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315年11月30号,清晨6点半
迷糊中的我,被胯下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弄醒。迷蒙着睁开眼,看到我漂亮的妻子正匍匐在我腿间,樱桃似的小嘴儿含住我粗硬的大鸡巴轻轻的吸吮着,舌尖不时在我的大龟头上扫动,小嘴儿吞入又吐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魅惑而温柔的看着我,见我醒了,她修长的手臂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马上,卧室四周徐徐亮起幽暗的粉色氛围灯,隐藏在房间的全息音响系统开始继续昨晚播放轻柔的Sofa音乐,配合着轻巧的律动,一个性感的女声唱着优美的旋律,这是我们夫妻做爱时最喜欢听的音乐。妻子轻轻突出我硬梆梆的大鸡巴,她性感雪白的身体稍稍向前倾了倾,调皮的冲我笑了笑,长发、美颜、修长的脖子,性感的锁骨,然后,她又做了我最喜欢的事——将我硬梆梆的鸡巴夹在那双丰满坚挺的乳房中央,细嫩的双手捧住双乳轻轻揉搓挤动,我的妻子高挑而苗条,但胸前双乳却很丰满坚挺。像她这样漂亮身材又好的女生,打小一定就是班花、校花,又没有殷实的家境,妻子在和我结婚前向我透露过,她以前有过好几个男朋友,这我信。如果她这样的大美女在新婚之夜落红的话,处女膜修复的几率一定非常大了。感谢她的前任,把我的妻子催熟成性感苗条高挑的大美女,而且教会她娴熟的性爱技巧——为我服务。
对于妻子曼妙的身材,还是背入式是最爽的,因为她的腰肢纤细,臀部又圆又翘,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微微叉开,她身高米172,比我还高些,所以她的大长腿要分得更开我才能跪在她身后,顺利的将鸡巴插进她湿润温暖的骚穴中尽情抽插,看着她被干得纤腰扭动,俏丽的圆臀轻柔的摇曳,肥美白嫩的屁股蛋子被我撞得涟漪四起啪啪作响,她被我干得忘乎所以,摇摆长发,偶尔回眸一笑,是那比高圆圆还早漂亮的美颜。
我和老婆做爱总会用到很多姿势,而每一次都会以背入作为Ending。
有人说男人喜欢背入式是因为女人像只动物一样趴在床上,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这不是根本,根本是女人的美臀纤腰,只有在背入的时候才最美丽。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老公,插我,啊……到了啊……」美艳的妻子被我肏的高潮迭起,浪叫声此起彼伏,她被我干得已经到了两次高潮,这是我的平均水平,一般肏别人老婆的时候,我发挥会更好一些。
妻子的叫床声从高潮迭起到气喘吁吁,深邃柔软而湿润的肉穴也从紧抓的快速痉挛到有节奏的抽动,带动她魅力的小蛮腰也一抽一抽的,肥圆的美臀随之抖动。我的鸡巴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尖儿一直传到后脑勺,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全都射进了妻子的骚穴里。她在啊啊的浪叫声中,娇喘吁吁的瘫软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肚皮正好贴在她翘起的圆臀上,我伸出双臂从后面抱紧她,双手抓在丰满坚挺的乳房上,用手指不时挑逗着还在饱胀中那粉嫩的乳头,她回过头,热情的和我拥吻,而我腾出一只手,向着落地窗的位置轻轻一挥,整面墙的落地窗缓缓的从不透明变成透明状态。
已经7点10分了,远方暗蓝色的天际泛起一点火红的颜色,太阳缓缓升起,渐渐的将我和地平线之间的重山中郁郁葱葱的树木照亮,从黑色到暗绿色到镀了一层金黄。我和妻子赤裸的胶着在床上,互相亲吻拥抱着欣赏着日出的美景。
我亲吻了妻子的额头一下,她漂亮的脸蛋上泛起迷人的微笑。我依依不舍的离开这个让我心驰神往的性感身体,走进浴室,此时浴缸里的洗澡水已经由中央电脑控制系统准备好了,舒服的躺在里面,急缓不一的水流冲洗掉我和妻子做爱时的体液和睡眠留下的赃物,更让我觉得精神抖擞。
机器佣人林志玲已经准备好早餐,其实她并不是一个拟人化的机器人,很像是《辐射4》中的机器管家,只不过发声系统像嗲嗲的林志玲罢了。
吃过早餐,来到三层别墅房顶的停机坪上,坐进有着非常舒服大大沙发椅和良好视线的飞行器上,飞行器载着我缓缓升空,渐渐远离建在山顶由着名设计师设计的三层白色调为主的别墅,看到远方的阳光将我的家那大面积的玻璃幕墙也镀上一层美妙的金色。
2315年的电离子轨道公共交通已经非常发达,每个人都可以在公共交通中以最舒服、便捷的方式穿梭。我的飞行器飞到离我家最近的电离子轨道交通枢纽,然后飞行器顶端的离子盘就会贴服在错落有致的轨道交通网上,按照程序设定的路线将我带到工作的地方。
我是中科院理论物理系的博士,人们说我是天才,因为30出头的年纪就已经是专业领域世界级的专家了。我有很多着名的论文在全世界各大科学专业媒体发表,而且没有半点抄袭、借鉴,因为这些东西,这些足以改变人类发展命脉的理论物理知识只有我才想得出来。而在理论物理之外,我也会做一些理论结合实际的小实验,比如说今天,一项重大的而微小的实验将完成,我要让一只原子回到过去。
飞行器被吊装在城市离子交通轨道上,飞快、安静、平稳的运行着,我坐在飞行器舒服的沙发椅上,看着窗外刷刷掠过的风景,除了我今天的工作计划,还有接下来一周的私人约会计划。
我是这个国家少有的完全脱离了金钱这种低级趣味的人,因为我自己就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巨额财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的家在风景最美的山巅,造价不菲,我有着万里挑一美丽性感的妻子,她比任何明星都要漂亮,而作为我这样的天才,是不会拘泥于一夫一妻的生活的,歌星、电影明星、体育明星各式各样的女人我都玩儿过,美颜系、性感系无数美女臣服于我的胯下,说实话,都没有我妻子优秀。反倒是那些素人,人妻,属于别的男人的平凡女子更对我的口味,她们也许不漂亮,身材不是那么完美,但将属于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的快感,是每个男人都渴望的,更何况是女人。每次和她们做爱,想象着她们背着自己的丈夫将最私密的私处献给我,也许头天晚上还交作业一样的和自己的丈夫行房,转天就要在那属于别人的阴道里插进我的鸡巴,那种征服感实在是太爽了。素人人妻不完美,但贵在多样,有的皮肤好,有的骚浪至极,有的身材高大,有的成熟性感,她们是我妻子的互补,有的腿粗又壮,有的屁股硕大无朋,有的肉穴丰美,我的这些别人的妻子们,她们每个人都不完美,但却各有各的味道。
比如人妻李静,我真的爱死她了。她比起我妻子可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从相貌上来说就差很多,我妻子的容貌不说是最美吧,比起高圆圆和AB的颜值还要高上几个档次。我妻子172的身高,D罩杯的尺寸,一尺9的腰身,还有那又圆又翘的美臀以及修长笔直的美腿,各方面都无可挑剔。但李静呢,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了,长相很普通,与漂亮二字绝不沾边。160出头的身高,奶不大,腰不细,就是屁股还挺丰腴的,她的孩子都已经四岁了嘛。因为个子不高嘛,腿也自然不那么修长,身材原因嘛,小腿圆嘟嘟的,粗粗的,我很喜欢玩儿。她的优点就是白、浪。皮肤特别好,操着特别骚,而且她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操的时候表现得淫荡、骚浪,这就更有意思了。她在我所有女人中是最普通平凡的,但也是我最喜欢的。哦,对了,她老公在我手下工作,真是个呆呆的理科男,什么都知道。
我有很多各形各色的女人,她们有的是别人的妻子,有的是别人的女友,有的甚至是别人的母亲,有时间再和大家介绍吧。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马上就要和这一切,永别了。
飞行器脱离了离子轨道,降落在中科院大楼顶我的专属机坪上,坐上我的专属电梯,直接进到我的办公室。然后我打开设计出的精妙仪器,小心翼翼的将一个原子轰出316倍光速,然后反速,庞大的计算机记录和扫描着记录,理论上这颗原子回到了316年前。我是天才,多少代科学家一生都无法做到的时光穿越被我做到了,尽管只是一个原子,但它真真切切的回到了过去,这就是我最新的科技成果,独一无二的成果了。
而就在一刹那,我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实也不可能注意到,这是理论上只有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分之一都不到的概率——轰击原子的能量束发生了一个用巨型计算机演算无数遍都不会出现的小小偏差,而与此同时,根本不会出现的,我的全封闭工作服和全真空的环境中间竟然有一根我的头发,就在小小偏差的一刹那,头发正好掉落,于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能量束轰击到我的头发,然后我整个人也……消失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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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当我恢复知觉的时候,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黑暗。我似乎是存在于混沌之中,被一团暖水包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睛睁不开,耳朵听不见,喊也喊不出来,身体像被冻僵了,更确切的说是不收我控制了像是瘫痪了一样根本发不出一点点力气,或者说用尽吃奶的力气才能不受控制的动弹一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像是被抛离在茫茫宇宙,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了,只有漫无目的的飘散,直到生命的终结……或者说迎来另一个开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朵里会听到一些嗡嗡含混的声音,我就像被装满是水深不可测广阔无垠的罐子里一样,十分的可怕,但也有一点欣慰的是,我能证明我还活着,因为我听到了东西。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深处的外界变得动荡、嘈杂,我害怕极了,不知道未来将是什么,但却无能为力。
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仿佛有一道缝隙,偶尔张开,又迅速关闭,因为那一刹那我能明显感觉到听到的声音是清晰的,然后又归于含混。突然间,有个东西抓住了我,将我撕扯变形,像是头顶上的缝隙伸进了东西将我强行抽走,我突然间感觉到一阵冰冷,一片嘈杂,哭喊的声音,忙碌的脚步声,还有各种滴滴答答的仪器鸣叫声,我恐怖极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我看不到,听也听不真,我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隐约中,我似乎又迷蒙的看到了一些东西,那是一个类似老式理发店里理发的椅子,一个女人躺坐在上面,上半身被白布遮盖着,下体却暴露着,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叉开着,修长圆润美丽的小腿被椅子两旁伸出来的支垫撑起来,小腿肚子被挤压得看上去很壮美粗肥,而两条大腿很白很结识,腿中央血肉模糊一片,隐约阴阜上的阴毛是金黄色的,我被这个离我渐行渐远性感女人的大长腿吸引得硬了,又被她那血肉模糊的下体吓得又大哭起来。
等我再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完全不一样了,我不知道来到了哪里,我变得如此渺小,因为在我躺在一个山一样金发碧眼,很漂亮很憔悴的女人的臂弯里,再看身边还有一个很落魄的中国男人用同样的眼神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他妈的,我他妈的突然明白了。我哪里是被囚禁了,哪里是穿越了,哪里是来到了平行世界了,哪里是我毕生所学的理论物理知识所能解释得了的!我他妈的是投胎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这是什么时间?这三个终极问题我不断的拷问自己。我的脑子转的飞快,从我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一切来搜集所有的蛛丝马迹来回答这三个问题。房顶上吊着的是类似白炽灯的灯泡,上面还有很老式的搪瓷灯罩,我环顾四周,墙是白色的,斑驳的,这里应该是医院,房间的门、窗都是木头的,刷了浅蓝色的漆,铁架子床,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白色棉被,上面还印着滨城市人民医院的字样,隐约可以听到窗外高音喇叭的广播声,我至少可以确定,我回到了过去,这里是中国。
「看,这小家伙左顾右盼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在那个山一样高大的金发碧眼身边,嘴都快笑裂了的中国男人用他那肮脏的手逗着我,笑眯眯的说。我心想,废话,他妈的老子什么都知道。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了吧?妈妈很漂亮,时隔金发碧眼身材高大性感的白种女人,而爸爸,看上去有些苦,有些衰,没有什么精气神儿,感觉生活压力很重,要么就是身体不是很好。
其实我就算是从这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的骚屄里钻出来的吧,但我并不认可他们就是我的父母,因为之前的记忆都有,我非常清楚我不是这个家庭的新成员。
所以,看到这两位,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很不般配,会想,这个苦男人有这么漂亮的洋人媳妇,不一定是件好事儿啊,伺候得了不说,也很容易被戴绿帽子吧?
当然,既然是我的父母,既然我要在这里开始我的新生命了,那我就要知道他们的故事,我真的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他们又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这时,我看到了墙上一个很老旧的,在我之前的那个世界里,只在博物馆看到过的液晶电子万年历上,上面的日期写着1999年,正是我所在年代的316年前!!!!!
唉,认命吧。
我用我新的生命最初几年成长的时间,来稍稍做一个自我介绍吧,也详细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新的我,现在的我,出生在1999年春天,我刚出生不久,北约在美国密苏里州举行仪式,正式接纳波兰、捷克和匈牙利三国为其新成员。
我的父亲叫江铁柱,是一名普通的装卸工人,他说我是他们两口子爱的结晶,所以给我起名叫江双。而我的母亲,叫做莎拉波娃,她在20岁的时候生了我。
此刻,我弄不清这个世界了。它不是2315年的中国,更不是课本中、资料中、影视剧中的1999年的中国。如果将时间再往回调一甲子,可能会更符合时下的状况,但是又不尽然。在这个世界里,我的祖国叫做华国天朝,最高领导人是总统,但却是一个高度集权集中制的国家,极少部分几大家族在高层,绝大部分基层的人们平等、平稳的生活。和我穿越或者说投胎之前的那个中国相比,这里的建筑很像是50年代的中国,高度统一,没有个性,实用为主。人们的服装听说都是统一供应的,男人是黑色的类似中山装的服装,而女人的服饰更有意思,是很像旗袍的贴身裙装,夏天可以看到高高开气的裙摆下女人们长短粗细各异的大腿,就算冬天也只辅以紧身的类似打底裤的裤装,腿的形态还是会暴露在外。因为是旗袍式的裙装,而且面料更贴身,更有垂感,所以女人的身形一览无遗。但女人的头,却是被类似古代婚礼的盖头一样的一块布所盖住的。这是一个有的方面看上去落后,但有些方面又很发达的国度。刚刚说衣服的面料修身、垂感,而且有很强的温度调节功能,在寒冷的北国,除了最冷的时候女人要套上紧身裤打底裤来护腿之外,几乎可以一年四季都是一套穿着。而这个所谓的盖头更是神奇,从外面看,是像普通的一块布一样,完全遮挡住女人的容貌,可从里面看,却是完全透明的,比塑料布还要透明,完全不影响视线。
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其实大家更关心的应该是我的母亲了。我母亲叫莎拉波娃,1979年出生在苏联,没错,她是一个网球天才,而且就像现实中的网球明星莎拉波娃一样的漂亮,金发碧眼,拥有1米88高挑的个头和性感健美的身体,有着高耸的胸部圆翘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结实的大美腿。但有有些不一样。从母亲成长的经历来看,我有些懂了,可能就是我所激励到过去世界的那一粒原子,在时光的碰撞中引起小小的反应,而这细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应又散出点点涟漪,而这些涟漪又或多或少,或是微不足道或是引起了蝴蝶效应,对过去的世界造成了改变。当然我不能解释我他妈的为什么投胎到过去了,而且被莎拉波娃生了出来。说回到我的母亲,莎拉波娃。为什么说她的成长也许和我那颗原子有关呢?因为除了莎拉波娃的出生日期比现实中早了8年之外,从出生到童年都一样。她很小便展现出网球天分,6岁被亚美利加的教练相中,8岁,她被教练带到亚美利加,进行更系统化的训练。然后……就因为一粒原子造成小小的错位,现实中的她在1987年出生,8岁时就是1995年,完全没有问题,但可恶的那一粒回到过去的原子,让我的母亲莎拉波娃在1979年出生,而她的教练私自秘密的将她带到亚美利加,正是两国冷战的末期,而且,她的教练真的是间谍。结果就是莎拉波娃被苏联间谍带回国,然后和她的父母一起因为间谍罪被流放到了西伯利亚。
在我懂事之后,母亲和我讲了她悲惨的童年和为什么来到中国,尽管这对于她来说是痛苦的记忆,但我作为她的儿子,母亲莎拉波娃认为有责任和义务让我知道我的妈妈,我的姥姥姥爷的过去。
而在讲这个故事之前,我想要声明一点,这,绝对不是个科幻故事。