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乱俄罗斯】(吃奶篇)

  性乱俄罗斯(吃奶篇

作者:不详

终于回来了,一看到别墅的哥特式尖顶,我的心就噗噗狂跳起来。想象着波
波娃会怎样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没头没脸地亲我吻我,用她怀了孕后更加肥硕的
乳房磨蹭我的胸口,我的下体不可遏止地膨胀起来,鸡巴憋得突突乱跳。我想如
果玛莎不在跟前,我会立刻把心爱的波波娃拉到床上,不等脱衣服,先让我的鸡
巴到她的肥屄里去蹭蹭痒,先让我的嘴巴在她的肥乳上解解馋,然后再宽衣解带,
大泄其火。不过,最好是等到天黑之后,夜深人静,我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一展
雄姿。就在半个月前,我又服用了一剂桑顿的秘药,这半个月我静心静室,为的
就是给我的波波娃一个惊喜。

然而,迎接我的却只有一个玛莎。

我的波波娃今天早晨突然接到电话,说她母亲病了,匆匆赶回娘家看望母亲
去了。她的娘家在俄罗斯中部地区的伊尔库茨克,在贝加尔湖南岸,有一片与外
蒙接壤的草原,她的父母自己开办着一个农场。临走给我扔下话,如果我有时间,
她希望我也过去看看那片草原,那里水肥草美人更美,天高地阔,百鸟翔集,骏
马奔腾,一任千里。最后一句话虽然是俄语,但我能品出其中的涵意:她是要在
广阔的大草原上和我作爱,让我像骏马那样在她身上奔驰。

我突然想起,波波娃对我说过,她母亲是个神秘人物,有着非同寻常的经历,
至于什么经历,她也说不清楚,母亲也没有详细告诉过她。为了波波娃,也为了
见识一下她神秘的母亲,我忙不迭地往航空公司打了电话,订了一张明天飞往伊
尔库茨克的机票,然后才定下神来与玛莎寒暄。

半年不见,玛莎像换了一个人,她的脸蛋儿,她的裸露在衣裙外的肩膊手臂
和小腿儿,全都丰润如脂,鲜美如花,开司米低胸衣领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脯肉,
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像挂在她衣襟里的两只胶皮水囊,,在衣领下挤出一道深深
的乳沟;而隐约可辨的浑圆挺立的乳尖儿,顶着胸襟,像顶起个小帐蓬,乳房一
动三摇,乳尖则一摇三颤。玛莎和她母亲一样白,但相比之下,波波娃是陶瓷样
的白,玛莎却是充满血色的膏脂样的白。我以为波波娃够水嫩的了,恢复了元气
的玛莎却呈现出一种吹弹可破的娇嫩。波波娃的体态是那种沙漏状的「8」字形,
上面一对硕乳,中间一掐窄腰,下面一副肥臀;玛莎因为个头和我差不多,虽然
也是「8」字形,但中间的腰身拉长了,这使她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像匹娇
憨而野性的小母马。

玛莎见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像个孩子,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吻了又吻,
一面用生硬的汉语一迭连声地叫着:「叔,叔,叔,……」两只硕乳在我胸前蹭
来蹭去,弄得我窘迫不堪。

经过与波波娃那段日夜相守的日子,再加上这半年来的历练,我的俄语水平
大有长进,已经可以会话了。我用俄语嗔怪玛莎:「傻丫头,都当母亲的人了,
别像孩子似的!」

玛莎惊叹我的俄语进步,然后笑说:「在叔叔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况且
你也并不比我大多少嘛。」说完晃荡着两只显然胀满了乳汁的肥奶,欢快地跑来
跑去,给我拿烟,给我拿饮料。这时她的孩子在摇篮里哭叫起来。我过去摇了摇,
孩子还是哭。玛莎说她可能是饿了。当着我的面,毫无顾忌地解开了衣襟,掏出
一只肥乳,把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

天哪,简直是一轮太阳,光芒四射,照得我眼花缭乱:我从未见过这么肥、
这么大、这么白、这么嫩、这么……的乳房!隐隐地散发着俄罗斯女子特有的羊
膻味的香甜气息。整个乳盘像凝脂一样的白嫩,大概因为哺乳的关系,乳晕是嫩
红的,有酒杯口那么大,而且高高鼓起来,像乳盘上额外生出来的一个肉球儿,
接着才是奶头。奶头在塞进孩子嘴里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是深红色的,没有她母
亲波波娃的粗大,但是比波波娃的长,如果说波波娃的奶头像一只鸽子蛋,玛莎
的奶头则像一颗熟透的大红枣。我听见孩子的吮吸声和吞咽声,不自禁地咽了口
唾沫。

我看得发呆,忽然想到波波娃,想到我即将与波波娃成就百年之好,那样的
话,玛莎就是我的女儿了。父亲是不可以对女儿胡思乱想的,虽然她不是我亲生
女儿。我的性生活不够体统,但我仍然有比较体统的伦理观念,所以我一向讨厌
乱伦的人,包括描写乱伦的书和表现乱伦的影视作品。但是那种诱惑仍然像魔鬼
一样缠着我,我眼睛挪开了,心还在那乳房上游荡,人走开了,魂却附在那奶头
上狂吸着。我简直不知怎么才好了,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幸好这时翠西亚走了
进来,向我行了个屈膝礼,柔声问候道:「先生,您回来了,一路辛苦。」我这
才醒过神来,从行囊里取出送给玛莎的礼物,然后让翠西亚把行囊送到我的房间
去。

看见礼物,玛莎从孩子嘴里拔出奶头,摆弄着礼物,惊喜地叫着,又在我脸
上吻了一下。我笑笑推开她,说:「快去喂孩子吧。」她的奶头还没有塞回去,
在拥吻我时,竟然在我胸前留下了几滴奶渍。玛莎嘻笑着说对不起,要给我擦抹,
我谢绝了,急忙转身去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在楼上,翠西亚正在给我铺床。我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在
她脸上匆匆吻了一下,然后便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口叼住她的奶子狂吸起来。如
果说玛莎的乳房是太阳,翠西亚的乳房连月亮都赶不上。但这毕竟是女人的奶子。
我用力吸了半天,只吸出了一小口。我奇怪地问她奶水怎么没了,没有人吃,吊
上去了吗?

翠西亚摇摇头说,我走后,玛莎的孩子吃她的奶,玛莎身体复原后就自己给
孩子哺乳了。她的奶没有人吃,本来是会吊上去的,但她想到我,就一直给我留
着。为了不让奶吊上去,她每天都要把胀起的奶水挤出来,这样就可以保持哺乳
状态了。

我问今天怎么回事,刚刚挤出去了吗?

翠西亚红了脸说,她的丈夫来了,也来哈巴罗夫斯克打工,她刚把他送到旅
馆。

我明白了:翠西亚的奶水刚刚被她丈夫吃掉了。既然吃了奶,肯定也上了床,
作了爱,翠西亚的体内还留着她丈夫的精液,奶头上也留着她丈夫的唾液,而我
……我激情顿敛,甚至感到有点恶心,推开翠西亚,到卫生间去嗽口。

翠西亚跟进卫生间,扯住我的衣角,不安地说:「先生,对不起。我再也不
让他吃了。今晚我好好洗一洗,洗得干干净净的,奶水会很快胀上来,那时再让
先生吃,好吗?」

我有点于心不忍了,我说:「不,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先生。你本来就
是属于他的,应该尽心尽意侍候他。」

翠西亚说:「先生,您生气了?」

我笑笑说:「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呢。」为了表示我真的没生气,我从行囊
里掏出了准备送给她的礼物。并问她丈夫到这里打什么工?如果不如意,可以到
我的公司来,我给他安排一件可心的工作,报酬也会比别人给的高。

翠西亚眼睛立刻湿了,说:「先生,我该怎样感谢您呢!」扭过身去哭起来。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翠西亚坚持要留下来侍候我和玛莎。我假意推辞了几句。
玛莎却坚决地要翠西亚去旅馆侍候她的丈夫,并说丈夫不远万里地来了,做妻子
的就在跟前而不去侍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要把你留下,我们也不是人了!说
完问我:「你说是吗,叔?」

我能说什么?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翠西亚只好走了。

明天又要离开哈巴罗夫斯克,我要到公司去安排一下。玛莎又孩子似地嘟起
嘴儿,不让我去。好说歹说才放我走,但要求我早点回来,翠西亚不在,我也不
在,她一个人会害怕的。我答应她一定早点回来。可我心说:回来干什么?这一
夜我得怎样煎熬啊!

公司的事情很快就安排妥当了,这时天也黑了。司机要送我,我谢绝了,我
说我一个人走走。离开公司,我盲无目的地在街上瞎逛,看着一路上的灯红酒绿,
尤其是看见一些幽僻处的门点闪着暧昧的灯光,心里好不是滋味。走过一处街角,
一个被脂粉涂抹得看不出肤色、种族、国籍和年龄的女子闪出来拦住了我,用生
硬的汉语悄声问我:「先生,要打炮吗?」

估计是日本或朝鲜人,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反问:「你的本钱怎么样?」

女子随即把小小的胸衣往下一扒,裸出两只硬棒棒的乳房,一看就知道是灌
了硅胶的。我一嗤鼻子,扬长而去。

但是随后我的下体却不由自主地热涨起来。怎么办?真要等到见了波波娃才
宣泄出去吗?况且见了波波娃,如果她父母家不方便,我不是还得继续憋着吗。
桑顿的秘药已经奏效了,不及时放出去会不会憋坏?我心里埋怨起玛莎来,如果
不让翠西亚回去侍候她丈夫,好歹让我痛快一回。

不知不觉走到了波波娃和安德烈还没有离婚时的那幢小楼。我忽然想起她们
的邻居柳芭大婶。柳芭大婶又老又丑,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我曾经跟她有过一
腿的缘故,她的细长松软的奶子在我看来,比任何女人都淫荡,尤其是她口交的
技能,几乎无人能比。我想念波波娃时,那种欲望充满了温馨,而想起柳芭大婶,
却只有一种疯狂的淫欲。

一不作,二不休,干脆,让柳芭大婶替我放一大马,打一大炮。桑顿秘药的
功效,我只在充气娃娃莫尼克身上试用过,还从未在真正的女人身上用过。第一
次就用在我心爱的波波娃娃身上,我担心会不会对她产生什么不良影响。而如果
拿柳芭大婶作个试验,即使是破坏性的,于我自己,于波波娃,不是都很上算的
事情吗!

柳芭大婶家照例夜不闭户,楼上楼下灯火通明。我径直走进去。心想,如果
碰上了租她房子的中国留学生也没关系,我来看看老邻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
楼下客厅里传出一种奇异的响动和声音,像哭又像笑,而且不是一个人,有男声,
也有女声,那响动有手拍稀泥的啪唧声,还有木制器物咯咯吱吱的摇撼声。我放
轻脚步,走到窗前向里一看,大吃一惊:柳芭大婶赤身裸体在仰在床上,一个留
学生也是赤身裸体,站在床下,用肩膀扛起柳芭大婶的两条大腿,正在她阴部奋
力地抽插着阴茎;还有两名留学生趴在柳芭大婶的胸前,一人抓着一只细长的奶
子,在拼命地吸嘬着;床下还有一人,是安德烈,当然也是赤身裸体,一手拿着
酒瓶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在频频撸动,不时仰脖灌一口酒。

正在肏着柳芭大婶屄的那位留学生突然大喊了一声:「妈呀,射了……」拔
出阴茎用手高频率地撸动着,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射在了柳芭大婶的胸脯上。正
在吃奶的一个留学生立刻推开那位射精的,把阴茎一下子插进了柳芭大婶的屄里,
一出一入地抽插起来。射完精的那位意犹未尽地把鸡巴插进了柳芭大婶的嘴里,
柳芭大婶贪婪地吸吮着。

这时,安德烈突然叫唤起来,扔掉酒瓶子,推开占着柳芭大婶嘴巴的那位,
把自己细长绵软的鸡巴塞进了柳芭大婶的嘴里,一伏身,又抢了一只奶子,又揪
又咬,下体在柳芭大婶的脸上一前一后地用力拱动着,又是一声狂叫,接着是一
声一声嘶哑的垂死的哀鸣。看得出来也听得出来,他那可怜的玩意儿终于挤出一
点鼻涕样的东西来了。

我看得心惊肉跳,下体涨得立刻就要爆炸,急忙转身走开,一面命令自己冷
静,告诉自己:这是肮脏的、令人恶心的勾当!2?ST4kV回到波波娃的别
墅,玛莎正望眼欲穿地守候着我的归来。我却急不可待地跑进卫生间,冲了个冷
水澡,浇灭了差点要把自己烧毁的欲火。

从卫生间出来,看见玛莎坐在楼梯上。我问她怎么还不睡?她说睡不着。我
说睡吧,我也上楼去睡了,明天叔叔还要赶路呢。玛莎赌气似地一甩手,回她的
卧室去了。

我刚闭了灯躺下,玛莎忽然来敲门。不等我起来,她推门进来了,不声不响
地坐在了沙发上。我已经脱光了衣服,不敢开灯,摸着黑儿问她:「怎么了,亲
爱的?」

玛莎说:「我害怕。」

「怕什么?」

「不知道,就是怕。」

「我已经把大门和房门都关死了,放心睡去吧。」

「我不敢一个人睡。」

「你平时怎么睡的?」

「平时母亲陪着我,或者翠西亚陪着我。」

「今天怎办?翠西亚还让你打发走了。」

「我……我要你陪着我。」

「什么?净说傻话!」

「那我就不睡,就在这儿坐着。」

「孩子怎办?一会儿醒了要找妈的!」

「我不管!」

「你呀……」我无奈地叹口气,只好对她说:「好吧,你先回去,我马上就
来。」

「那你快点儿。」玛莎高兴地跳起来,跑了出去。临出门又回头说了一句:
「可不许骗我!」

说真的,我根本没想那么多。一是我的心思全在波波娃身上,为了波波娃,
我甚至暗中下定决心,今生就守定这个美人足矣,我可不是那种吃着锅惦着盆的
淫种。二是觉得玛莎完全是孩子气,她在跟我撒娇,而且她一定已经知道了我与
她母亲波波娃的关系,对我不可能有什么不伦之念。所以,我胡乱披上件睡衣,
进了玛莎的卧室,径直走到沙发前,和衣躺下,并对床上的玛莎说了句:「叔叔
来了,这下你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玛莎也没有开灯,但今晚有很不错的月亮,月光透过窗纱隐约照见玛莎在床
上坐着,身上似乎披着毛巾被或者是睡衣,探出一只手摇着床边睡着孩子的摇篮。
我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准备睡觉。玛莎却突然下了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躺着
的沙发上。

我说:「又怎么啦?」

玛莎显然是带着气地说:「你到床上去睡。」

我说:「那你呢?」

玛莎说:「你别管。反正你到床上去。」

我说:「你要磨死我呀?」我又说:「好吧,我到床上去。你睡沙发吧。」

我上了床,刚躺下,玛莎又风一样地踅过来,在床边坐下了。

我不耐烦了,说:「还要干什么?」

玛莎哭唧唧地说:「人家要胀死了!」

我一时不解,「什么胀死了?」

玛莎说:「你说什么胀死了?」

我突然明白了,心里砰砰跳起来。我说:「你喂孩子嘛。」

玛莎说:「孩子早吃饱了,睡着了。」

我艰难地咽口唾沫说:「那怎办?」

玛莎忽然抖掉身上的毛巾被,一伏身,就把一个大肉团堵在了我的嘴上。不
等我推拒,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已经狂烈地喷进了我的喉咙。我被呛了一下,急忙
推开她,坐起来。我说:「玛莎,这可不行!」

玛莎说:「什么不行?怎么不行?」

我说:「我是你叔叔!」

玛莎说:「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即将成为我的父亲呢!」

我脸热了一下,只好说:「既然知道,我们就不应该这样。」

玛莎说:「为什么不应该这样?」

我说:「我不能像安德烈那样……」

不等我说完,玛莎抢过去说:「安德烈不是人,可你是人,你是好人,好男
人!除非你不喜欢我,要是喜欢我,就应该……」

这回我抢过话头说:「玛莎,叔叔喜欢你,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呢?可是叔叔
喜欢你就像喜欢自己的女儿,除此,不能有任何非份之想。」

「我不管,我不管!」玛莎又耍起赖来。一把把我按倒,没头没脸地吻起我
来,吻着吻着,吻到了我的胸脯上,鬼丫头竟含住了我的小乳头,又吸又啃,还
用牙齿轻啮。

要知道,男人的乳头也是性的敏感区,某种程度说来,比女人更敏感。我有
时手淫,并不用手撸鸡巴,而是仰在床上,在鸡巴上压一柔软的重物,两只手分
别捏弄自己的两只乳头,闭上眼想象是在捏最美最肥最性感的女人的奶头,一面
捏,一面把鸡巴在那柔软的重物上磨擦。那重物通常是一只枕头,鸡巴当然要戴
上套子,上面再覆盖一块打了肥皂的毛巾(肥皂可以起到润滑作用,感觉就像在
女人的屄里),毛巾上面才是枕头。这样捏着磨着,其结果十分痛快。有时欲火
太盛,什么都不用,光着身子仰在床上,让愤怒的鸡巴高高竖起,狠肏空气,这
时再捏弄自己的小乳头,咬牙切齿地充分发挥性想象,同时有节奏地收紧——放
松臀部肌肉。高潮到来,射出的精液无遮无拦,挥洒自如,比在女人的阴道里射
精,平添了一种奇妙的感受。

难道玛莎知道我的兴趣之所在?或者出于女人的本能?总之,她抓住了我的
要害。

「玛莎,玛莎,不要这样,……」我努力坚持着,不让自己崩溃,我说:
「叔叔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做对不起你母亲的事啊!」

玛莎咯咯笑起来,说:「我就知道你是因为我母亲。这是你们中国人的观念,
这是偏见。我们俄罗斯人不是这样,我们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喜欢了就表白,
决不委屈自己。而且我们还可以共同享受同一种美好的事物,包括人,谁也不会
……按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吃醋。即使母亲知道我和你上了床,她也不会说什
么的。」

「可是……」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啊呀,胀死了!」玛莎扭晃着身子,又一次把那只大肉团塞到我的嘴边。

我晕了,再也无力抗拒,只好逆来顺受了。

玛莎的乳汁不用挤,也不用我吸,肥肥的乳盘沉甸甸地往我嘴上一压,乳汁
就自动地喷出来,直接喷进我的喉咙,我只须吞咽就是了,而且吞咽的速度必须
快,不然就会喷到嘴巴外边去。在我吞咽过程中,玛莎不断地轻声呻吟着,听得
出来,那声音是快意的。她用一手扶着放在我嘴上的奶子,另一只手揉摸着另一
只奶子,不时把另一只奶子串过来,因为另一只也胀得不行了。我被动地含着她
轮番送到嘴边的奶头,接受着奶水的灌溉,感觉就像在被她硬灌着一瓶又一瓶的
啤酒,不由我不喝。

慢慢地,奶水不那么狂了,我却不能自主地用手抓住了嘴边的乳房,开始感
觉到它的硕大,它的肥嫩,它的滑爽,它的柔软,它的香糯,它的……

我说过,女人的屄是物质的,而乳房是精神的。男人如果只想肏女人的屄,
对她的乳房不感兴趣,一个可能是他不懂得审美,如畜牲那样只顾射出了事;第
二个可能是他变态,特别是那些喜欢用手指抠挖女人阴户的小日本们。我认为物
质很重要,精神更重要。说得直白一点,当鸡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时硬不
起来时,嘴巴一叼住女人的奶头,下体就会立刻发热。所以我喜欢一切女人的乳
房,而且是越大越好,有奶水可吃更好。为此,我有两句顺口溜儿:只要奶子大,

老嫩都没啥;

只要哺乳期,丑俊没关系。

有一首诗这样写道: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我把它改为:咬住奶子不放松,

鸡巴插进肥屄中;

千出万入还有劲,边吃奶来边射精。

摸过的、亲过的、吸过的奶子就不用说了,只说可以吃到奶水的奶子,在此
之前,我曾经接触过三十五人。其中有农村的老大嫂,有都市的少妇,有女教师、
女医生、女护士、女同学、女同事、女邻居、……十多年来,我在国内先后开办
过三家公司。一般的私营公司都不愿意聘用要结婚或要生孩子的女职员。我不但
聘用她们,还鼓励她们结婚生育。凡是我公司结婚生育的女职员,婚期产期,我
照发工资,还有补助。我并没有想占她们的便宜,我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
但是,她们,我的那些生儿育女的女职员,先后二十人,竟有十八人出于对我的
感激,或者出于对我的爱慕,都在哺乳期间上过我的床,或让我上了她们的床,
让我大饱乳汁之口福。

大奶子、肥奶子不必说了,说两个有乳房很小的。

比如一个乡村医院的女护士,在给我打针时和我开玩笑,狠拍我的屁股。我
趁势摸了一下她的胸部。这位女护士长得瘦骨嶙峋,基本没有什么胸部。经我一
摸她倒来劲儿了,回手关上门,然后就缠上了我。毕竟是女人,大小也有奶子,
在与她匆匆接了一吻后,我照例解开她的衣襟,一口叼住她一只瘦伶伶的小奶子,
用力一吸,不料却吸出了一嘴凉咝咝的奶水。一问才知道她正在哺乳期。我本来
想就地扒下她的裤子,从后边插几下敷衍了事,一吃到奶水我大喜,立刻把她带
回我寄宿的小旅社,全体脱光,搂着那一副骨头架子,叼着那两只拎拎吊吊的小
奶子,在奶水的刺激下,我居然和她大干了三个小时,先后射了两回。

再比如我在国内时曾经有个邻居,男的因车祸丢了一条腿、一只胳膊、一只
眼。娶个媳妇是个侏儒,身高只有一米多一点,但四肢十分匀称,不知道的以为
是个小女孩儿,眉眼也很精灵,小胸脯鼓鼓溜溜儿的。开始以为是那男人的女儿,
后来夜夜听见女孩儿哭叫,有人说那男的不管白天黑夜,有个空儿就肏那女孩儿。
这才知道他们是夫妻,而且所谓女孩儿已经二十多岁了,名叫小华。忽然有一天,
小华抱出个像小猫那么大的孩子来。大家都觉得奇怪:那么小个人儿怎么还能生
出孩子来?不由你不信,小华的小胸脯明显大了许多,薄薄的胸衣顶出两个鸡头
似的奶头,时而还湿淋淋的透出奶渍。 ^TtNtE~ x 一天夜里,小华来敲
我的门,说孩子发烧,问我有没有退烧的药。我给她找了药,问她怎么不送医院
去看一看?她说她男人不在家,她一个人不敢抱着孩子走夜路。我一时热心,过
去看了看,孩子烧得很厉害。我说这可不行,必须去医院。于是,我自己驾车,
把她们娘俩送到医院,给孩子挂了点滴。回来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安顿好孩子,
我要回家休息,小华看着我,眼里倏地流下泪来。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不知应
该怎样感谢我才好。我说邻居住着,这是应该的,不必往心里去。她还哭。我拍
了拍她脑袋,她一下子抱住了我的大腿。我想她本意是要扑进我怀里的,但我太
高了,而她太矮。我只好就势坐在沙发上,这样,她的脑袋就正好扎进了我的怀
里。她默默地在我怀里偎了一会儿,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问她还要怎
么样?她沉默半晌,突然说:「你亲我一下行不?」我笑了,说:「行啊。」用
手给她擦擦眼泪,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她立刻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嘴唇上狂
吻起来。后来我们什么都没说,心照不宣地脱光了衣服,上了床。她的小身子又
白又嫩,只有一撮黑黑的阴毛证明着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她的两只奶子像两只小
馒头,一点点乳晕,奶头像颗花生米。我一口含下去,居然把整个乳盘都吞进了
嘴里。我用力吸嘬着,奶水咝咝有声地被我吸进了喉咙,不太足,但很有味道。
她用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惊叹道:「这么大!」我看看她的阴唇,像只小核桃扣
在那里。我笑着摇摇头。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娇嗔地一嘟嘴儿,握住我的鸡巴就
往她的阴唇里塞。我说不行。她继续塞,竟然塞了进去。我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
想用嘴嘬奶子,够不着,便用手捏弄,捏出一点奶珠儿,用手指抿进嘴里。我的
阴茎把她的阴道撑得满满的,动一动就有撑裂的危险,我就不动,等着它自己爆
炸。…………

我突然有一种奸淫的感觉。

我奸过,不过那时我是幼男。…………

那是文革期间,我才八九岁,我们家被下放到农村。我作为资本家崽子,没
有同龄孩子跟我玩儿。烦闷之际,一个叫胖丫儿的成全了我。胖丫儿是个斜眼儿,
十岁左右的样子,因为眼睛斜,智力好像也不怎么健全,上学什么也学不会,便
辍学在家,打打柴,剜剜野菜。我学习是很好的,只是孤独。放暑假时就更孤独。
粮食不够吃,我也要下地剜野菜,不知不觉地跟斜眼胖丫儿混到了一起。既然叫
胖丫儿,当然很胖,那时我对女性的身体还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现在想起来,十
岁的胖丫儿就有了很鼓的胸脯和肥嘟嘟的屁股。一天我们一起到河滩的柳树林里
去撸树狗子,青嫩的柳树狗子用开水焯了,拌上玉米面和盐,下锅蒸熟,即当饭
又当菜,清苦中有一种香味儿。撸了一筐树狗子,我们坐下来休息。胖丫儿突然
问我:「你有熊没有?」

我说:「什么熊?狗熊还是黑熊?」

胖丫儿笑起来,眼睛更斜了。说:「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你鸡巴里的熊!」

我脸一下子热起来,我已经知道害羞了,心想一个女孩子怎么对男孩子说鸡
巴呢?但我知道胖丫儿有点傻呼呼的,便问她鸡巴里怎么还有熊呢?

胖丫儿说:「有啊,大柱子就有。」

大柱子是村里放猪的,比我大五六岁的样子。后来我知道了,胖丫儿说的
「熊」就是男人的精液。但那时我不懂,我问胖丫儿:「大柱子的熊什么样?」
胖丫儿说:「就像饭米汤,白的,黏糊糊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大柱子有那东西?」

胖丫儿说:「他自己撸出来的。」

我问:「怎么撸?」

胖丫儿说:「用手撸呗。撸三百下就能撸出来。」我问:「疼不疼?」

胖丫儿说:「不疼,还好受呢。大柱子说可好了!你撸撸试试。」说着就要
扒我裤子。

我说:「我自己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解开裤门儿,掏出了我的小鸟
儿,用手轻轻撸起来。胖丫儿伏在我膝盖上,不错眼珠儿地看着。我推开她说:
「你别看!」

胖丫儿说:「我帮你查数嘛。」

我想说你会查数吗?学校每次查数,她都查不过一百就乱了。但我没说,聚
精会神地自己撸着查着。撸到了三百下,我的小鸟儿又硬又红,我等待着出熊。
等了好半天,尿也没出一滴。我说胖丫儿:「你唬我,什么也没有!」

胖丫儿叹口气说:「你不行,你没熊。大柱子有熊。不信咱找大柱子去,让
他撸出来你看看。」

我就和胖丫儿去找大柱子。

大柱子就在河滩树林地里放猪。我们找到他时,他正淌着哈拉子在看一头公
猪和母猪交配。胖丫儿大喊大叫道:「大柱子,那猪在干啥哪?」

大柱子说:「肏屄呢。」

我头一次听见「肏屄」这个词儿,立刻就明白了它的含意。

胖丫儿说:「大柱子,我说你有熊,小秦子不信。你撸出来给他看看。」

大柱子看看我,看看胖丫儿,咽口唾沫,突然说:「胖丫儿,咱俩肏屄玩儿。」

我吓了一跳。

胖丫儿却斜着眼看着大柱子,笑着说:「你跟那老母猪肏屄去吧。」

大柱子一把抱住胖丫儿,扒她的裤子。

胖丫儿半推半就地被脱掉了裤子,露出了大腿间还没长毛的嫩红阴唇。问大
柱子:「这回咋肏啊?」

大柱子说:「还像上回那么肏. 」

看来他们已经肏过屄了。 大柱子吩咐我:「小秦子,你到那边看着点儿,
来人喊一声。」

我不情愿地退后几步。回头看,大柱子已经让胖丫儿弯下身去,手拄着地,
向后撅起肥嫩的白屁股。大柱子也脱了裤子,趴在胖丫儿屁股上,一手搂着胖丫
儿腰,一手握着硬棒棒的鸡巴,往胖丫儿的屁股里捅,一面问:「进去没?」

胖丫儿说:「进去了,肏吧。」

大柱子便一前一后地拱动起来。问胖丫儿:「好受不?」

胖丫儿说:「有点疼。」

大柱子拔出鸡巴,吐口唾沫抹在鸡巴上,重新插进胖丫儿的屄里,又问:
「这回呢?」

胖丫儿说:「这回行啦,好受啦。你呢?」

大柱子说:「我也好受。」

大柱子肏了一会儿,突然哎呀哎呀叫起来,说:「哎呀,出熊了,出熊了,
哎呀妈呀,出熊了!太好受了!太好受了!……」一面叫,一面继续拱动,最后
趴在胖丫屁股上不动了,喘息了一会儿,拔出鸡巴,身子一软歪倒在地上。

胖丫儿转过身来,蹲下撒尿,尿液咝咝有声地浇地林中沙地上,她叫起来:
「哎妈呀,你真出熊了!」

我凑近了看看,在胖丫儿的尿窝子里有一摊浓白黏稠的东西,像浆糊似的。
而在大柱还没有收进裤子里去的鸡巴上,也粘着一层湿亮亮黏糊糊的液体。

我羡慕极了。从那以后,我经常一个人躲在树林中自己撸鸡巴,渴望撸出熊
来。但是可惜,每当撸完三百下,还是毫无反应。我一咬牙,撸了四百下,五百
下,六百下,……一次终于有了要排泄的感觉,我兴奋地鼓起肚皮,想把熊放出
来,结果放出来的不过是几滴尿。

又一次,我和胖丫儿在野地里剜菜。庄稼已经起身儿,能遮住人了。胖丫儿
一点都不避我,解开裤子就撒尿。我突发奇想,一把抱住她,说:「胖丫儿,咱
俩肏屄呀?」

胖丫儿一撇嘴说:「你又没熊,咋肏?」

我说:「肏了屄,说不定就有熊了。」

胖丫儿说:「那就试试吧。」说着脱下裤子,半伏在地上,向我撅起了屁股。

我的小鸟儿没有准备,软塌塌的。我不得不撸了几下,让它硬起来。学着大
柱子的样儿,用手握着往胖丫儿的屁股里塞。

胖丫儿叫起来:「不对不对,别捅屁眼子,往我屄里插。」

我懵懂地问她:「屄在哪儿啊?」

胖丫儿骂我:「笨蛋!」从大腿间回过手握住我的小鸟儿,牵引着塞进她的
阴唇,然后命令我:「肏吧,往里肏. 」

我插进去了,但是涩涩的,一点也不好受。

胖丫儿很不愉快地说:「肏啊,咋不肏了?」

我说:「我鸟儿疼。」

胖丫儿说:「你真完蛋!吐口唾沫抹在鸡巴上。」

我想起大柱子曾经做过的,照猫画虎地吐口唾沫抹在小鸟儿上,重新插入,
果然润滑了,还是没有好受的感觉,只是很新奇。我模仿着大柱子拱动着身子,
小鸟就有模有样地在胖丫儿屄里出出进进起来。

肏了好长时间,胖丫儿不耐烦了,问:「你出熊没?」

我说:「还没有,再肏一会儿就出了。」

胖丫儿说:「要是大柱子早出了。你是没有熊。行啦,别肏了,累死我了。」
屁股一歪,放出我的小鸟儿,叉开大腿查看阴部,又说:「我就说你没熊,咋样?
我这里干啦啦的,你不出熊干肏,肏疼我了。」

我羞愧极了,从那以后再也没向胖丫儿提出肏屄的要求。

一晃过去了五年,在我十四岁时,我终于撸出了熊来。第一次出熊吓得我够
呛,一点也不好受,却有几分惊恐。过了一段时间,板不住又撸了一回,这回放
松了,果然体会到了好受。于是就想找胖丫儿真正地和她肏一回屄。但是,刚刚
十六岁的胖丫儿不知是不是和大柱子肏了屄,怀了孕了,家里匆匆忙忙找了个人
家,把她嫁了出去。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胖丫儿的那次肏屄,简直就是儿戏,不过,我那毕竟也
算奸了一回。

眼前的这位侏儒小华,对于我的鸡巴来说,她的屄真的应该算是。我不
敢动,她着急地自己动起来,一动一咧嘴儿,实在太紧了,她也不动了。我一面
玩她的小奶子,一面回想着当年与斜眼儿胖丫儿肏屄的故事,回想胖丫儿当时的
奶子已经不小了,如果在我十四岁撸出熊来的那一年,能够和胖丫儿肏一回屄,
说不定我的熊进了胖丫儿的屄里就会使她怀上我的孩子。那么生了孩子的胖丫儿,
奶子一定很肥很大,奶水也一定很足。设想着我趴在胖丫儿肥肥的奶子上,一面
吃奶一面肏屄,我闭着眼,嘴里不禁喃喃出声:「我要吃你的奶,吃你的奶……
吃奶……吃奶……吃奶……」

小华推推我说:「要我站起来吗?」

我睁开眼睛说:「站起来干什么?」

小华说:「你说要吃奶嘛,我个儿太小了,不站起来你够不着我奶头。」

我感动地搂紧她说:「不,不,你个儿不小,你这叫小巧玲珑,我就喜欢你
这小身子。我喜欢吃你的奶,我也喜欢肏你的屄。天哪,这小屄儿,把我的鸡巴
包得太舒服了。我先肏你的屄,再吃你的奶,好吗?先肏屄,再吃奶,先肏屄,
再吃奶……」我又闭上眼喃喃起来,但我心里想着的却是当年的斜眼胖丫儿。那
是我的遗憾,我要用想象弥补一下。

再见胖丫儿是一年后了,胖丫已经做了母亲,她来回娘家,抱着孩子在街上
和一些女人聊天,孩子哭叫,她就解开衣襟掏出奶子喂孩子。我刚好从旁边路过,
一眼看见胖丫儿的奶子又肥又大。当时我已经有熊了,对女人的奶子也就有了特
别的感觉。觉得胖丫儿这样肥嫩,奶子这样肥大,叼着她奶子和她肏一回屄一定
非常好受。所以当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想象着和生了孩子的胖丫儿肏屄,不由
自主地撸起了鸡巴,撸着撸着,才一百多下就咕嘟一下射出熊来。射完又想起,
我要是吃胖丫的奶,就不能同时肏她的屄,怎样才能一面吃奶一面肏屄呢?当时
我可怜的性知识只有大柱子和胖丫儿交配时展示的那一点点,除了从胖丫儿屁股
后面肏她的屄,我再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姿势了。但我聪明,富于想象,想啊
想,终于想到:可不可以趴在胖丫儿肚子上,鸡巴从她屄门前面插进去,这样不
就可以一面叼着她奶头吃奶,一面肏她的屄了吗?这样想着,我又激动起来,又
闭上眼撸起鸡巴,一面撸一面想象趴在胖丫儿肚子上,嘴叼着她奶头吃奶,同时
用我的肚皮拍击她的肚皮,每一次拍击,鸡巴都深深插进她的屄里……撸着想着,
想着撸着,只觉得越来越好受,都忘了查数了,不知撸了多少下,屁股根子一紧,
小腿肚子一麻,脑袋里嗡地一声,熊——也就是精液——再次喷溅而出。

但是再次肏着斜眼儿胖丫的屄时,我还是经验主义地从她屁股后面解决了问
题。

说起来,那应该算是一次强奸。

那是一天夜里,胖丫儿还在娘家住着,村里放电影。看着电影,就听见有人
喊:「胖丫儿,胖丫儿,你孩子醒了,你妈让你赶紧回去给孩子喂奶。」胖丫儿
很不愉快地从人群里冒出来,嘟嘟囔囔往家走。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走进一
条胡同,我从后面一下子抱住胖丫儿。胖丫儿还以为谁跟她开玩笑,扭着身子问:
「谁呀?谁呀?……」我不作声,一把扒下了她的大裤衩子——正是夏天,农村
人都习惯穿那种短裤似的大裤衩子,裤腰上缝一条可松可紧的皮筋作裤带,图凉
快,里面什么也不穿。我也穿着这样的大裤衩子,在扒下胖丫儿的裤衩子同时,
也扒下了自己的裤衩子,握着早已硬起来的鸡巴就往里面捅。胖丫儿还扭着身子
问:「谁呀?谁呀?想干啥呀?……」我还是一声不吭,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
握着鸡巴向前拱了几拱,竟然很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屄里,接着我就吭哧吭哧地肏
起她来。胖丫儿挣扎着,但她似乎并不害怕,挣扎得也不是很激烈,一面还在问:
「谁呀?你到底是谁呀?……哎呀别闹啦,人家急等着回去给孩子喂奶呢!……
哎呀行啦,别瞎捅了,让你捅疼了!……还捅啊?我喊人啦!……」嘴说喊,并
不喊,只是哎呀哎呀低声叫着。我屏住呼吸,咬牙切齿地肏了大约四五十下,因
为紧张,来不及品味肏屄究竟好受在哪儿,鸡巴一胀又一松,突噜一下出熊了!
就在我日思夜想的斜眼胖丫儿的屄里,如愿以偿地出熊了!这时胖丫儿的身子也
软了,不挣扎了,也不哎呀了,只是弯着腰撅着屁股呼呼粗喘。我拔出鸡巴,提
上裤衩子,转身就跑。胖丫儿随后喊道:「哎,别跑,回来让我看看你是谁?别
跑啊,回来,回来我还让你肏一把。……」我头都没敢回,一口气跑到村外,倒
在草甸子上大呼小喘,心里砰砰狂跳。

成人后我才感到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吃到斜眼胖丫儿的奶? `就在这种联
想中,我忘记了小华的小屄儿的紧窄,用手卡着她的腰身,向上一托,她的奶子
正好到了我的嘴边,我吸一口她的奶子再向下一放,鸡巴就深深在插进她的屄芯
里;如此这般,再向上一托,再向下一放,再托,再放,再托,再放,……托托
放放之间,我不断吃着她的奶,鸡巴没动,但她的屄动了,就等于我在抽插了。
小华呻吟起来。这时我已经欲罢不能,加紧了托放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小华突然
哭叫起来,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流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知道她的高潮到了,而
我也到了紧要关头,最后用力一挺身子,龟头就顶到了她子宫颈上,身子一松,
精液呼地一下射了进去。

后来我抱着她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我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说好极了,从没
有这样好过。我问她丈夫怎么样?她说他除了咬她的咂儿(奶子),什么也做不
成。我说听人家说他天天肏你嘛。她一撇嘴说:「他那东西早让车轧没了。」我
吃惊地问她孩子是怎么来的?她脸红了,低头不语。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告诉我,
孩子是她公公的,她公公急于抱孙子,儿子鸡巴不管用,他老人家只好亲自上阵
了。我问她公公的鸡巴大吗?她说没我的大,而且软拉巴唧的,干插插不进去,
只好用手掐着往里塞,刚塞进去就射了……不应该说射,是挤出来的。这一说勾
上了我的火来。我坐起来,把她横放在怀里,一米多长的小身子,我几口就吻了
个遍,最后把嘴停留在她两只小奶子上,很快奶水被我吸空,两只乳盘被我嘬得
青一块红一块。我这才把重新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屄儿里。里面因为留有我
刚射的精液,加上她的阴水儿,比上次润滑多了,我可以伏在她肚皮上抽插了,
天亮前,我痛痛快快射了第二回。

我吃过很多女人的奶,却从未吃过玛莎这样的奶水。我吃过的都是淡而无味
的,至多有点腥。玛莎的奶是地道俄罗斯女人的奶,俄罗斯女人以肉食和奶制品
为主要食物,身体健壮,性欲发达,其奶水也不同寻常。玛莎的奶水又浓又白,
又香又甜,略略有点膻味儿,很像羊奶。而且我也从未见过像玛莎这样足的奶水,
两只乳房,简直就是两眼奶泉,或者是盛满了奶水的大奶罐。我吃着吃着,不由
自主地搂紧了她的腰身,这才发现玛莎早已脱光了衣服,手到之处全是爽滑软嫩
的肌肤。玛莎一面快意地呻吟着,一面扯掉了我的睡衣,也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揉
摸起来。我禁不住地翻身坐起,把玛莎放倒在床上,趴到她胸前两座肉山上,大
肆吸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