。」
「要找家庭教师,会有很多人的。」
「我不能让伸彦的成绩低落。父亲不在时,这孩子的成绩不好,我会挨骂。」「好吧,我答应做伸彦的家庭教师。」
「真的吗?太好了。」
「条件就是不要报酬。还有就是不能告诉别人我做伸彦的家庭教师。当然也不能让学校知道。上课是在我家里。关于他的功课一切都交给我,就是这一些。」伸彦听到母亲说拜託麻美子老师做家庭教师时,那间感到惊讶,但很快就表示同意。
正如麻美子说从今晚开上课,就用她的保时捷载着伸彦离开尾崎家。
麻美子驾驶的时捷以很快的速度爬上坡顶。在公寓的停车场停车时。轮胎发出尖锐的磨擦声。
从停车场坐电梯来到八楼,麻美子带着伸彦进入自己的房间。麻美子从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一张纸放在伸彦的面前。
「这是明天的考试卷,特别给你看一看。」
「可以做……这种事吗?」
「没有关係,我是你的特别教练。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做做看,我利用这个时间去做晚饭。」三十分钟后––
麻美子用很大的餐盘装满了食物,端到伸彦面前。
「怎幺样?做好了吧?没想到很简单,是吗?」可是伸彦的答案纸上还没有写到一半。伸彦知道自己功课太差,无力地垂下了头。
「对不起……因为不会的生字不多。」
「我给你这样多的时间,原来还没有做好。我用红笔修改,你要记清楚。」麻美子把英文念出来,一面改正伸彦答错的部份。把单字的意思,成语的用法,必须要记住的特殊文法等反覆说给伸彦听。
伸彦的答案有三分之二以上变成红色。麻美子又拿出一张新的考卷交给伸彦。
「相同的问题。这一次不要用字典,我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伸彦拚命地解答问题。但立刻受到挫折。刚才麻美子那样详细讲解的部份。他已经完全记。对触礁的伸彦,麻美子不肯伸出援手。
经过一阵尴尬的沈默,伸彦忍不住向麻美子看。
「我不会。」
「刚才教过你的。」
「对不起……」
「道歉也不行。想一想文意。应该能理解的。」「因为……我不聪明。」
「伸彦……」
就在伸彦转头看麻美子的剎那,脸上挨一记强烈的耳光。
脸上立刻传开火烧般的痛感,伸彦的心情有如掉在绝望的深渊里。这样粗暴的老师是家庭教师,实在是很糟……。
「下一次再敢说这种话,我绝不答应,知道吗?」受到悲惨耻辱的少年不得不点头。
「只有这里可以查字典,然后继做下去。」
虽然头被敲过几次,但没有再挨耳光了,伸彦在艰苦奋斗的结果完成。
麻美子的红笔毫不留情地在各处出现,但和刚才那一次比较已经进步多了。
「好像有一点进步,现在休息一下吧。」
麻美子到厨房拿来两杯热咖啡,又坐到伸彦的身边。
「我问你,为什幺没有来学校?」
「因为没有......预习。」
「是我的课吗?」
「嗯。」
麻美子雪白美丽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伸彦的下颚,就把他的头扭转过去。因为事出突然,伸彦惊讶地睁大眼睛。
「你不该说嗯,应该回答是。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明白吗?」「是,是。」
伸彦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爆炸。
麻美子老师为什幺会对我这样兇呢......?
「你过去从来没有做预习也来上课。这一次是为什幺?」他没有办法说出不敢看到老师。和母亲的关係,还有在上课时被麻美子老师发现色情画挨耳光,在心里形成强烈的强迫观念,感到很痛苦......。可是这种理由他实在无法说出来。
「你的画画的很好。」
果然要开始了...... 伸彦在心里想。 她是在说,我把她的裙子画很短的那件事。
「我并没有生气。」
「......」
「常画那种画吗?淫色的女人的画。」
「不,我没有常画。」
「哦。在你的眼睛里看我是那种样子吗?裙子是迷你裙,乳房是那样大,又穿后跟很高的高跟鞋......简直像春宫画里的女人。」伸彦无词以对。从坐在身边的麻美子的旗袍裙大胆地露出膝盖。伸彦为假装视而不见,费很大力气。
老师竟然在我身边,而且在这样夜晚的时间......。
「伸彦。」
「是。」
「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是......」
「不要用淫秽的眼光看我。」
「......」
就好像看穿他心里的事,使伸彦感到很难过。
「还有,我单独教你功课的事不要告诉别人。」「是,我不会的。」
「哟!」
麻美子轻声叫一声,看伸彦的胸口。
「什幺?......有什幺?」
麻美子雪白的手指伸向伸彦衬衫的白色钮扣。
「这个钮扣快要掉了。你等一等,我给你缝好。」以轻巧的身段,麻美子去卧房拿来针线盒,面对面地坐下,要用小剪刀剪断钮扣上的线,又拿起针穿上线,开始缝钮扣。
「实际上脱下上衣比较比缝,但就这样算了,但你不要动。」啊!老师竟然为我缝钮扣,而且老师就在我的身边。这是不敢相信的事实,能在这样近的地方看到老师美丽的脸......。微微闻到妮好莉奇的芳香......。
麻美子的纤细手指伸到上衣里面,直接碰到伸彦的胸脯。老师的手指好像魔术一样地让针在钮扣的洞里来来回回穿梭。
想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会被老师听到,伸彦就更紧张使自己的身体僵硬。
「妈妈会给你缝钮扣吗?」
「不,钮扣掉了,就把衬衫丢掉。」
「真是太浪费了。」
「因为有很多。」
「那幺,这件上衣就不见丢了吧。」
麻美子侧坐的大腿紧紧在伸彦的大腿上。伸彦裤子里的东西已经硬硬地勃起,怕被麻美子发现,紧张得不得了。一方面希望麻美子赶快把钮扣缝好,一方面又希望能永远这样做下去......这样複杂的想法,快要使伸彦的心爆裂。
老师会知道吗?我现在的阴茎已经这样勃起。只是被老师轻轻碰到就会变成这种难为情的样子。如果老师能摸到我的那个东西,不知该有多幺舒适......?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股强烈的疼痛使伸彦从梦中掉入地狱里。
「哇!痛......!」
是麻美子手里的针刺到伸彦的胸脯。
「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很痛吧?对不起......」麻美子由衷地向伸彦道歉。
「不要紧......。」
伸彦忍受着疼痛说。
这时候几乎已经缝好钮扣。麻美子的脸突然向伸彦的胸脯靠过来,用牙閰咬断线。
「对不起。」
麻美子用手指轻轻揉着用针刺到的部份,又做出检查的动作。
「啊......流血了!」
针尖刺到的部份冒出一滴血。麻美子毫不犹豫地把嘴靠过去吸吮那一滴血。吸吮时发出啾的声音,然后用柔软的舌尖像爱抚似地轻轻舔。
如果老师每次都这样做,用针刺多少刺也没有关係。麻美子就这样把嘴靠在少年的胸上,一直爱抚到不出血为止,就好像猫在舔自己身上的毛一样。
伸彦有始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麻美子的嘴唇。还有舌头的美妙触感,火热的呼吸,头髮碰到身上痒痒的感觉,伸彦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大概不要紧了,好像已经止血。」
麻美子的脸离开时,伸彦儘量做出很自然的样子,用双手掩饰自己股间的勃起。
这时候麻美子很小心地贴一块OK绷。
「现在开始做功课吧。」
「什幺?还有吗?」
「那是当然的。刚才那一段英文要完全会背,不然就不能回家。」已经十一点多钟,麻美子还没有下课的意思。伸彦已经感到很疲倦。
「老师去洗澡换衣服,在这一段时间里要完全会背。不会背就不要想回家。」「是的,我会尽力。」
「乖孩子,麻烦你能解开我上面的钮扣吗?自己一个人很难弄。」麻美子转过身去背向他,要他解开洋装后背的钮扣。这是表示要他帮助脱衣服。」为什幺要我做这种事呢?一下要我背书,一下要我解开钮扣,老师究竟想什幺呢?
虽然感到一点气愤,但伸彦无法抗拒。
麻美子转过身体后用双手撩起自己的头髮,是为了让他看清楚后背的钮扣。
在雪白的脖子上有细细的十八K项练发出光泽,伸彦在解开洋装的钮扣时,手在轻轻颤抖,然后费很大力量使那些钮扣解开。在时候少年在心里想到原来这样小小的钮扣也很难解开。
解开第三个钮扣时,就看到里面丝质的内衣。
「可以了,谢谢你。」
麻美子说完之后就走进浴室。
伸彦看到雪白没有一点斑痕的后背。
老师的丈夫是能任意抚摸那美丽的皮肤。而且不必有任何顾虑......。
伸彦觉得非常羡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师的床上躺一躺。也产生偷看卧室的慾望,但想到现在不是那种场合。
现在要背诵二十行英文,虽然知道在这样疲倦的头脑是没有办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几乎一个小时后也没有谢开浴室。伸彦一直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办法背英文。可是经过一小时后,心情总算稳定,英文又开始进入脑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头髮,一面走进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下面是赤脚。更惊人的是T恤下面没有穿乳罩。将T恤挺起的大乳房好像很委曲地摇动。这种景色对伸彦是非常残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这种情形,随个便就坐在伸彦后面的沙发上「我在这里听你背书,你要对着我规规矩矩坐在那里。」伸彦面对麻美子修长的腿,刚洗好澡的样子,几乎使伸彦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种样子不像老师和学生的关係。看起来很像女主人和奴隶的样子。
伸彦很想顺畅地背出来,显示自己努力一小时的成果,可是到某一个地方就会卡住而无法唸下去。
对伸彦而言,又要面临很大的危机。愈是着急愈想不起来。
「老师是不会帮助你的,你是因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来,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麻美子命令他重头开始,前面能很顺利地背出来,可是又在同一个地方卡住。
麻美子让伸彦靠过去,近到能用双眼夹住他的地方。然后轻轻给他提示。可是几乎是悲剧的,伸彦无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彦觉得又长又可怕的时间在沈默中流过。麻美子美丽的手轻轻拍起少年的下颚。也就在这同时,少年的脸上也挨一掌。
伤心和疼痛几乎使伸彦流下眼泪。这是很残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错,但不明白为什幺要挨打。老师是不可以对学生体罚的......。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麻美子这样说着在伸彦的耳边念出正确的英文。
「我还是记不住的!」
就在这剎那,伸彦的另一边脸上挨一记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会饶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彦真的快要流出眼泪,只好咬紧牙关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则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狱。这样想过之后,伸彦多少产生一点勇气,也不想继续挨老师打。于是伸彦就又从头开始慢慢背诵,而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聪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我打了你。」麻美子的手温柔地撩起伸彦的头髮,也就在这剎那在他的额头上轻吻做为礼物。
也许像完成困难把戏的狗得到奖品一样的爱情,但伸彦感动地几乎又要掉下眼泪。
虽然有一点睡眠不足,但伸彦第二天高高兴兴地上学,然后期待麻美子的英语课开始。想到班上没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试,伸彦高兴地几乎大声喊叫。
终于麻美子来上课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说的,宣布临时抽考,在学生惊慌中交下来的试卷,和伸彦昨夜背过的英文是毫不相关的题目。
被骗了!这样想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测验题上排列着很多伸彦从来没有见过的英文单字。
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彦的答案,当然不用说是狠狠整他一顿。
对伸彦每交很晚从麻美子的公寓回来,母亲始终感到很不放心。
已经两个星期了,伸彦从学校回来就立刻换衣服,然后骑脚踏车去老师的公寓。在只有两个人的家庭里,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师家吃的,佃一伸彦什幺也不说。良江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朦在鼓里。
十一点多钟,良江去敲刚回来的儿子的房门。她是最近才发觉屋里没有回答是表示可以进去的讯号。
伸彦开着电灯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彦,你最近都没有和我说话。这样晚回来是一直在老师家吗?晚饭是老师做的吗?」「嗯,很好吃。」
「比妈妈的还好吃吗?」
「因为有很多是没有吃过的东西。」
「有什幺样的东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饭。」
良江在床边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儿子的睡衣上,在已经摸习惯的股间开始抚摸。
「最近没有放出来,不要紧吧。」
良江是在担心伸彦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课以后,一次也没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个在弄吧。」
「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是在忍耐吗?还是疲倦地不想那种事了呢?」伸彦对这样唠唠叨叨追问的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同情心。这个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抛弃家庭,抛弃儿子,抛弃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师又年轻又漂亮,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女性吧。」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母亲也许是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确实刺入伸彦的心里。
「忍受两个星期对身体会不好吧?」
由于受到母亲手指的刺激,伸彦的阴茎已经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状态。
两个礼拜没有了,伸彦觉得可以让自己的下体由母亲自己地摆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动,任由母亲去动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身体,一切就会结束......。
「麻美子老师很会教吗?」
良江一面灵巧地让儿子的下体露出来,一面问。
伸彦当然没有办法告诉母亲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后老师又物别温柔的事。确实伸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这样强迫他用功,而且自己还能忍耐。况且到第二天竟然会怀念麻美子老师的耳光。
当阴茎进入母亲的嘴里时,少年就紧紧闭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丽脸孔。
不久后,只裸露下体的良江,从上面覆盖在伸彦的身体上。伸彦听到母亲发出轻微的欢喜声,但觉得那是在很远的地方。
自从仅有两个人面对面上课后第三个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彦接到麻美子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特别课,你马上来。」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说。
那是早晨九点钟,如果在平时的星期天会睡到中午......。揉着眼睛,伸彦犹豫着没有回答,可是内心里已经决要去了。
不管母亲的唠叨,伸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时,麻美子穿着高开叉的紧身正在做有氧体操。
让愕然的伸彦坐在沙发上,麻美子把音响放到最大声音,同时一身都是汙水。急忙把做功课的用品放在书包里带来的伸彦,无力地把书包放在地上。
老师总不会为了给我看穿紧身衣的样子,叫我来看吧。要不要上课呢?会不会持一下要提出很难的问题呢......?伸彦对麻美子穿紧身衣的样子感到入迷,但始终还是很紧张。
看到高开叉的双腿间的布,卡在美丽的身体里,会转开视线,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样的,又把他的视线拉回去。
伸彦甚至于想到,自己希望变成紧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彦坐在桌子前,出课题后又立刻回去做有氧体操。
根本无法用功,实在没有办法专心。麻美子偶而就穿着被汗湿透的紧身衣过来看功课,使得伸彦备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彦帮助移动很重的床铺,或拿洗的衣服到阳台上晒。或叫他帮助清扫。就好免伸彦是佣人般的叫过之后,自己一个人淋浴。身上喷洒香水后穿上新内衣。然后就这样穿着内衣把伸彦叫进有衣橱的卧室。
「能为我选择你喜欢的衣服吗?」
伸彦在困惑中难为情的看麻美子穿内衣的身体。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橱里面看。里面挂着很多衣服。
伸彦选出留下强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从其中拿起红色洋装穿在身上。然后又给伸彦出题目,命令他恢复做功课。
「伸彦,老师现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这里乖乖用功,偷懒我可不会答应。
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保时捷发出排气的声音。
松本铃代引发自杀未遂事件,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据说是用小刀割好几次手腕但没有能死,她自己叫来救护工,这是医院的医生告诉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时的不详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二次时,麻美子拿起话筒,有陌生的声音问道:「你认识松本铃代小姐吗?」这个人是消防队的救护人禺,也是送铃代去医院的人。
接到联络后二十分钟,麻美子已经赶到铃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庆一郎住院的同一家医院。夜晚的医院灯光通明,充满吵杂的气氛。
麻美子赶到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的铃代身边。
那是很悲惨的样子。两个手腕捆着很多绷带,脖子上也好像打过石膏一样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脸苍白地像死人一样,额头上因汗沾着一些头髮。
「不仅是左右手的手腕,还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医生知道麻美子是铃代的朋友就对她说。
「左手腕割三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喷出不少血。据救护车的人说,房间里像血海一样...... 但大概知道还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三次。 所幸没有割到动脉......。」麻美子几乎感到噁心,但仍旧打起精神问医生。
「流那样多的血,还能得救吗......医生,请救救她吧!」麻美子的心里产生类似痛苦的憎恨。让铃代有这样悲惨遭遇的人是绝不可原谅......。
第二天夜晚,铃代从很长的昏迷中醒过来,第一次和麻美子说话。逐渐了解自己所犯的严重过失的意义时,铃代发生轻度的精神错乱状态,但也随着时间稳定下来。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冲击,似乎还需要较长的时间。
麻美子握铃代的手。从铃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泪沾湿枕头。
「对不起,是我叫你来的......原谅我吧,我变成这种样子......」「我刚才给你的父母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喔......」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的。暂时请伯母照顾,撒撒娇吧,过去你太勉强自己了。」麻美子是了解铃代大学毕业后就离开父母独立工作和生活,但对单身的公寓生活无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个叫川岛英隆的少年发生肉体关係。麻美子就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更觉的心里很难过。
「什幺?」
「你为什幺不问理由呢?」
「因为我不需要问。」
关于铃代自杀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问。毫无疑问地,原因是在三年级的男生川岛英隆身上。在资料仓库室偶然地知道铃代和英隆的关係,而且在那时也听到铃代怀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问任何事。
最后,麻美子对铃代说。
「你把孩子打掉了。」
铃代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你......为什幺知道?」
「已经过去的事,就忘记吧。」
麻美子不忍看铃代非常疲倦的样子,就向她告别。
好像就在这时候,铃代的父母赶来,麻美子在背后听到她们的吵杂声音走出医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经深夜十二点三十分,立刻把淋浴龙头开到最大,把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洗乾净,让火热的肉体冷却,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体没有穿内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欢穿的棉布衬衫。从公寓八楼的窗户开始有凉风吹进来,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难以形容的寂寞感从心里掠过。
麻美子平时很少喝酒,但她决定今晚要喝。
从大大的电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块,用清洁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锈钢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块,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后坐在房间的中央。
打开音响,把音量放到最大。对于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对自己无关的事好像要发生关联感到厌烦。
把第一杯一口气喝光时,内脏受到很大刺激,几乎觉得扭转过来,第二杯的酒精开始变成使脑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没有办法忘记,但还是想忘掉。松本铃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这一天悲惨的事件不断出现在脑海 3。铃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幺?......。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还要想,麻美子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怜。
关于铃代自杀未遂的事件,虽然用电话通知教务主任,但不可能会公开出来。一个音乐老师发生自杀未遂事件,自然不会发展,他们最怕的就是伤害到学校名誉的事件。他们绝对不会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们也不会设法解决。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这样把第五杯威士忌倒进胃里。
醉意已经开始包围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时来拥抱她她觉得此时有男人的拥抱,就能忘记一切。
我现在很想男人, 要自己安慰自己吗?...... 麻美子伸手到衬衫里,摸摸自己丰满的乳房。
一面爱抚育弹性的乳房,从打开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轻轻地叫着伸彦的名字。
让松本铃代怀孕,又让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杀未遂的川岛英隆,在麻美子打电话去时已经不在家。
麻美子出来到夜晚的市区寻找英隆,她準备无论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亲夫知道儿子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年到夜晚不回来不是很奇怪吗?麻美子这样稍许带责备的口吻问,但英隆的母亲却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所以不会限制儿子的行动。
因为学校的成绩好,就可以採取放纵主义吗?你的儿子对可怜的女性採取何种惨残忍的手段你可知道吗?麻美子很想这样问她。
麻美子到处打电话,问英隆的同学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
这样找到第五家咖啡厅时,终于发现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桿一面喝喝酒。旁边有一个长髮的美少女,把头靠在英隆的肩上,亲密的谈话。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点燃香菸时,看到麻美子,差一点香菸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从他的眼睛看出恐惧的表情。
英隆当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对他和松本铃代的关係到什幺程度,但还是直觉地判断麻美子来这里是为那件事的,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在这样的时间留恋在这种地方是很不好的情况。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师,英隆耸耸肩伸一下舌头,想把叨在嘴上的烟收起来。
「晚安,川岛君。」
麻美子以开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没有笑意。
「晚安,老师。」
「你想吸菸也没有关係,我不是训导处的人。」「对不起......」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吗?这位小姐是谁?」
「什幺?她?」
长髮的少女用挑战产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对这少女的面孔还有印象,她是车站前美容院的学徒,麻美子去过几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觉得这个少女一定是极不聪明的人,也直觉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肉体关係。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车站前钓上的吗?」
「不是的......」
「川岛君,我有话要和你谈,到外面去好不好?」「什幺事呢?有话在这里不是可以谈吗?」
「你要这样也没有关係,只要不怕这女孩听到。」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低下头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拚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
少女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
「好痛......你这是干什幺。」
挨打后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
英隆无精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于是少女向柜檯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你这是什幺意识。」
「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幺。」「你知道她为什幺哭吧?」
「老师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 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知道......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知道实情。」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人向这边看,那个长髮少女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于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人走出来时,没有任何人追出来,来到无人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口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爱你,也许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耻的,或责备自己吗?」「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
「那幺,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
「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
「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女关係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没有什幺关係,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后。」「以后?」
「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鬆一口气,和女教师发生关係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人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后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範生的命进。有那样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点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我没有。」
「你说谎,那幺你为什幺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籤名。我是到医院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 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 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英隆好像仍旧是那幺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喜欢发生关係,但不会怀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属于最低级的。」「是那个女人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你是这样认为吗?」
「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係,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流,但还是儘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日子,她都要性交。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幺时候要断绝这种关係。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 好像觉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你可知道她为什幺要自杀吗?」
「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係吧。」
「什幺时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说要分手?」「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
「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点想理解她痛苦的爱情,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你真啰嗦,因为你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女人!」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射性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幺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迴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剎那,在肩头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同时用力,卡嚓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后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兇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菸。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兇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几天后,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癡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后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你来......干什幺?」
「干什幺?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幺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幺吗?想吃水蜜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头?...... 原来你没有食慾, 要我替你温热度吗?」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幺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英隆忍着疼痛拚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幺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后,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幺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干什幺?」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人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性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乱动呀!」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性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淫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再粗暴了。」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间,从睡裤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耻毛的粗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人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隆的那个东西完全暴露出来。
「你干什幺!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阴茎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是多幺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鸡鸡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鬆的心情。」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棒!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完全已经挺立的肉棒,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摸。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阴茎加紧攻击。
「没有关係,你可以射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啊......老师......要射了......啊!」
连续三次的喷射,大量的精液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精液看一会儿,然后突然把骯髒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幺!......不行,啊!」
麻美子对英隆像癡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余韵的嘴里,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里涂满自己本身的精液,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幺味道呢?」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錶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準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誌的尼龙绳。
拿尼龙绳把英隆垂头丧气的阴茎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龟头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干什幺?......求求你!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拴住阴茎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后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人来开门时,英隆可怜的阴茎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儿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为什幺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头表示道歉。
「卧薪尝胆、 四面楚歌、捲土重来、吴越同舟...... 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幺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已经告诉过你的。」对麻美子毫不留情的责备,伸彦只有点头的份,同时也疲倦到极点。因为正襟危坐他的长腿已经开始发麻,更使他痛苦的就是今晚麻美子穿上色彩鲜艳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根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低下头的伸彦不知道眼睛该看什幺地方。
「你在看哪里?」
好像看穿伸彦的心事,麻美子的声音突然冲进他的耳里。
「没有......没有......」
「你正在用功时,是不是想到淫蕩的事?」
「没有......」
确实,伸彦是看着迷你裙的麻美子光滑而性感的腿。可是,心里想,你不要我看也会看到,有什幺办法,有这样不服气的心情。
可是,不说那一些,今天的麻美子老师为什幺这样漂亮......,几乎要让伸彦叹气了。浅绿色的迷你裙和白色的裤袜,几乎能看到乳罩的薄衬衫。胸部隆起,几乎衬衫的钮扣脱落,对这样的姿态能在身边看到,对伸彦的眼睛确实造成莫大伤害。
突然,麻美子的手伸向伸彦的股间,就在那里用力抓一把。
原来伸彦的东西在那里已经硬挺起来了。
「在用功时怎幺会硬起来,在你裤子的里面!」伸彦的狼狈情形真是惨不忍赌,和女教师在做功课时,竟然使阳具硬起来,而且还被发现。
麻美子看到伸彦的样子,深深感到这个少年很可爱。可是愈觉得可爱就愈想欺负他。
「伸彦......」
「是......」
「你喜欢老师吗?」
伸彦的脸立刻红起又低下头,然后露出很难为情的样子点头。
「想摸老师的身体吗?」
「嗯......」
「怎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