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是小了点,可是也好舒服。玉兰,你看好不好?
“慢慢来!人家生了孩子后还是第一次,很久都没有做过这事情哟!你要小心一点,别太重了。”
“是,是的,小姐。嘻嘻嘻!我自有分寸。”
国鹏把玉兰的上衣脱了下来,一吸一吮地舔着玉兰的乳房,所以显得特别大和涨。乳头也粉黝黝地,好像一颗粉色的小葡萄一样,不但富有弹性,而且光滑闪亮。
玉兰被他这一吸,吸得像是哺育小孩一样,她在不知不觉中把手抱住他的头,一手抚摸着他的脸在爱惜抚弄他,使得国鹏的淫欲大发,用舌头在乳头上舔着流出的乳汁,深怕有被浪费了。
国鹏慢慢地把舌头从乳房上移到腹部,在肚脐的四周舔着,他又再度移到三角裤上,他干脆把舌头移到三角裤上舔着,把三角裤舔得湿湿的,口水透过了三角裤,扩散到阴毛上去,阴户被舔得痒趐趐的。
玉兰被舔得全身骚痒,混身不自在,她对国鹏说:“国鹏,你……你怎幺还不动手呀?”
他于是用手把三角裤的一边扒开,使阴户斜露在三角裤的外面,用舌尖把大阴脣一舔一开,一啜一闭地揉插着阴户。
玉兰的性慾被他这一攻,可就糟了,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始骚动了,身子就像中了邪一样,全身颤抖不已,刺激得他用手把三角裤扒开了,可是玉兰把屁股坐在椅子之上,所以脱不下来。
国鹏对玉兰说道:“小姐,请你高擡你的屁股一下。”
于是玉兰就照着他的意思做,他顺利地把三角裤脱了下来。
他也把自己的皮带解开,拉链拉下,全身的衣服在几分钟之内扒得精光,一丝不挂的赤身裸露在玉兰面前。
玉兰已经看见他的阴茎挺直,一厥一翘的在和她打招呼,彷彿说:“嗨!玉兰,我们好久不见了,今天咱们又可揣磨一下打炮了吧!我们来回味一下吧!”
他躺到她的身旁,左腿压在她的大腿上,拼命地摩擦着玉腿,他用手指头一按一弹地玩弄着乳头,又用手指头弹弄乳头,使得奶头上下左右摇摇晃晃地站立在乳峰上,玩得一阵令人爽快。
玉兰在生小孩前后,再也没有性交上的接触了,今天玩弄起来,特别格外的兴奋和快乐。
她娇娇嗔道:“鹏,你可别只顾着在我的乳房上打转,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呢?你看,人家的洞穴已经被你挑逗得洪水外流了,你要是再不动手,等一会儿我们两人可就被淹死在屋子里面哟!”
“哇哈!那一定不得了,你的阴户不就变成水库了吗?只要一泄洪水,底下的居民一定要疏散,否则就要被洪水冲走了,那时候,可就不得收拾了。我不晓得十年不见,你的洞穴会变得如此的厉害呀!令我大感到惊讶,我看我得小心了。”
这是玉兰产后第一次造爱。
在她今年二十岁的女人躯体之内,就好像烙印似的烧附着在她的子宫上,无限地快感,她正是这样地看着这个男人。
而他在此刻已经把她的上半身的每一处都舔得奇痒无比,他开始觉得上半身已经无从下手了,于是他挺直了阴茎,对準肉洞刺下去了。
阴茎的经验是如此的老练,丝毫一点也不做作,不留情地就全插了进去,她呻吟着:“哎哟……你……你要死啦……开……开始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人家……刚生过小孩……今……今天才是第一次……怎……怎幺你就……不能轻……轻一点……把……把人家的洞穴……都……都插痛了……万……万一要插出什……什幺问题……那……那你可要负责哟!……死……死相……轻一点啦……不……不然就不给你插……插进去了!”
国鹏一听,嘻嘻笑笑,对玉兰示意道:“对……对不起,我忘了,谁叫你长得这幺漂亮,我一看到你,就什幺都忘了,什幺也都记不住了。玉兰,别这样,我待会儿会小心一点,轻一点就是了,你可别生气呀!对不起,我给你敬礼,你满意了吧!”
“是!死相,你就会这一套,讨厌!”
“玉兰,我可以来了吧?你準备好了没有?”
“好了,你难道没有看到啊!”
国鹏缓缓地已经又把阴茎插了进去,只听见她说:“嗯……嗯……唔……唔唔……对……对……好……嗯……嗯……好……唔……唔……轻……轻一点……对……对……嗯!唔……进……进了没有?”
“还……还有一点。”
“你……赶快把那一点也塞进去呀!快……快一点,别……别耽搁了……”
轻轻地试了一下,似乎要使点劲才能进得去,他屁股一顶,只看见阴茎整根被阴户吞没了,一点也没有残留在阴户的外面。
玉兰被这一刺,整个人几乎被刺晕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对他大叫:“你在干什幺?我不是告诉过你要轻一点吗?你到底怎幺搞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道理呢?”
“可是,刚才是你叫我刺进去的呀?怎幺又怪起我来了呢?”
“我叫你刺,可没有叫你放力拼命地刺吧?真是的,你怎幺这幺粗鲁呀?”
“对不起,我……我小心一点就是,可鸡巴都进去了。”他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内心却说:“你倒很会挑剔,还东骂骂西骂骂的,真是好啰嗦,等会有够你瞧的。”
国鹏逐渐地把阴茎抽出,再缓缓地刺进去,她开始感觉到阴茎已经发动了引擎,开始在阴户里面工作了,她双眼闭着,在享受高潮的到来。
他见她没有什幺反应,于是开始加快脚步了,他并没有深深地刺入,他只是在反反覆覆地进进出出,摩擦着阴道肉壁,他在激发她的性慾,不使她得到其他的快乐感觉和反应。
玉兰的阴道壁被磨得又烫又热,并且还在发痒,使得她的阴部奇痒无比,饑饿异常,她娇喘道:“嗯……嗯……唔……唔……你……你用点劲……用点力呀……好痒……我……我的子宫壁上好痒……用力……用力插……再插深一点……嗯……唔……嗯……唔……对……对了……继……继续……继续……用劲……唔……唔……啊!……啊!”
他一听,玉兰的情慾已至,性慾已来,她那浪浪的淫叫,一声一声敲在他的心上,阴茎的动作随着浪叫而一进一出的运动着,丝毫配合得完美无缺,可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淫人。
他开始用阴茎在阴户内扭动牴触,阴茎把阴户内搔得奇痒热炽。玉兰全身上下像蛇一样地扭摆、弯曲地颤抖、摆动着,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
起先,玉兰还是一个被动的极完美的女人。现在的她……却是不然了,她现在无知地、无识地、毫无作用地一边被玩弄地活动着,一直自以为得意的女人们,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啊!
这一种快乐、这一种的完美、这一种烧身,她似乎在玩火自焚,但是,又是非常有乐趣。
玉兰把身子向后仰着,发出了呻吟的声音,行为确实是可以使他长处得以舒展,而且给予了某一种的存在感。
每当国鹏他自己把身子投到玉兰身边过来的时候,他肯定地说,他对美丽的女人是要好好地照顾的。
玉兰过了不久,便感觉到了她自已的手指和脚趾在发抖,全身痉挛。然后,当她尽量地想依靠自己的意实去控制行动和忍耐去抑制行动时候,通过体内的热气,好像一条光芒向四面八方散开扩展开来了。玉兰被他的阴茎插得走也不是、逃也不是,最后,只有拼命忍耐挺着。
他似乎想把多年来没有和女人发泄的精液一併发射出来,于是,他狠狠摩擦着阴道壁,龟头紧紧顶刺花心,这一顶一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玉兰的阴户内插了多少下,他只晓得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他全身汗流浃背地辛勤地干着。
终于,来了,玉兰的阴户里淫水泛滥,四处流动,当她的淫水和他的阴茎在子宫内一会合,鸡巴受不了那一股炎热岩浆,在他那根肉棒尖端的火山口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滚滚的岩浆。那来自不同火山口的岩浆混合起来,烫得两人全身颤怵抖动着,互相在肉体上摩擦着。
过了几分钟后,玉兰一边被睡魔诱惑去了,一边在他那一身健康的肌肉下,感到人体与人体之间的温暖,和人的温情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